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放缓的呼吸声,我坏心眼的夹着嗓子急促的喘了一声,或许只有对她我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因为我知道,她不会伤害我。
我悄悄的透过床帘底侧的缝隙看她,她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突然有些摸不清她的态度——
如果她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的话,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一趟,还被她看了笑话。
我决定再添一把火。
我突然起身掀开床帘,装作没发现她已经回宿舍的样子,拿着假阳具走向卫生间,还自顾自的嘟囔着:“嗯……这个好像有点不太好用……要换一个更舒服的才行……”
背后传来“咕嘟”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我骤然回头,装作被吓到般惊慌失措的样子向后退了两步,靠在门口边的墙壁上,然后挺胸吸腹,故意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问道:“……祝豫如?是、是你在哪里嘛?”
“嗯”,她盯着我浑身上下只穿着松垮胸罩的身体,声音很低:“我来帮帮你吧……”
“什么?”,我听见了她的声音,心中暗喜,却故作疑惑道。
她恍然回神,踉跄着快步走到床边,不敢再看向我,声音有些不自然:“没什么……我、我、我先睡了。”
我微微一笑,走进卫生间,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回到了床上。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吗?”,我试探性的问她。
她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语气有些恍惚:“嗯?”
看出她在心不在焉回应我,我翻过身开玩笑道:“我想找个对象,你有没有推荐?”
她没了动静,我听见药瓶晃动的声音,隔了好久我才听见她虚无缥缈的声音:“你真的想找?还是只是需要一个对象来满足……”
她说到一半噤了声,不过我已经知道她想说些什么,看来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嬉笑道:“我先睡了,今天好累。”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盖子被打开又被扭上的声音,那是安眠药被取出的声音。
她今天一共磕出来了两片安眠药,看来是受了不小的冲击。
我把洗干净的黑色按摩棒和跳蛋放到床边的凳子上,缓缓闭上眼睛。
……
熟悉的味道隐隐自床帘外侧涌入漆黑狭小的空间,我知道祝豫如现在正通过床帘晃动的小缝观察我是否睡着。
我睁开眼睛,看着映在床帘上的那团黑影,或许我们的视线正在半空交汇。片刻,好像确定了我已陷入深眠,床帘外的黑影开始移动,而我则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她掀开床帘,独属她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的小腹热热的,乳头未经刺激就悄然挺立,腿间淫穴迫不及待的开始张合,渴望着外物的大力抽插、摩擦。
她爬上了我的床,在我的眼前落下一片黑影,冰凉滑润的衣角蹭过我裸露在被子外的皮肤,犹如细蛇沿着我的手臂盘旋而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穿我的颈部。
我心中稍有不安,手指瑟缩的抽动了下,有些害怕是不是刚刚把她刺激的有些狠了,一会儿要是她发狂把我操坏了可怎么办。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会儿,我身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作,我不禁心中生疑,暗自着急起来。她准备这么看我看到什么时候?难道今天不准备操我?可我已经湿了啊!
夜晚分泌的激素果然会冲昏人的头脑,迟迟得不到宣泄的欲望让我暗自下定决心:要是她真的今晚不操我,那她走了我就自己来!就让祝豫如在床上听一晚上我的呻吟声好了!
“落落,我想你爱我”,安静到只有虫鸣声的夜里,祝豫如突然开口,她的气息在我的唇边萦绕不散。
我的心脏突然狠狠震颤了一下,直白赤裸的爱意比任何行动都来的直观,她的手伸进我的睡裙下面,沿着我的小腹向上游走,但此刻我已无暇顾及。
原来祝豫如真的喜欢我,我想。
但我只是稍微被她真诚炽热的爱意烫了下,并未往心里去。毕竟喜欢我的人那么多,如果每个人给我表白我都要付出同等真心的话,那我岂不是要累死了。
“你爱爱我吧,落落”,祝豫如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成功唤回了我飘远的思绪,我忍不住勾起唇角,刚压下去一边另一边就接着翘起,心底忍不住漫开甜滋滋的喜悦。
下一秒祝豫如就含住了我的唇。
好软……
我惊诧的睁开双眼,双手无意识的绞紧手下的床单,我看见了她紧闭的双眸,她的手正极缓慢地摩挲着我肋骨外侧的皮肤,痒痒的,带着一股令人着迷的旖旎酥麻。
她的睫毛在静谧的黑夜里微微颤抖,我猜她也是紧张的,她的另一只手抚在我的发顶,隔绝了坚硬冰冷的墙壁。
苦涩的药物被舌尖顶进牙关,舌根被苦味刺激的突然上挑,我喉中一滚,怎么也没想到她不是单纯吻我,而是想借机闻我吃药。
唇瓣包裹着唇瓣,仿佛在相互吮吸勾缠,但实际上只有一人在卖力汲取,我像是在吃一颗橡胶果糖,还是带夹心的那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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