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旁敲侧击过,谢老师对他应该没那意思,所以首先排除他自己;楚晗是原书受,书中貌似没有这条感情线,也排除;那就只剩下……喻闻感到晴天霹雳。谢老师喜欢席宿?!天呐!这简直是冤孽!哎,不对不对。喻闻又想起来,谢老师曾表示过自己是直男,让他放心,具体什么时候倒是记不清,但肯定表示过,否则他肯定不敢跟谢老师有肢体接触……那么,谢老师喜欢的是他的助理小周?或者是楚晗的助理?……总不至于是公司保洁阿姨吧!谢嘉林显然跟他一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早已把召唤未婚妻的事抛到脑后,追问道:“谁啊?我记得谢嘉茂公司人不多啊,是艺人吗?什么时候的事?你暗恋人家多久了?”谢鹤语靠着楼梯扶手,散漫低头,额发有些乱。“是艺人,姓喻。”他安静片刻,默默补充:“很久了。第一次见面就喜欢,特别喜欢。”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不知道,无所谓。他只知道他很喜欢,喜欢是不能沉默的,那种一见到就心如擂鼓的感受,比火焰还炽热,催促着他靠近、试探……有时候谢鹤语会感激自己强大的自制力,这至少能让他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出必然会被拒绝的话,多亏这稳如泰山的理智,他才能在喻闻身边浑水摸鱼,没让对方察觉半分。但他不是一直如此运筹帷幄的。“爸,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想跟他要联系方式,但没要到,你知道为什么吗?”谢鹤语稳重惯了,这种性情使他身边缺失了能倾诉的对象,有些话他从没对人说过,今日打开了话匣子,闷得久了,就想多说两句。“因为我忘了。”他瞥一眼目瞪口呆的谢嘉林,露出个有点羞涩的笑,蹭蹭鼻尖,仿佛自嘲似的说:“太紧张了,我把伞递给他,就什么都忘了。”在练舞室再见的时候,谢鹤语心想,行,谢嘉茂,你随便乱来,我永远给你兜底。谁说他小叔运气不好,这不是好得很嘛。谢鹤语点到为止,站直身,道:“还破产吗?”这冰山一角已经让谢嘉林完全说不出话来,愣愣地:“呃……”“实在要破产,我支持联姻。但换个对象如何?”谢鹤语走到谢嘉林身后,云淡风轻地推了老父亲一把。“我爸也是风韵犹存的。”“……”听了半天的喻闻终于在这句玩笑下回神,诈尸般一激灵,蓦地起身,感觉自己不能再听了,再听要出大事——可惜两腿不听使唤,蹲久了,腿麻,想站起来没成功,反而摔了个狼狈的pi股墩,不小心靠到身后的摆柜,把花瓶碰了下来。楼下两父子动作一顿,抬头看去,谢鹤语挑眉,望向谢嘉林,“你还真找了人配合啊?”他便提步上去了,刚刚那声动静有点大,怕是摔跤了,得看看。谢嘉林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还在苦苦思索,捋人物关系呢。姓喻……星光传媒姓喻的艺人……嘶……小喻也姓喻啊……喻闻狼狈地坐在满地碎瓷片之间。≈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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