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频频被身下传来的快感打断,来回弄了几次,他连此时该作何表情都搞不清楚了。
男精的手开始玩弄他的胸部,虎口托着胸肌,丰满的肌肉被挤得鼓起来,变成圆滚滚的一团。指尖捏住奶头捻揉,把两颗乳粒摩擦得硬挺,指甲陷进乳孔中搔刮。拉瓦尔喘息着,眯起眼睛,阴茎硬得不得了,穴也湿得淌水。
“舒服吗?”龙男问。
“嗯、嗯——哈…咕、舒服。”
“奶子舒服还是逼舒服?”男精在他的奶头上拧了一下。
拉瓦尔咽了下口水:“我不知道……嗯啊啊啊……”
男精摸到了他乳首上穿环的痕迹,故意把乳粒捏住拉长,指甲尖危险地抵着那个微不可查的小眼儿:“你是条淫荡的小狗。”
淫不淫荡的事另说,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人不是狗。
拉瓦尔眉头一皱,正要争辩,结果刚张开嘴,就发出一声失控的浪叫。
趁他注意力在上半身,龙男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增加到四指,随着噗嗤一声,小穴把他的手直吞到指根,穴口被撑成横着的一条,好像投币缝,只不过投进去的不是硬币而是男人的一掌。
敖龙族的掌宽比拉瓦尔自己的手还要大一圈,畸形的雌穴几乎要被撑爆,龙男把半掌插进去后虽然没有动,仍然把拉瓦尔吓出了一身冷汗,敖龙族手背的鳞片在穴口摩擦,怪异的瘙痒让他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炸起。
“不行不行不行……”他急忙道,“不能两根一起!”
“谁跟你说要两根了,”龙男挑了挑眉,“你比我还敢想。以前被两根鸡巴一起插过?”
“……没有。”
“他在骗人。”
男精温热的吐息洒在拉瓦尔的耳畔,接着他偏过头来,说悄悄话似的,嘴贴着拉瓦尔的耳朵,湿润柔软的嘴唇抵着他的耳垂轻轻磨蹭:“普通做爱我们俩早就玩腻了,所以是拳交哦。”
哈?!
仿佛为了应验他的话,龙男的手在雌穴里缓缓抽插起来,大手一寸寸往里挤,每次都比之前更深一些,中指指尖顶上了子宫口,绕着凹陷打转。
那处也敏感得不得了,被戳一下就猛地一缩,拉瓦尔吐着舌尖,翻起白眼,雌穴痉挛紧缩,松开后滑出大股淫水,一点也不用担心缺少润滑的问题。
“呃、呜,嗯嗯嗯嗯——!”
“哈、哈……”
最宽大的指骨反复把小穴撑开,挤得穴腔内部空气噗噗作响,颜色熟红的馒头屄被撑得变形,顶端的阴蒂拉成椭圆,尿眼儿也是横着的一道缝,像乳孔似的。
手掌到虎口为止的部分都插进去了,三个人谁也没说话,但拉瓦尔能感觉到两双眼睛都落在他身上。这两个变态在紧紧盯着看他的反应,似乎是被他的情状所挑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男精跟他脸贴着脸,这个家伙刚刚还像死人一样冷冰冰的,现在脸颊也开始发烫,喜欢得紧似的轻轻吻他,胳膊环住拉瓦尔的脖颈,像蛇捕猎一般越收越紧。
拉瓦尔呼吸不畅,面色涨红,短促地喘息着,小腹微微抽搐,让他的腹肌变得更明显。
“不要,会死的……”
“呜呜、嗯,嗯……放过我。”
他怕极了,怕这个男人真的把拳头塞进自己屄里,更怕他在被玩坏之前真的会高潮。那样的话,有些东西大概再也回不去了……吧?
拉瓦尔哭了起来,哀声求饶,那种声音任谁听了都会心软。可惜在这样的场合,他立着阴茎,小穴流水不停,身体淫荡的反应减弱了危急性,他的惊恐好像撒娇似的。
“你喜欢蓝色还是黄色?”男精问他。
“哈?”
他不明所以,自然没有做选择,于是男精替他选好了,挑了一只半透明的狗咬胶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嘴。
拉瓦尔“呜呜”地叫唤,男精用一根食指抵着那东西,不许他用舌头把它顶出来:“要是吐出来,就用另外那张嘴吃。”
“……呜。”拉瓦尔吸了吸鼻子,嘴里尽是自己的眼泪咸味,他紧紧叼着狗咬胶,僵住不敢动,怕他真的那样做。
男精满意地捏了一把他的脸:“狗就是嘤嘤的才对。”
看他布置好了,敖龙族试探着屈起四指,在穴里手指虚握,像叩门的手势。穴肉裹覆上来,被撑得薄了,拉瓦尔拖长了调子呜咽一声,哭得很厉害,声音惊恐万分,却突然射了精,白浊喷出来,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
龙男说,另一只手按在中原人的小腹上,指尖横着划了一道:“这里好像是他的膀胱。”
高潮后的男人全身都敏感,哪怕只是用手指轻轻摸摸他的小腹都会使他战栗。再这样拖下去,不知他能绝顶几次,也许会提前失禁也不一定。
龙男的拇指抵着穴口抚摸,试探着往里插,遭到强硬的拒绝,于是他也只好强硬地把拇指一并挤了进去。
小穴湿软得惊人,被撑到了极致,也没有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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