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迫使他抬起脸。
“叫哥哥。”
“哥、哥。”
明明不喜欢让自己叫哥哥的。
但是自从侵犯自己的身体后,就强行让自己叫了。
黑框眼镜歪了,贝米好似春水般的眸子探出来,散发着幼鹿似的令人怜爱的气息。
接着,他的小嘴便被强行打开成“o”状,贝米含泪摇头,眼含祈求。
不想被亲吻,不想。
薛青阳那张具有攻击性的脸越来越近,他敛下眼睑,嘴唇微张,近到互相感受到鼻息时,伸出了蓄势待发的舌头。
一条猩红大舌的挤入,让小嘴鼓起来了。
“唔唔,唔唔。”
每次亲吻,舌头都会舔进深处,几乎舔到喉口。
粘湿的唾液也尽然灌下去,及被舌头糊满口腔。白莹莹的贝齿,软滑的膜肉,同瑟缩后退的舌头都会充满薛青阳的味道。
尤其是总爱躲避的软舌,会被重点关照,拉到人嘴里用力吸舔,直到舌根发酸,最后软趴趴地吐出巢穴,还要冒着热气才行。
那些残余的唾液,都会被薛青阳强行要求咽下去。
四片嘴唇好似八爪鱼的触角,黏糊糊吻到冒泡。
贝米被迫在绵长的亲吻中学会了换气,可被放开时,仍旧会如窒息般大口呼吸。
“噗哈——”
薛青阳含笑而视,等他喘完,大拇指把流出来的唾液塞回他嘴巴里。
“你吃糖了?”
贝米抿住嘴唇,耸动喉头,摇摇头。
逼仄狭窄的空间使人心底生理性地不安宁,贝米畏惧地用向上余光瞟着薛青阳。
被残忍猥亵过的肉蚌已经被扣出了汁水,连带细白的双腿一道打颤,卡在薛青阳的裆部。
轻薄的运动裤湿成尿裤子的形状,黏液一滴滴渗出来,不了黏在贝米奶冻似的臀部。他屁股的反应像小孩,却流着成人的液体。
酒足饭饱后薛青阳的脾气好了不少,只是轻哼着抚弄贝米露出来那截细腰。
贝米稍稍放松,他知道,刚刚继兄生气了。
不知道原因,他一向看不懂继兄。
薛青阳将他的黑框眼镜扶好,又整了整头发,叮嘱道:“在学校不准把眼镜拿下来,知道么?”
“知道。”贝米说。
又看了眼他眼色,改口:“好的。”
他没有尊严可言的。
即使被突然袭击,摸了一裤裆骚水,再舌吻侵犯了嘴巴,遭受这般过分欺辱的贝米也不敢反抗。
逆来顺受,比面团还好捏。
现在薛青阳又抓住了他的屁股,刻意分开臀瓣,把粗大的肉棒包顶进去磨他的肉缝。
这样纯粹流氓做派的猥亵,令贝米耳膜轰鸣,两团柔软的颊肉都罩上粉红。
“你的骚逼好嫩,我忍不住回去干你了。”
“好学生?你能不能现在就教教我怎么干、逼?”
贝米的小逼,已经不是处女了。
已经被他的继兄奸淫过了。
黄莺来到无限世界已经很多年,和余瑟成为搭档已有五年之久,两人是平台世界无人能比的强悍组合。
在黄莺的认知中,余瑟拥有绝对冷静以及聪慧的大脑,短短五年创下最多s级副本通关记录,平台世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无限世界传说中的存在。
最近,两人遇见了自进入无限世界以来,最难以解释的谜题。
异常是黄莺先发现的,而队伍中总是充当智脑核心的余瑟竟然毫无察觉。
当黄莺走过余瑟身边、微风吹气他洁白的衣角,黄莺看见了余瑟腰上诡异的手印。手印宽大,且呈紫红色,形状怪异,像是做爱时掐在腰上男人留下的痕迹。
黄莺十分了解余瑟,他毫无疑问是一名直男,即使他从未对女人展露过欲望。
腰上留下手印的情况有很多,但这样的手印,极大概率是性爱时留下的。
难道他和男人发生了关系?
不,手印来自女人也有可能,无限世界中如自己一般的力量型女性也不在少数。
余瑟对腰上的手印绝口不提,即使黄莺询问也毫不在意,他漠然的态度十分之可疑。
黄莺决定先按兵不动,在睡觉时偷偷观察。
出于完成副本任务的需求,她和余瑟几乎形影不离,若有黄莺完全未知的余瑟私人时间,唯有他睡觉的时候。
当晚,黄莺就发现了异常。
她在休息区全方位铺设领域,余瑟进入睡眠状态的一刹那,领域顷刻间传来一阵电磁波动,有无形的生物进来了!
黄莺立即展开神视之眼,却看见令她极为震惊的一幕:
无形之物由黑雾化为一名高大健硕的男人,男人身高起码一米九,因为一米七八的余瑟在他身下格外娇小。他身材矫健,像一只捕食中的野生黑豹,肌肉上浮现条条凸起的青筋,冒死一只手能把余瑟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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