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跟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互怼,他啧了一声,“你别看着啥就想吃啥。”
陈渐程歪头看着祁衍,清澈的眸子映着一层金色,粉色的嘴唇嘟囔道:“我只是喜欢吃鱼罢了,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祁衍看着他,竟觉得有几分可爱,干笑两声:“行行行,你今天晚上回去了想吃啥吃啥。”
“你呢?”
“我今天晚上住观里。”
“那我也要住在这里!”陈渐程忙说。
祁衍白了他一眼,“住这里的话今天晚上没有肉吃,我怕委屈你,你还是回去吧,再说了,也不知道客房够不够。”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住这里!要是客房不够,大不了我捐钱给他们扩建!”陈渐程斩钉截铁地说。
祁衍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有钱也不带这么败家的啊,他无语地摆摆手:“随你吧。”
阳光虽然很暖和,可冬天还是有点冷,祁衍裹着羽绒服,缩着脖子歪在石凳上眯着觉。
陈渐程偷偷把手从祁衍腰后伸了过去,轻轻揽住,他很想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去,祁衍的身体又暖和又滑嫩,摸起来舒服极了。
轻轻将祁衍揽进怀里,让他枕在自己的肩头,祁衍忽闪轻颤的睫毛近在咫尺的那一刻,陈渐程激动的心都快跳出来,闻见祁衍身上熟悉的香味,他感觉心脏某处被填满了。
陈渐程转过头看着平静的湖面,心情有些复杂。
以前他身边来来去去不少人,可从没有一个能带给他这种满足感,好像这天地间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互相拥有对方,感受岁月静好。
看着在水中游弋的鱼,陈渐程神情有些恍惚。
这条小路上走过不少人,虽然对两人的样子有些怀疑,但是没看见陈渐程揽在祁衍腰上的手,所以只从旁边安静地走过。
忽然,祁衍的手机响了,打断了陈渐程心里冉冉升起的‘就让时间停在此刻’的心理。
他皱着眉,满脸怨气。
祁衍连忙接电话,看着是季真言个沙雕打来的电话,他就没避开陈渐程。
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原来就是季真言闲得蛋疼找他打游戏,祁衍应下就准备回客房,忽然感觉身上有一处地方非常不对劲,眼角余光一瞥,就看见了那只搂在自己腰上的爪子。
祁衍没好气地转头,对上陈渐程满目怨恨的眼睛,“放手啊。”
陈渐程忽然收紧搭在祁衍腰际的手,将他拉近重重地吻住殷红水润的嘴唇,长舌直入撬开而来不及反抗的牙齿,长驱直入直抵口中那处柔舌。
这一吻带的怨气实在是太重,口中的空气被掠夺了个干净,只剩下让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祁衍被吻到腿脚发软,无力地靠在陈渐程怀中,任他肆意发泄着心中的怨愤。
陈渐程吮吸着祁衍的嘴唇,品尝着甜腻之气,久久不愿离开。
祁衍推了陈渐程一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敏感地发生着一种无法制止的反应。
察觉到他反抗,陈渐程双眼眯起,原本干净的眼中翻涌着让人恐惧的气息,他使劲在祁衍嘴角咬了一口,嗅到一丝熟悉的血腥味才放开他。
祁衍疼得身子一颤,猛地将他推开,恶狠狠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他妈的,祁衍在心里怒骂,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这个人了,要受这个罪!还好现在临近傍晚道观到了歇业时间,鱼池旁边已经没有人了,不然他俩这个样子恐怕明天就要传出去了!
陈渐程这个人,看上去像个人,脾气却阴晴不定!跟他在一起,风险太大了!
陈渐程伸出舌尖舔去嘴角的血迹,连带着祁衍残留的味道一起吞吃入腹,寒潭般的眼睛眯起,漆黑的瞳仁中翻涌着毫不掩饰的狠戾。
季真言,老子弄不死你!
道观里的殿宇最高也只有三层,客房是独立建筑,只有两层,祁衍和季真言住在二楼,门外的走廊视野极佳,能眺望到远方缓缓落进地平线的太阳,长江被落日镀上了一层金色,试图挽留属于冬日间最后的温暖。
陈渐程站在走廊上眺望着远方的落日,线条分明的侧颜完美地与金色余晖相融,手臂搭在栏杆上,一条长腿曲起交叠,黑色发丝被微风吹起,眉眼之间皆是慵懒倦怠之气,美得像幅油画。
屋里正在打游戏的祁衍抬眸,看了陈渐程一眼。
又是这样,明明是陈渐程他自己突然阴晴不定地闹脾气,还整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真是会倒打一耙的好手啊!
祁衍心里升起一股火气,按着屏幕的手指加大了力度。
“喂,你欺负他了?”季真言在一旁低声说。
祁衍冷哼一声,他就知道,在别人眼里,肯定是他欺负了陈渐程,他应该学学陈渐程的演技,真够能装的!
季真言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他知不知道你前几天在redleaves跟别人睡了的事啊?”
其实不怪季真言不知道那个人就是陈渐程,祁衍一直到开学,也才知道这个王八蛋的名字,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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