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命令擅自行动的副手,“我说了,他是我的情人,放尊重点。”
多米尼克·费德勒犹豫了几秒,最终选择了服从。他不安地说:“boss,他很危险。”
刚到伦敦不过几天时间就正好赶上西敏寺圣徒的年度大秀,那种令人发指的凶残远胜于他见过很多非洲原始部落的宗教庆典——基于原始和愚昧的活人祭祀固然惊悚,但只有文明社会里滋生出的恶意才有让人不寒而栗的身临其境之感。
如果他和罗聿手上没有枪的话,这个人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吗?
刚才怎么会觉得他很可爱的?
罗聿突然警觉地看向车前方的后视镜。红蓝交错的警车车灯清晰地倒映其中,保时捷防弹玻璃的隔音效果太好,以至于他们完全没听到后方传来尖锐刺耳的“呜呜”响声。
“你什么时候报的警?”他问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没报警——他一直小心谨慎地避免和警察接触以免留下案底——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过去未曾向任何人提起过奥古斯特·菲兹洛伊的存在,现在也不会。所以他选择继续保持沉默。
罗聿从事的毕竟不是正当生意,不愿意用这种方式引起公众注意,实际上在把塞德里克引诱来餐厅之前他已经和警方打好招呼了,用人墙遮挡枪支不过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免得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这说明……有比他更高的权限介入这件事情了。
此刻正在追逐保时捷的伦敦警察们也一头雾水,据说是i5突然直接下达指示要求他们去追一辆车,说是车里有通缉犯。
……这年头通缉犯跑路也开这么扎眼的豪车了吗?
罗聿思考了片刻,问塞德里克道:“我要怎么做你才会让他们撤退?”
塞德里克冷冷地撇了他一眼,反问道:“我让他们撤退了你还会放我走吗?”
“话不能这么说,”罗聿把枪口挪回塞德里克心脏的位置,暧昧情色地绕着乳头打旋,“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他有点舍不得把塞德里克拱手让人了。这个人身上不知还有多少秘密,层出不穷地刺激他早就麻木的神经,罗聿在他身上重新找回了心跳加速的感觉。
如果西敏寺圣徒是他的话,罗聿不介意改变他的评价。
几次眼神交错之后,他们达成了某种共识,“我不去香港,但可以和你一起去塞拉利昂。”
罗聿扬了扬眉稍。
“成交。”他干脆利落地把枪口收回。
罗聿看着塞德里克拨出了一个并没有保存在手机通讯录上的未知号码,说了句“我要和新男朋友去寒假旅行,塞拉利昂”就挂了电话,几分钟后红蓝灯光开始渐渐远去,很快就完全消失在视野里。
罗聿知道塞德里克什么也不会告诉他,索性也没问,直截了当地说:“要不要在这里做?”
既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不妨彻底丢掉虚伪的礼貌和不必要的矜持,玩点野的。
塞德里克反客为主地和多米尼克在后视镜里对视一眼,后者默默地在前排和后排之间降下了一个隔音隔光的挡板。
罗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还是太年轻了,不大放的开。
塞德里克已经敏捷地坐在了罗聿的腿上,后背向后贴上他胸膛。罗聿顺势把下巴垫在他肩窝里,手扶着他的侧颊让脸再转过来一些,一边肆无忌惮地吻上去,一边不动声色地解着他的腰带,边解边说,“你知道我怎么猜出你是西敏寺圣徒的吗?”
塞德里克一边和他缠绵地接吻一边轻声问道:“嗯……说说看?”
“感觉。”罗聿不轻不重地咬他唇瓣,“你的眼睛里有些像’我们’这样的人眼里才有的东西。”
“‘我们’?”
“见惯了血腥和杀戮的人,见过人性最黑暗一面的人,还有沉湎于惨痛过往走不出来的人……”吻从耳垂划到鬓角,羽毛般擦过脸颊,流连在柔软的侧颈上,如同在含着一块慢慢融化的奶油,“……都有这样的眼神。”
罗聿直接隔着牛仔裤握住了塞德里克半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揉捏着,感觉着他一点点在自己手掌中硬透。他自己的情况也没比塞德里克好到哪里去,却还是不慌不忙地把冰凉的枪管抵上他火热的后腰,轻轻地蹭了蹭,不再是威胁而是一种另类的调情,他相信塞德里克能领会到这点。果然,手中的性器越来越硬和炙热,一声惊喘,滚烫的白浊被罗聿如获至宝般尽数接在手掌中。
他没给塞德里克任何喘息的时间,枪管紧随其后伸进了后裤腰剥开碍事的牛仔布料,隔着内裤抵在柔软的穴口上,慢慢地摩挲着。
“上次我就发现了,你比我想象的冷感,”并没有很快湿润起来,“是我的错觉吗?”
“何以……见得?”
罗聿一边收起枪换上自己的手指,一边说:“像你这么迷人又不太受道德约束的人如果不冷感,多半会脚踏多条船或者喜欢三人行之类的——毕竟想和你做爱的人应该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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