是被我巧妙地避开就是屡次打哈哈地应付过去。
最后,这些人不是知难而退,就是被我介绍到了老鸨的俱乐部里,尝尽真正的销魂滋味后就把我抛到九霄云外。
而我不想与那些人发生关系,倒不是我有多高的道德底线,更不是我有多么的洁身自好;
这些统统都不是我这种人会考虑的因素。
也绝不会是我这种货色会顾及在意的东西。
我不想这么做的理由很简单。
仅仅只是当我父亲的抚慰犬就已经够劳心劳神的了,我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还能在床上极尽所能地去讨好其他人。
当然,沈俞舟是个例外。
可能我唯一能够接受的上床方式,就是像沈俞舟那样,让对方来尽心尽力地伺候我,而不是我再为了什么目标,绞尽脑汁地去想如何在床上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
我一整天的劳累程度,不会允许我还能有剩余的精力,专门浪费我晚上休息的时间,像接客的鸭一样没日没夜地卖骚给不同的人看。
何况我并不觉得那些人有能够让我心甘情愿雌伏的资本。
就算是陪睡,对我来说,也得达到一定程度的利用价值才行。
这年头,婊子都得挂着牌坊。
至于睡不到我,那就是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好好努力,有没有努力到拥有足够的资格能让我不受控制地自荐枕席。
就像当年我恬不知耻地爬上我父亲的床一样。
现在,我再度面临这种场景。
只是略感惋惜的,是我上一秒还觉得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看上去或许是个真君子的情况下,下一秒,他就撕开面具露出最真实的嘴脸。
果然人还是不可貌相。
我坚信的也从来都不会错,人的一言一行都带着他的目的性,不会有人平白无故地对另一个人释放好心善意而无欲无求。
不过这一次与以往不同。
在肯定对方确确实实能帮到我甚至还能让我逆风翻盘为自己争得一场伟大胜利的前提下,我不得不开始考量其价值,并慎重地做出决定。
或许这次,为了成功,我牺牲一下自己也未尝不可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桌子下的腿触碰到韩席的下半身来作出某种暗示时,没想到韩席却猝然开口,“对不起,是不是我太唐突了?”
“”
“什么?”我被对方这不知所措的态度搞得一愣。
“是我失礼了。”
韩席还在有些紧张地继续,“实在是在说话之前没有考虑周到,对你来说可能太突然,是我的错。”
“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会竭尽所能地帮你,这件事也是真的,不需要你的任何回报。”
沉默。
仍是沉默。
看着对面韩席一脸真诚,仿佛害怕我不相信或者生怕我反感他的表情,我的内心五味杂陈,眼睛乱瞟着,手也在乱动,企图营造自己很忙的假象,来缓解此刻我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尴尬。
最后,我借口洗手间离开。
卫生间内,什么也没有做的我只是在洗了一把脸后,就撑着台面盯着眼前的镜子。
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更没遇到过韩席这种人。
我在卖骚方面游刃有余,却在感情面前举步维艰。
我前面二十几年艰难求生的日子,从没有人跟我说过这种话,更没有人表露过如此坦诚的心意,所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不知道我应该做一点什么才能符合正常流程。
我感觉我一直坚守的某种信念像是在这一刻塌了一样;
我不明所以,我深表诧异。
以至于我久久地都回不过神来,不清楚自己的下一步,在出了这间卫生间的门后,又该往哪个方向走。
我想,这对我来说该是一项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应该好好地利用这段感情,利用对方对我的心思,让他好好地为我付出一切,到事成之后,再毫无顾忌地把他给踹了。
再不济,我也该谋求一点利益为自己所用,左不过是他心甘情愿在先,我没有不去占便宜的道理。
可最后,在我再次回到座位上,我却只是简简单单地问了句,“听我大哥说,我曾经见过韩先生?”
对面的韩席闻言一时愣神,又很快恢复原状。
紧接着,他三言两语的,就将我和他的曾经说了出来。
酒店内,我安然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地捧腹大笑,不远处的沈俞舟拿着平板的笔不知道在勾勾画画些什么,只是背对着我,一言不发。
“这个韩席是要笑死我吗?”
我憋了一路的笑意,终于在此刻沈俞舟的面前肆意妄为地表露出来。
“你知道吗?他竟然说因为我当年在他还没有名气的时候帮他为那些纨绔子弟们提了一箱酒,他就一直记我记到现在。”
“可我那时候只是觉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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