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程霜抱着袁征肩膀,气息呵在他的脖颈间。她的双腿仍缠在他结实的腰间,流着晶莹ai液的花穴被他的硕长撑得饱胀无比。他捏着细臀,一次接一次进出紧窒的甬道,沉浸在花穴迷人的绞吸里。每一下插入都顶得很深,深得程霜下体像是要对抗这种未知危险似的不断收缩蠕动,“好深”她似是抱怨又似是呢喃,透明ai液沿着交合处滴落。“喜欢吗?”他笑着问,不是情人之间的情话,而是征服者姿态的笑问,问完也不待她回答,低头攫住她的红唇吮吻。女人不断收缩的y道就是最好的反应。他娴熟的技巧是自信的资本。插入的节奏渐渐加快,软嫩臀肉被抓得溜出指缝,程霜被他吻住,只能嗯嗯地模糊细哼。接连狠插数十下,袁征才拔出y茎she精。程霜被放下时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他伸手企图扶她,被她冷着脸推开。袁征没有生气,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俯到她耳畔:“程小姐请自便,我先出去了。”说完,唇边带着笑开门离去。程霜在更衣室平复了好一会才出去。她颊上一片欢爱过后的潮红,被撑开填满过的花穴,在他抽离后,还会不时传来细微的收缩。她打开水龙头用水让脸颊降温。工作人员还在外面认真拍摄,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更衣室刚才发生的荒唐事。但是程霜不想再待下去了,加上刚刚内裤掉地板上不能再穿了,下身失去保护让她毫无安全感,她过去跟导演说了一声,便匆匆离开。出租车行驶在前往程霜寓所的大道上。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在听电台节目。程霜看着车窗外,思绪有些放空。今天又让袁征得逞了一次,他肯定很得意吧。在性经验这件事上,她始终还是青涩,不是他的对手,会在他的撩拨下沦陷。但情欲退去之后,意识到自己在这样关系不明的状态下与男人欢爱,而且是处于下风的姿态,程霜便觉得不舒服。她习惯了做掌控的那个人。这是包括徐家豪在内所有追求者心甘情愿让出的特权。六月最后一个夜晚,晚间下起大雨。程霜穿着纱质睡衣倚在窗台往外看,窗外的城市在雨夜里被泼染得紫黑一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发了一会呆,忽然心血来潮走到书桌前,拉开柜子,把里面的两个纸皮箱拿出来。这是之前拿回来的徐家豪的遗物。之前太伤心了,她一直不敢面对,也不敢整理,直接关进书桌的柜子里。但今夜,她忽然就想看看。看看他,看看他和她的曾经。相框里的毕业照,格子相册里他们出游的照片,一帧帧地看。每一张合照,他们都笑得这样甜蜜,难怪所有朋友同学都认为他们会结婚生儿育女。程霜也是首次发现,她和徐家豪是有点夫妻相的。
可是,他已经不在了。箱子翻到底部还有几盘录影带和一张磁碟。她下床打开录影机,把录影带放进去。屏幕里出现他们在海边玩水嬉闹的画面,程霜被朋友掬起海水泼湿了身子,徐家豪看见了,笑着将她护在怀里,背景是大片大片的起哄声。那时候她跟徐家豪应该还没正式确定关系,但徐家豪护花的姿态早已昭然若揭。这是一个告别迎新之夜。她也在告别迎新。“在看什么呢?”服装店玻璃门挂着的风铃响了好几下,门拉开又合上,坐在柜台的倪玛莉也只是分神抬首看了一眼,见是程霜便又再度低下头。程霜不禁感到好奇,她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倪玛莉在看最新一期八卦周刋。“看那么专注,是有什么惊天的八卦吗?”程霜问。倪玛莉把杂志稍微向她挪近,“也没有,就是在看那个人公司的两位小花的报道。”她说的“那个人”指的是袁征。倪玛莉还不知道,在这段日子里,程霜已经跟袁征发生了两次关系。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程霜被他侵犯的时候。以前,程霜无论什么都会跟倪玛莉分享。但是面对跟袁征发生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好友说明白。徐家豪去世也没多久,她就跟曾经侵犯过自己的男人发生性关系,倪玛莉会怎么看自己呢?会不会骂她?因为不可预判,她也还没准备好说辞,所以选择了略过。倪玛莉不知道她内心的纠结,径自对她描述杂志的内容:“这个oon之前就被爆出过耍大牌了,没想到还搞欺凌那套,把另一个女明星打伤。她该不会读书时是柔道校队吧。”程霜收起心神,瞥了一眼杂志,兴趣缺缺地回她,“之前就猜到是她了。”倪玛莉很喜欢看这种娱圈明星明争暗斗的八卦,听程霜这么说,忍不住感叹:“身为半个业内人,果然会比较容易知道这些秘闻。”其实程霜也只是猜测。那天shirley在她纪理人的质问下就是不肯说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再联想到她取代oon被力捧,就不难猜到是被oon欺负了。夜晚,袁征从饭局包厢出来。司机早已把车开到饭店门口等待。拉开车门上车时,袁征被车上的电台广播声吸引。“抱歉,袁总,我这就关掉。”司机知道袁征不喜欢在车里听这种无聊的节目,他喜欢安静的坐车氛围。“等一下,先别关。”意外地,袁征阻止了他的动作。司机手指停在按钮上,不敢动。一把富有感情的男声通过电波从豪车喇叭传出:“今天要分享的故事是我一位大学好友的投稿。她姓程,我们就叫她程小姐吧,她的男朋友叫karl,因为车祸意外去世了,在我们读大学的时候,他们便在一起了,非常恩爱的一对恋人,以下让我们来听听他们曾经甜蜜的恋爱故事吧”“我和karl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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