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的操干,腿间的水流在床单,濡湿了一大滩,她不断的求饶,祈求男人不要再继续,可腿间恐怖的性器却越来越硬,插的也越来越快。
“呜呜啊啊!不要了啊啊啊!”
高潮余波未平,又被干到极点,他的性爱是粗暴的,大腿被捏着青紫,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猛干。
“骚母狗,放松!”他甩手拍拍女人两个不断当荡漾的奶子。
“呜呜呜,痛呃,不要了呜呜呜!”
霍则怎么可能会听,女人的喊叫与眼角的泪珠子是最好的兴奋剂,他挺着胯部一下又一下,将紫红性器全部塞入女人脆弱娇软的阴道。
“夹的这么紧还说不要,嗯?这么想被男人干?骚逼发大水了,这么骚?老子就没见过比你骚的女人。”
“呜啊啊!不要,不要了!!”
他挺着胯部,疯狂的撞击那一处软肉,女人逼紧紧攥着他的鸡把,吸了又吸,鸡把猛地碰到一处更加紧致的小口,他表情有些邪肆,挺腰戳了戳那出,故作单纯“这是哪啊?”
“呜啊啊啊!”闻娇整个人被欲望填满,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霍则邪笑着,挺腰撞击那一处小口,自言自语“不会是子宫吧?”
“不!不要呃啊啊!”
在女人的尖叫声中,肉棒终于全部塞入女人下体,龟头不断的撞击下,那张小口被迫张开,迎接不属于它的硬物。
“呃啊啊啊啊!”
“干死你,骚狗,不是想勾引老子吗!你她妈成功了,老子干死你骚逼!”霍则表情疯狂,不断的撞击那一处,口中咒骂。
“不是,呜呜呜,不是的呜呜呜!”闻娇摇着头求饶,说出的话被撞的稀碎。
“不是什么?”霍则伸手抹了一把二人相交的地方,女人逼又紧又湿,水喷的到处都是,他抹了一把塞入她的口中,“尝尝母狗的骚水?怎么?甜不甜?”
“不,唔!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闻娇摇着头躲避那两根修长的双指,脸却被男人狠狠扇到一侧,男人语气带着冷意威胁“老子让你舔!”
“呜呜呜!”闻娇真的怕了,她知道自己该反抗的,可是他力气太大,还会,呜呜,还会打她,被压着操干根本没有半分旋转余地。
舌头微微伸出,舔着男人手指,上面又滑又嫩,色情极了。
“什么味道?”
“没,没呃嗯嗯!没味道啊啊……”
霍则轻笑着,“你说错了,这是骚狗的骚味儿。”
他拉着女人跪爬下,以一种狗爬的姿势将穴儿对准了肉棒,捏着女人细腰撞了上去。
“嘶哈……骚母狗,老子鸡把天生就是干死你的。”
女人的屁股很圆,像个蜜桃儿一样,逼口淫水滋润着极多,还有几丝被淫水冲刷掉的血迹。
霍则从未如此疯狂过,就是打架斗殴别人的时候也没这么爽,暴躁感被压下去不少。
外面的大雨瓢盆,电闪雷鸣,仿佛在控诉这个放肆的少年,要惩罚他一般。
“下的雨都没你逼里的淫水多。”霍则下了结论,挺腰不停地耸干着,操的女人嘴巴都合不拢,滴下许多诞液,顺着嘴角拉下银丝。
“呜啊…不,不要了呜呜……”
“骗老子?逼里可是把老子鸡把吸得紧的很,真是个不成实的孩子。”
“呜呜,不,呃啊,不是的!呜呜呜!”
“撒谎是要接受惩罚的宝贝。”他掐着女人两个柔软的奶子,用力捏下,她被疼的尖叫出声。
“要不要?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要呜呜呜!要!爽嗯哈,爽死了呜呜呜呜!”闻娇哭着回答,声音断断续续的。
霍则操的极爽,速度愈发快。
女人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惹得他脑子里似乎只剩下欲望,只剩下女人的逼。
“嘶……干死你,老子干死你,”
他仿佛一个无情打桩机器,腰身耸动着近乎略出残影来,
闻娇被操的翻起白眼,口水不受控制的滴落,两只胳膊支撑不住爬在床上,屁股却被迫抬起,细腰被男人掐着操干。
突然,女人尖叫一声,逼里吐出一大波水,阴道软肉紧缩起来,逼得男人缴械射了出来。
霍则懊恼的拔肉棒,女人哭泣着,眼泪一刻止不住的流出,下身的逼也在喷水。
“呃啊啊啊啊!”她被干的晕了过去,但口中还在念念有词,“不要,呜呜不要了!”
霍则挑眉,抱着女人去冲洗了一下身体回了楼上的房间。
女人身体很白,逼紧紧闭了回去,他们强忍着欲望才一点点将射进去的精液扣挖出来。
女人身子香极了,抱着玉体,抬起她双腿侧身将鸡把艰难塞进去,才闭眼睡觉。
美名其曰的扩张。
闻娇醒的时候,下面又酸又涨痛,身子被男人强硬抱着,腿被掰开,鸡把插在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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