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十一点,馨和小区里大多数居民开始入睡,三栋九楼的卧室还很明亮。
“嗯啊~老公……”
隔音玻璃关紧,纱帘遮挡,屋内的淫乱被封闭在五十平米的空间中。
卧室的布置温馨浪漫,玫瑰花壁纸、心形灯罩、欧式家具,中间大红色的床可供好几人滚来滚去。
季文旸坐在窗户边,眼睛盯着床上火热的场面,鸡巴微微有些抬起。
他不出声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同事对自己的配偶——聂亦杨上下其手。
绿帽癖作祟,他开始产生性快感,体内的欲望冉冉升起。
虽然有严重的绿帽癖,但季文旸不敢随便让人操聂亦杨。他会细心挑选,不仅挑帅的、鸡巴大的、能力强的,还必须有最近的健康报告。
而他手边那薄薄三页纸,便是同事戴伽聚前天的体检报告,上面每项检查都显示正常。
“老公,你摸得我好舒服~~”
聂亦杨坐在床中央,身上只有一件蕾丝薄纱。
他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倒在身后人的怀里,被两只手各种抚摸,乖巧得像一只玩偶。
前面的胸被手指捏变形,下面的小肉棒被撸得高高翘起,他感受着手指的揉搓,身体忍不住在戴伽聚怀里扭动。
聂亦杨“嗯哼”两声,心想,最近的性生活也太频繁了……
真奇怪,前段时间,不管他怎么央求、勾引老公,老公都不操他,现在怎么夜夜缠着他要,经常操得他死去活来。而且他总觉得,老公的鸡巴和身材比以前更好了。
聂亦杨被两只大手摸得很舒服,坐在戴伽聚大腿上的逼都湿了,香甜的气味从里面散发出来,让卧室更加桃色芬芳。
作为双性人,聂亦杨一直备受保护。和其他双性人一样,他从小不爱学习,胡吃海喝,简单快乐地长大。
到了二十岁,必须离开学校的年纪,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便学其他双性人,去相亲公园找配偶。
在众多追求者中,他对季文旸一见钟情,因为对方有一头罕见的绿发,翠绿得好像春天的新柳,在人群中非常惹眼。
两人发展得很快,相处一个月就同居,交往九个月直接结婚,只是期间没做过一次爱。
聂亦杨本来没什么感觉,每天依旧吃喝玩乐、同双性友人逛街。但结婚后,某天晚上的性爱,像刺一样卡在他心头,让他寝食难安。
季文旸在婚后的第三晚开始碰他,脱他衣服,压着他做。那根半软半硬的鸡巴肏得他很舒服,让他初次尝到性爱的甜头。
但做到中途的时候,季文旸忽然停下来,亲着他说:“太晚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聂亦杨羞涩地“嗯”了一声,听起来似乎不在意。
实际在黑夜中,他的表情很失望。
他还想要,希望那根半硬的鸡巴继续插,可他说不出口。
他和其他双性人一样单纯内敛,在性事上放不开,总是对此事难于启齿。
他背对着季文旸躺好,裹紧被子,发了许久的呆,给自己洗脑,双性人不能喜欢这种事。
性爱是可耻的行为,他要是对外说自己喜欢被老公插,一定会被其他双性批评指点。
墙上的时钟嗒嗒地走,才晚上九点半,平时都是十点半睡的,聂亦杨根本睡不着。
他一动不动地侧躺着,疑惑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要。跟其他的双性不一样,他竟然会喜欢鸡巴插弄女穴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季文旸的喘息声。
老公在被子里悄悄自慰,手指撸动那根刚操过自己的肉棒。龟头时不时戳在他大腿上,溢出了濡湿的精液。
盖在他们身上的棉被,跟随季文旸自慰的动作,总往下滑。
聂亦杨肩膀有些冷,心里寒意更重。他伤心极了,以为季文旸喜欢自己,但不喜欢自己的身体,宁愿动手撸,都不愿意碰他。
老公自慰了十分钟,龟头仍只有零星白浊,没有射出来,把前端戳在聂亦杨大腿上擦拭。
黑夜中,聂亦杨突然听见叹气声。季文旸停下手,抬起来替他盖好被子,抱着他沉沉睡去。
聂亦杨听着老公均匀绵长的呼吸声,眼角湿润,是自己不够有吸引力吗?为什么老公不爱操他呢?
他睡不着,一直在胡思乱想。
眼睛睁着,直到凌晨两点都没合上,聂亦杨忽然产生一个想法。
他悄悄爬起来,蹑手蹑脚地离开卧室,去客厅偷季文旸的id卡、个人电脑,然后登录上单性人的专属网。
他想让老公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性趣,应该先了解单性的喜好。
双性人的专属网太过干净,大家喜欢分享生活、社会八卦,几乎不讨论性爱话题。
听说单性人的专属网很不同,性爱是热门话题,其次是学识专业。
如果他知道单性人喜欢什么样的双性,或许能让老公爱上自己的身体,不再对着自己射不出来、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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