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老朋友”、需要压阵的新公司……在喻闻的头脑风暴中联系起来,串成逻辑融洽的同一件事。两分钟后,喻闻面色自然地看向别处,装作没听到耳畔高导压抑而暴躁的声音。老板造孽关他员工什么事?“吃饭……我不吃饭,少扯淡,你亲自下厨个屁,哪次不是小谢做好你端出来……端盘子也叫下厨,我提名白玉兰是不是叫制霸影视界?”“你好意思提ppt!把自己吹成那样,让小谢写这种昧良心的东西……你们这破公司没小谢早晚得散!”“谢嘉茂,玩归玩闹归闹,签约公司不是小事,不可能你一句话我就屁颠屁颠把自己卖给你,大家都知道你爱瞎掺和,万一这次也是三分钟热度……反正要我签约,你得先做出点成绩……”电话挂断,高导发现喻闻还没走,正支着下巴听他骂人。“好听吗?”高导表情不虞,眉宇拧起来,是要发怒的前兆。喻闻:“这话说得,好像我故意偷听一样。”喻闻:“您开了免提。”高导舔着后槽牙,故意用灯笼般锐利的铜铃大眼瞪喻闻,试图吓唬他,喻闻不仅没被吓到,还眨巴了一下自己更大更圆润的猫眼。高导:挑衅我!高导咬腮帮子,忽而没好气地笑了。小鬼不知天高地厚,说一句要撅他两句,但意外对他胃口。高开宇性子急躁,但并不意味着他喜欢别人对他毕恭毕敬。喻闻将刺头的度拿捏得相当好,既不惹人反感,又能将两人的相处拉向一个舒适的范围。不知道是误打误撞还是心思玲珑,如果是后者——很敏锐,情商也不错。说不准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从《风华》剧组回来,喻闻暂时没有工作,就是一条蹲在家里拿底薪的快乐咸鱼。不过表演课和声乐课还是要上,毕竟花了钱。谢嘉茂听说他要表演唱跳两手抓,当即要给他请舞蹈老师,被喻闻拒绝了——他有过几年芭蕾舞功底,短期内很难改掉发力点,不如把精力都放在表演和声乐上,性价比更高。若非必要,他甚至不想学街舞,改范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谢嘉茂颇觉可惜,但也只能依他,不过还是跟他商量先找个老师带带,感受感受氛围。喻闻欣然同意。这天下午,他骑上心爱的小电驴奔赴公司。星光传媒虽说刚起步,可该有的设施都很完善,最新装修的十楼有一间练舞室,喻闻赶到时,门已经开了一条小缝,里面传来隐约明快的音乐声。练舞室的大落地窗正对对面大楼窗户,没有贴防窥膜,主打的就是一个毫无保留。里面热身的人只好将两侧厚厚的黑色窗帘拉起来,明亮的天光被严丝合缝阻拦在外,练舞室上方的黄光灯亮着,将偌大空间和活动的人都笼罩在一种昏沉暧昧的氛围里。喻闻将门推开一些,在影影绰绰的光线中,看见那人优越的侧脸线条,还有耳畔一闪即逝漫过的微光。谢嘉茂说,今天这位临时过来给他开小灶的老师,姓谢。此刻喻闻应该礼貌地称呼对方“谢老师”,可他一开口却是:“是你啊?酷哥。”酷哥回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两秒,鸦黑的睫毛若有所思往下压,片刻后道:“是你啊。”酷哥走过来,随手撩起衣服下摆擦汗,六块腹肌和劲瘦腰线一览无余,看得喻闻眼馋——他对副导说的是假话,其实他从小的梦想不是当大明星,而是当一个高挑显瘦有肌肉的酷哥。因为种种原因,该梦想至今是梦想,没有成真的迹象。“喻闻?”酷哥询问。喻闻点点头,“原来您就是谢总给我请的舞蹈老师,真是有缘。”“……不是。”酷哥弯腰拿起水壶,仰头灌了一口,喉结性感地上下攒动。“啊?”酷哥垂下眼睫,抿抿唇斟酌片刻,“我只跳过一年,不是专业舞者,当不起一句老师。”喻闻彩虹屁:“您真谦虚,我知道,你一定是公司的特聘编舞老师对不对……”酷哥依旧摇头,懒得再答这些问题。又闲聊两句,喻闻总算知道他的名字——谢鹤语,出自“鹤语松上月,花明云里春”,听着就很有文化。谢嘉茂说今天这节课只是感受氛围,他坐在旁边看就行,喻闻欣然遵从,自己找了个小角落,那边谢鹤语放音乐找感觉,这边他从随身的大背包里掏出半个西瓜。他还带了两把勺,担心舞蹈老师想吃西瓜没有工具。≈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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