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叫起来的声音,也喜欢肉体相互撞击着的声音。被剥夺了一项感官的人,总是很容易从仅剩的其他感官上获得鼓舞。下身被她包裹、在她阴道的褶皱间摩擦的感觉,更是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他双手扶住王婉的腰,开始一下一下撞击她脆弱的花穴,他感受到随着自己用力或轻或重,王婉的声音也高低起伏。王婉每被他撞击一下,就连身下的那个梳妆台也跟着晃动一下。王婉在快感的间隙里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铜镜,刚好从那其中瞥见自己迷离的眼神和满面的春色。小小的铜镜照不全方逸白的整个身体,却恰好能显示出一下下撞在王婉身后的小腹,以及在他用力时更加坚硬的腹部肌肉。王婉觉得亲眼看着自己被肏好像有些羞耻,便低下头去。奈何这一垂眸之间,又刚好看见自己两腿之间淌着的半透明汁液,男人身下的袋囊被那透明液体浸得发亮,也在她两腿之间晃动着,一次次撞上她的阴蒂。她两腿紧绷、脚趾抓地,一瞬间高潮了。大脑一片空白,甬道急剧缩紧,方逸白停下来等她结束。“你今天好像很快?”绞紧的感觉结束后,方逸白又恢复了凿弄的动作。“嗯啊……”王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看见铜镜里高潮完的自己眼角上挂着泪水,满脸都写满了淫靡二字。“能不能换个地方……去床上……”王婉道,她感觉自己双腿发软,有些站立不住。方逸白没有拒绝,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王婉刚被放在大红锦缎的被褥之上,方逸白就很快爬上了她的身体,再次挺入。王婉大张着腿让他入得更深,方才那回高潮得太快,她同样还未尽兴。身下早已是黏黏糊糊的一片,白浆被他的分身带出来,将被褥上的纹样染成一片深红。王婉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在用力时微微皱着眉。方逸白很难得有这样显得有些凶戾的时候,却仍旧掩盖不住他原本就飘散若仙的容颜。这个人,是她的丈夫,是往后的岁月里与她朝夕相伴的人。他心思深重,他凌然众修,却只在此刻,跪在她一人身前。王婉伸手轻轻抚上他的侧脸。方逸白看不清她的神情,自然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只是自顾自沉浸在快乐里,随后将那只手抓住,让她的掌心贴在自己胸口。情欲很快再次占领大脑,王婉在高潮来临之际,抓紧了身下大红色的锦缎。方逸白在继续忍了一阵子之后终于射了出来,身下之物在她身体里跳动的同时,他也俯下身体,紧紧拥她入怀。“夫人。”他喘息着,再次呼唤她,“有些话我不会说,但是我承诺的事情,一定会去做。”王婉还没从这场性事的余韵里回过神来,自然也来不及去想他话中所指。“什么事情?”方逸白将分身从她身体里撤出来,再次将脸埋在她胸前。“你想为你师姐报仇,我会帮你;你想要最好的修炼资源,我都给你。”“嗯?”王婉愣住,“你怎么知道我……”方逸白笑了一声:“你的心思,很难猜吗?”王婉有些羞愧:“我也不是完全为这些……”“不必解释。”方逸白摇头。自从答应与她结为道侣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说服了自己去接受她的动机不纯。“你我是夫妻,有难同当,岂不正常?”王婉咬着唇不说话。直到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从身下淌了出来,她才从床上爬起来:“我去洗个澡。”……等她洗完澡清理完身体回到卧房,方逸白已经兀自洗漱完,躺在床上睡了。他醉得厉害,需要好好睡上一觉。男人的胸前起伏着,呼吸声均匀地传来。王婉走过去,替他盖好被子。看见他黑色的长发铺在大红枕巾之上,衬托得他的肤色更白了。王婉在床沿上坐了一会,却没有躺到他身边。她自顾自地起身来到窗前。两只红烛已经快要染尽了,火苗下的烛泪形成一片小池塘,又轻颤着顺着烛身滑下,在窗台上凝结成不规则的蜡块。王婉伸出手,拢在那烛火之上,暖意顺着掌心,一直蔓延全身。这是方逸白的房间里第一次点上蜡烛。王婉在凝视一阵之后,轻轻推开面前的窗。月色如霜一般,一瞬间洒满了窗台,良夜的清风贯入房里。那烛火不甘心地跳动了几下,终是熄灭,只余一缕青烟飘散。王婉的身影被月色拉得很长,落在身后的地面之上。她想着,此刻不论是在妖界,还是在人界,不论是在凌虚宗还是在青崖山,抑或是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大概也有人与她一同,凝望着这轮明月。不同的命运,在此刻都如同拉满的弓,一旦松开,便无法回头。(第二卷完)120夜,方逸白的书房里。烛火朦朦胧胧,自桌边的那素纱灯里透出来,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暗沉的橘色里。这盏灯,显然不是为他点的。秦禄站在一侧,正向他汇报着门派里的琐事。“……自从青崖山将阳泉打开之后,这些年陆陆续续开始有妖兽逐渐恢复正常,前两天已经出现了第一座自发将结界打开的城池,如今看来,天下安宁,当指日可待了。”方逸白听在耳里,只是不时微微点头。一通听完后他问道:“就这些?”“没别的了。”秦禄摊手,又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明年便是正道一甲子一度的会武了。明年该轮到我们凌虚宗做东,现下所有弟子都在为此事用心准备着。”“嗯。”方逸白低低应了一声,“时间过得还真快啊。”“是啊。”秦禄笑着附和,“听几位长老说,上一回正道会武,师尊您是百岁内一组的魁首呢。”方逸白摇头:“旧事勿提。”秦禄本是想着奉承方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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