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这事就交给你了,事不成没事,千万注意安全。”
“皇兄放心。”霍芸郑重地点了点头,在傅怀远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傅怀远好奇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为何太子还要特地嘱咐公主注意安全,难道很凶险吗?
霍芸知道傅怀远一定好奇,掀开帘子对他说道“回去和你细说,这事还得你帮我呢。”
“好。”傅怀远笑着应下“那如果我帮公主做好了事,公主能不能给我点赏赐呢?”
“当然可以,傅小将军想要什么呢?”
“公主,一旬太久,可不可以短点?”傅怀远控制着马靠近马车,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霍芸面上一红,刚想回答,视线却被街上的一对夫妻吸引。
傅怀远见她看着前方,也扭头看去,待他看清前面的‘熟人’是谁,脸色顿时一沉。
霍芸没有注意到傅怀远的脸色转变,她的眼神全在那对夫妻——手里的簪子上,马车路过了她还转头看。
傅怀远脸色难看得不行,催动着马儿跑起来,丢下霍芸自己走了。
被马蹄声惊醒的霍芸这才转头看向已经远去的傅怀远,皱了皱眉“生什么气?莫名其妙的。”
等回到将军府,霍芸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径直回了房,本以为傅怀远应该是跑到外面去了,没想到他正在房门前的院子里,坐在石凳上,阴沉着脸,跟被欠了十万两银子似的。
言薇见霍芸回来,上前去跟她说“驸马气冲冲地回来的,也不知道为啥生气。”
霍芸被丢下,心情也不太美好,本不想理他,但是马上又要去办事,得傅怀远一起,现在可不能吵架,只好耐着性子坐到他面前。
“刚刚为什么生气?”霍芸示意侍女上茶,语气淡淡的问道“还把我一个人丢在路上。”
傅怀远醋意上头,但看看霍芸过来‘哄’自己了,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但还是委屈地说“公主莫不是还对李昊有情?他已经娶妻,公主也已经嫁我,你们俩再无可能了!他当初不顾与公主的婚约,带回一个孤女,执意与那个孤女成婚…他如此羞辱公主,公主还忘不了他吗?!”
“谁对李昊有情了?”霍芸听得一头雾水“我与他从来没有情谊,你在说什么?”
“公主刚刚还在街上一直盯着他看。”
“我在看他夫人手上的簪子而已,我都没看清那两人是谁。”误会解开,霍芸知道他是吃醋了,也不生气了,却有点哭笑不得。
“我和李昊的婚约是父皇定的,我从没有对他有情过,不然当初也不会成全他们了。”霍芸哄道“你是我自己选的,我要有情也是与你有情。刚刚真的只是看他夫人手上的簪子新奇好看,没有别的意思。”
见三言两语哄不好傅怀远,霍芸只好使用大招,她凑过去亲了傅怀远一口“别吃醋了,我补偿你好不好?一旬一次改成七日一次,怎么样?”
傅怀远心动,但还是绷着,想获取更大的好处。
“七日两次,不能再多了。”霍芸最后加了一把火“明天开始,今天晚上不算,允你多来几次。”
傅怀远已经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了,也就不端着吃醋了,一把把霍芸搂进怀里,狠狠亲上她的嘴唇。
霍芸推了他两下没推动,只好任由她亲。
两人光天化日之下黏糊了许久,霍芸终于想起了正事“对了,本来想和你说正事的,被你一打岔我都忘了。”
“是太子殿下和您说的事吗?”傅怀远问。
“是。”霍芸点点头,直起身子“今年南边水患严重,虽然靠着朝廷赈灾已经勉强度过,但是这账有许多不对,我与皇兄怀疑有人欺上瞒下,私吞了不少赈灾款,所以我打算南下查探一下。”
傅怀远有点不赞同“公主金尊玉贵,何须亲自南下,派人查探不就行了?”
“这件事牵扯甚广,可能会把一些重臣拉下马,他们防备皇兄,皇兄的人会打草惊蛇……”霍芸顿了一下“而且这也是我的想法,我还有谋划,这次贪污案对我很重要。”
“既然公主要去,那我一定会保护好公主的。”傅怀远埋头在她脖颈处“我永远追随您。”
霍芸拍拍他的头“咱们明天一早出发,我会以巡视封地的名头迷惑外人,让薇薇扮做我北上,我们偷偷南下。”
“那我呢?”傅怀远道“公主巡视封地,新婚驸马肯定得跟着吧,言姑娘一个人北上会暴露吧?”
霍芸确实忘了这茬,思索了一下道“要不让你大哥扮成你?你们兄弟俩也相似。”
“好主意。”
“那咱们去找大哥,拜托他帮忙。”霍芸起身,理了理衣服,与傅怀远和言薇一起去找了傅怀安,请他帮忙扮成傅怀远互送言薇北上,为他们做掩护。
傅怀安也无事,就答应了。
一通安排下来,天色晚了,几人陪傅将军一起用了晚饭,告知了要出远门的事。
吃完了饭,傅怀远就赶忙拉着霍芸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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