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紧并,双手扇开后庭让男人鞭挞着,嘴里道,“哥哥你悠着点,这后穴比不得前穴,入得松了就缩不回去。”
男人骑着她的屁股,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话,“大周女子从小练的缩阴法子,你后穴也练练不就得了,反正都是给男人插的洞,没什么不一样。”
女人也只得咬着帕巾隐忍。好在并腿磨着花核也让她舒爽。
没一会男人在她后庭里泄了,从床头盒里拿了根玉势堵住。女人瘫了一会又赶忙下床,坐在净桶方便,后穴紧夹着不敢让玉势移动分毫。又从屏风后拿了个小铜盆并一个肥皂来,让男人坐在床边为他清洗阳具。
“今天是怎么了?”男人搂着她笑道,“倒主动服侍我起来,又想要什么东西了,尽管跟我说来。”
白鱼却不答话,洗净了就把盆子挪去,让男人坐在枕头上,俯下头来要品萧。男人道,“你来着月事,身体不舒服就算了,我们熄灯睡罢。”
“我没不舒服,小肚子也不疼。”白鱼道,“今个儿心里就是特别想舔,你别管我了。”
李达晚夕回到卧房,看见蒋月白鱼两个在床上搂着说闲话,便道,“你俩今晚在这,我去书房睡了。”
白鱼忙抬头道,“去书房干什么?这床这么大,我们三个一起睡嘛。”说罢移了移身子,挪出床中间的一块位置。
次日李达晨起时见白鱼还睡着,又看月姐醒了,就她抱到床一侧行事。两人来回干着,免不了声音大些,就把白鱼吵醒了。
白鱼揉了揉眼睛,看两人正干事,乐的要去捣乱。她往月姐身下爬了爬,想替她舔舔花核,可月姐难为情用手挡着,只好爬到李达屁股后面,舔他囊袋。
李达前面的男根被湿热的窄穴含着,后面的囊袋被软热的舌头舔着,快感更加强烈,下身忍不住愈发激烈得抽插起来。
白鱼舔完囊袋,又把舌头移到男人的后庭处。李达警惕起来,说道,“你可悠着点,月姐以前可没这样玩过,我看她快受不住了,你在外面舔舔就是,千万别把舌头往里来。”可惜白鱼若是个听男人话的,也就不是白鱼了。
月姐则浑浑噩噩的想着,“李达在床榻间向来对我曲意温存,今天有鱼妹作乱,他真实肆意起来,我是根本受不住,看来以往确是没在我身上满足过。”
没成想此时,白鱼把舌头往李达后庭一钻,激得男人猛地向前一顶,顶到了月姐要紧处,见她双眼迷离者就昏了过去。
李达一下慌了,赶忙去探月姐鼻息,又揉她的脸,还好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月姐苏醒过来。
白鱼见自己做了坏事,早爬下床在墙根边站着,惭愧地低着头。李达见月姐刚清醒,害怕打扰她,赶忙把白鱼拉到后院里,一边吩咐侍从去请女医,一边好生说教了白鱼一顿。
白鱼看着心里直发酸,“女子在床上被入狠了,这种事常有。这样也要请医官?我平日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也没见你这么担心,从来没给我请过女医。”
李达没好气道,“月姐没怎么经过事儿,能和你这小淫妇比?她还从来没在床上昏过。人家在床上只会叫我轻点。哪像你,一点不知道疼似的,只要我往深里入,可你任我怎么弄也没晕过。我就怕她下身受了伤,以后对妇科不利。”
白鱼听了眼泪就往下道,“月姐姐是你府上花大价钱雇的好姑娘,你就心疼。我是哥哥打包送进府的不要钱的货,你就可意儿欺负。对她就千温万柔,对我就横眉冷对。”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李达听到这话,怒从心头起,“你自己不愿意来我家,白羽难不成能强迫你。跟我这些年,银钱首饰,吃穿用度,一分也没少过你。再者你聪明绝顶,会不知道你俩哪个才是我心上的人?”
“喜欢你倒是我的错了。”李达道,“行,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对她比对你客气,也不该把你当自家人。”
白鱼被这话一激,不甘示弱道,“是我不对才是,我就不应该一直待在你家。我今天就要干一件大对特对的事,就是从你家出去。但我还没穿衣服,我不要再进你的门了,你去把衣服给我拿出来,要那件大红纱织绣金蛇的长裙。”
李达听这没良心的话,回屋里随便扯了一件衣服,拿出来丢在她身上。“鬼知道你那衣服放在哪里,随便裹件衣服出门就是,再别回来了。”
白鱼一听哇哇大哭着出了门去,两人这回是怄上气了。
白鱼心想,“我这些年床上床下不知如何奉承你,又没白吃你的,没白穿你的,没白拿你的。你在这世上睡哪个姑娘是不要钱的。花你的银子,做的也够还了,怎样欠你钱似的。”
李达心想,“我跟你讲道理还不是为你好,你和月姐感情好,她自不会恼你。她没事倒罢,要真有个什么,传出去对你名声好听?自己掉钱眼里去了,偏要扯别的,我看你良心是早就被狗吃了。”
两人谁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也没人愿意先低头,日子就这么蹉跎过去了。
话说大周的皇帝名讳碧星,乃太上皇的长女,下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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