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和母亲姐姐一样的纵着他,随他去,而是会瞪着那双大眼睛,倔强的不停发出抗议:“为什么?凭什么?不是我做的!这不公平!”
即便被父亲打的屁股开花也不承认闹钟是自己打碎的。或者在餐食的分配上一定要和他比少分了什么。迈拉出走后更是大逆不道的对全家吼都是父亲萨姆不公平的对待儿子和女儿才逼走了迈拉。这让他厌烦的不得了。
迈拉是自己要走的,关他什么事?
父亲告诉他是家里的男子,将来要支撑起这个家,做顶梁柱,姐姐妹妹都要靠他,所以他理所应当享受家里这些特权。而安瑟,却让他的理所应当,变得不是那么心安理得,反倒是错误一样。
这个妹妹既不懂事,又固执倔强,犟的和牛一样。随着年纪渐长,脾气好似变得乖顺,偏偏看他的眼神总是透着那股不甘和不服气。
我是她哥哥,在她出嫁前在家里理应管教她。只是扇了巴掌,至于哭成那个样子!
看这样子,安瑟是不会出门做饭了。
埃克特阴沉着脸,走出家门,如今天已放晴,想去镇上找个餐厅随便吃点填饱肚子。
刚出院门,他才看到隔壁的格雷姆站在院门外,探头探脑的望向家里。
真是个瘦弱胆小的家伙,安瑟看上他什么!
埃克特心里冷笑一声,略过他大步往外走,却被叫住了:“埃克特,安瑟在家吗?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给她拿了些药。”
不舒服?
埃克特停下脚步,审视着他,居高临下的说:“我没听她说什么不舒服。”
格雷姆脸色没变,眸色幽深,只是微笑:“那可能是她不好意思说吧。”
埃克特莫名觉得他这笑很讽刺。
妹妹得了病不和他这家人讲,却和这胆小鬼讲。
“什么药?”他望着格雷姆手里的药瓶。谨慎的说:“我可不会拿来历不明的药片塞进我妹妹嘴里。有药师的处方吗?”
“只是一些镇痛片。”格雷姆老实的说:“我父亲上次头痛,剩下了这些,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回家问父亲把处方拿来。”
格雷姆的父亲温森特哈克是一名牧师,虽然才刚搬来这小镇代替死去的道森牧师不久,却已赢得了人脉,颇受尊敬。因此,虽然哈克一家在镇上算不上富裕,却也具威望,中年丧偶,温文尔雅,相貌英俊的温森特先生也是乡镇中有名的黄金单身汉。
要是问到温森特牧师那去,就有些不礼貌了。这会损害埃克特在镇上大人眼中良好的形象,因此他没在多问,伸手拿过药瓶,点点头:“多谢你关心了,替我向温森特牧师问好,我会带给她的。”
格雷姆脸上带着遗憾的离开了。
埃克特心里冷哼,带着得意回到了屋子里,上下打量手中的药瓶。
镇痛片……
他联想到安瑟裙子屁股后面那块血迹,埃克特并非毫无生理常识的笨蛋,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因缘。面无表情的脸不由得透出一丝红晕。觉得有些别扭。
原来是这样,是他误会了。
他来到妹妹房间,清了清嗓子道:“隔壁的格雷姆让我给你这瓶镇痛片,你开门来取下。”
过了好久,里面才传出安瑟闷闷的声音:“你放在门口吧。”
埃克特心中又冒了火,难得他拉下脸来和好,她这是什么态度!
他呲了呲牙,故意道:“你要不需要,我就扔进河里去了。”
屋里噔噔的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随即吱呀一声,门开了条缝,安瑟从里面伸出手,心不甘情不愿道:“给我。”
埃克特用脚一别,身体从门缝中强硬的挤了进去。
见他进门了,安瑟惊慌的往后退。
至于这么害怕他?他又不会像爸爸那样拿皮带抽她!
埃克特挑了挑眉:“我饿了。去做饭。”说完就若无其事的坐在了安瑟的床上。
安瑟抬起哭花的脸,红肿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睁大: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打了人还叫别人给他做饭!
埃克特看见哭红的脸上挂着震惊,觉得好笑,视线往下一移,看到她已换了条裙子,把白皙的脖颈隐藏在衣领中,联想到刚才的景象,喉头一紧,又瞥开了眼,把手伸出:“喏。”
安瑟不确定的往前几步,飞快把药瓶从他手里拿走了。
格雷姆……知道她会痛,还特意送了药来。以往为了她都是硬挨过去的,常常疼的整夜睡不着。
“你来月经了?”埃克特看着她欣喜的表情,忽然问。
“关你什么事!”安瑟瞪着他。药拿到手,就不必再对这讨厌的家伙和颜悦色了。
埃克特扬起眉毛,湛蓝色的眼中像是酝酿着乌云,阴沉沉的愠怒起来。
安瑟见势不妙,转身要逃,刚走几步就被揪住了辫子,痛的眼泪就要掉下来。
“跑什么,担心我揍你?”
埃克特冷笑着,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硬把她拽了回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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