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人叫什么?”喻闻:“谢鹤语。”谢嘉林:“好巧!我儿子也叫谢鹤语。”喻闻:“您那个开娱乐公司的弟弟名叫?”谢嘉林:“谢嘉茂。”喻闻:“巧极了!我老板就叫谢嘉茂!”两人对视,没憋住,噗地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喻闻已经换上那件嫩黄色短袖,他一笑就乱动,像一株东倒西歪的小韭黄。谢嘉林说:“聊了半天,竟然是一家人,怪我,最近没怎么关注外面的事。”说话间,谢鹤语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喻闻看着屏幕上的备注,眼睛弯弯,“谢老师要来接我咯,我这就给他发位置,等他进门发现是自己家,表情一定很精彩……”谢嘉林却说:“告诉他干嘛?别说,回头我想个好玩的,闪亮登场!吓死他。”喻闻:“啊?不好吧……”“小谢总是一个表情,你见过他笑吗?见过他哭吗?”喻闻心说,我还真见过他笑。谢嘉林:“反正我没见过。”喻闻:“……”谢嘉林:“上次哭还是十五年前,五岁前的事儿,通通不做数。”喻闻艰难道:“您要把他,吓哭吗……”“我哪有那本事。”谢嘉林摆摆手,说:“就想试试他现在有多难骗。你有没有见过他露出那种‘你们都是傻逼’的表情?可有意思了,特带感。”喻闻好奇起来,“有多带感?”谢嘉林想了一想,“他每次露出那种表情……就会有很多男生来要联系方式。据说很有……什么张力。”时间比较久远,谢嘉林记不清这些评价,只记得闷葫芦的情绪还没有那么内敛、偶尔会外露的那段年纪,特别受男孩子欢迎,他们说这是什么什么张力,特别带感。喻闻细想了一下,没想明白,但他有点蠢蠢欲动,好奇阿叔的“闪亮登场”,能不能让谢鹤语从容不迫的表情龟裂……谢鹤语打第三个电话的时候,喻闻从公园小径跑出来,穿了一件嫩黄短袖,夜色中亮眼鲜明。≈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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