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自己在吃东西,很软很滑,味道很香很上头,汁水充沛,吃的时候再注意也总会发出声音,结果吃了一会儿不让吃了,眼睁睁看着多到喷泻的香香汁水就那么浪费掉,直接把他给急醒了。
夏长赢倒头再睡想续上梦境,宿舍异样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时野在下面偷吃东西?
不对,动静是从时野床上传来的。
白榆似乎也被吵醒了,低哑哼哼,“你干嘛……?别舔我了,有人呢,夏哥还在……”
时野嘬着阴蒂不肯撒嘴。
嫩乎乎的肉逼也很想他,白榆睡着了,粉嫩肉逼的反应依旧很强烈,他才舔了一小会儿,阴蒂就变得臌胀起来,圆溜溜的,含住嘬几下,穴口汩汩冒水,显然也是馋极了。
按计划,这几天的晚上本就是他跟老婆在空无一人的宿舍尽情做爱的假期,结果有个不长眼的来沾边。
时野憋得浑身冒火,今晚说什么也要解解馋。
白榆嘴上说着不许他舔,双腿却夹住了时野的脑袋,小声喘息着,轻晃腰肢。
时野舔吃的更卖力了。
唇舌吸得很重,湿热的舌头将整口肥蚌舔了个遍,阴唇被吮到充血,肉嘟嘟的穴口小嘴儿似的一张一合,吐出大股香香淫液,转眼就被舌头舔走,要是穴口汇聚得淫液太多,时野就张嘴含住小小的肉逼,用力一吮,穴缝的残留汁液都能被他吸出来。
白榆噙住衣摆克制呻吟。
舌头舔的太爽了,爽的腿根直打哆嗦,胯骨不受控制地摇摆,蹭动时野的唇舌鼻尖,圆溜溜的肉蒂翘得越高越是敏感,软软的舌头舔上去,酥酥麻麻地爽,含住用力吮吸,三魂七魄都被吸出去一半,牙齿轻咬蒂果根部,快感汹涌到尖锐,又爽又疼。
素了有一阵子的骚穴本就欲求不满,光是在唇舌的玩弄下,白榆揪着枕角呜咽着高潮去了好几次。
时野吞下不少高潮蜜汁,顺着小穴一路往上,口射嫩粉的阴茎,舔吻紧致纤细的腰腹,大手拢起胸口的柔嫩奶肉,含住挺翘的奶尖又舔又咬。
白榆已经被男人熟练的撩拨手法给弄迷糊了,穴心痒的厉害,一个劲儿叫嚣着想吃又粗又硬的大狗屌。
下一秒,粗热的肉棍从裤裆弹出来,嶙峋的柱身毫不留情地蹭上湿软发烫的娇嫩粉艳的肉花,刚高潮过的阴蒂一胀一胀的,酥麻的余韵还没散去,硬热的龟头愣是将挺翘的蒂果碾进肉里。
“呜!”白榆浑身都在哆嗦,情欲蒸腾的热意席卷全身,他吐出衣角,抖着嗓子压低声音:“不行、不能操……呜、声音、哈啊……我忍不住、会吵醒他……”
“没事的,我轻点操,动静小点,他睡眠质量好,不会醒的。”时野语调急促,诱哄漂亮少年乖乖张开腿,缠上他的腰。
‘噗呲——’
逼穴水太多了,肉棍一杆入洞时激起声响,音量并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这是蓄谋已久的夜袭,白榆今晚睡的都不是床单,是柔软吸水的大尺寸尿垫,待会儿被操到又喷又尿也没事。
夏长赢心里狂骂时野这个狗畜生。
——小榆都说了不行不要!麻痹的他聋了吗!懂不懂法律!别说现在只是情侣关系,就算以后结婚了,不同意的情况下硬上也是强奸!
胯下的玩意似乎也同仇敌忾,气得硬邦邦的。
没办法。
白榆的呻吟,实在是太……太骚了。
跟平常说话的语调完全不一样,喘息的、沙哑的、是那种克制不住的、被情欲逼到极致、从喉间挤出来的呜咽,断断续续小声说话时,又轻又软还带着尾音。
夏长赢躺在床上,呼吸放的轻缓,缓缓拉下裤腰松紧带让肉棍出来放风透气,不敢弄出动静,慢慢地上下撸动。
听声音已经插进去开始操了。
平心而论,时野本钱挺大的,跟他不相上下,小榆吃着一定很费力,唔叫都夹杂着哭腔。
慢奸缓插也能磨死人。
白榆双腿被掰成一字马,腰下垫着时野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枕头,骚淫肉逼完全敞开,被粗壮狗屌插的汁水四溢。
肉棍抽插得慢,插进去大半根之后余下的那一小截,顶的很重,凿上嫩乎乎的敏感宫口,龟头转着圈磨操。
细嫩的宫口淫心被碾得发抖瑟缩,白榆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淹没进鬓发间。
时野怕老婆忍不住张唇吐舌头,忘了要控制声音,几根手指钻进老婆湿湿软软的口腔,“乖老婆,忍不住声音的话就咬我。”
“不呜、呜!”
白榆想让他操浅一点,早点射出来早点结束,但肉棍非要碾进最深处,刺激穴腔痉挛不止,伺候他那根可恶的肉棍子。
但他说不出来话了,只能翻着眼,颤抖着身子挨操。
插的太深了。
腹腔都忍不住抽搐,淫液在宫腔分泌,从被龟头磨操开缝隙的宫口溢出来。
龟头顶的太凶太深太重,像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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