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手上的动作不停,道:“不许你碰别的地方,就靠下面高潮?”
女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两腿夹得紧紧地,让李卫卷着鞭子在她腿心磨蹭,不过一会女人就颤抖起来,抽搐着下身去了。
李卫抬手把刚高潮完的女人掰开,把她的阴户裸露出来。舞乐静静地期待着鞭子落在花心上的那一刻,好奇那会是怎样的感觉。
可没想到下一鞭没有落在她双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而是落在了她的脸上,更准确地说,是面具上。
舞乐的面具被“啪”地劈成了两半,露出了下面的真容。
李卫也道:“我的公主娘子,小的陪你玩了这么久了,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舞乐吃惊道:“你你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李卫笑道:“也没有很早,大概就是刚进门的时候吧。”
“哈?”舞乐不信道:“你怎么就能从那时认出我呢?”
“因为你坐着的姿势吧,就很熟悉。”李卫道:“还有举手投足的气势,一般的女人不会像你这样,还有些只有公主才会做的动作。”
舞乐泄了气,瘫坐在床上道:“那就是说,我永远也没办法扮成其他人了?”
“也不是吧。”李卫安慰,“你下次改改自己走路的姿势,还有起身和坐下的姿势,说不定就能瞒过我了。”
“哼哼”,公主憋屈道:“我不要,这实在太难啦。”
“你就不能假装认不出我是公主嘛。”舞乐撒娇道。
“当然可以了。”李卫道,“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扮成这些女的想干嘛?”
公主窝进男人怀里道:“我就想玩些刺激的。”
“说到这个。”李卫故意道:“你知道我之前发现了画梅和马夫私通的事,是怎么罚她的吗?”
“我让那马夫在身后抱着入她,然后在前面抽她鞭子,抽得那马夫一刻内泄了三回,后面还是让人给他灌了好几副壮阳药才继续下去。”李卫道,“最后那丫头穴紧得连马夫拔都拔不出来了。完事后,那丫头直说再也不敢偷人了。”
“啊”,舞乐羡慕道:“我也想这样。”
李卫抱着她笑道:“那我在后面肏你,谁来抽你鞭子啊?”
“谁都行。”舞乐羞道,“我还想被你抽奶子,还想被你打屁股,还有…”舞乐犹犹豫豫,有点不好意思但又鼓起勇气道:“我也想喝你的尿,我从来没试过,也想试试。”
“嗯。”男人应道。
“真的?”舞乐惊喜道,“你答应我啦?”
李卫抱着她的腰,又往身上凑了凑道,“真的。你以后别这样了,住在客房里门也不锁,万一有别的男人进来怎么办?”
“哼,那时没想那么多嘛,要是有别的男人进来也就算了。反正你那么坏,换个男人也好。”舞乐撅嘴道。
“你现在还这么想?”李卫笑道。
“现在当然不这么想了。”舞乐道,捧着男人的脸就献上几个香吻,道:“现在夫君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夫君了。”
“求求你们了,不要一起来好吗?奴家单独伺候爷们,能把爷伺候好的。”春娘见寨里的大壮和二壮兄弟一起在她房里站着,有些忧心。
“我们兄弟不会一起来的,他就在这看着不行吗?”大壮问道。
“好人求求了,让他到外间坐会行嘛。奴实在没在这时候被人看过的,哥哥就依了春娘罢,春娘一定好好服侍哥哥。
春娘见兄弟二人中的弟弟终于向外走去,不由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被虏来这个匪寨里,做土匪公用的女人也有一年多了。
最开始她当然是如何也不依的,满心等着自己的夫君来救她。夫君确实领兵来过几回,可是剿匪在这个年间可不是容易的事,匪徒们对此地熟悉,狡兔三窟,不是那么轻易能被灭的。
而且她夫君官位不小,家风严谨,时间长了,便有土匪们传回消息,说是巡抚老爷上报家里的正妻遇到匪袭不幸身亡了,之后的事也没人追究。
沈万春,也就是春娘,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就心冷起来,她知道夫家是回不去了,娘家又远在天边。
于是那晚土匪头子往她房里去的时候,她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抵死不从了。
寨主老大还有点奇怪,这娘子怎么听到这消息,还不是很顺从,只好忍着最后的耐心又问了一句,老大庆幸自己还好问了一下,原来这娘子是不愿意男人一起来,一个一个来倒是可以。
说来竟是有些可笑,春娘也是出身不错的巨贾家女儿,自认为大家闺秀的言容功德都是有的,可惜她发现自己会的那些东西,在匪寨里是毫无用处,可她又想活下去,只好在这寨里做了公用的妓女。
还好她之前是嫁过人的,对于在枕席间讨好男人的功夫还是会一些,所以虽然沦落到这匪窝里吃着粗茶淡饭,被粗鲁下贱的男人们操着,她还是能凭自己的小聪明改善下生活。
比如,她会告诉来嫖她的男人,要是把鸡巴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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