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派来的?目的是你还是我?
观长风脑子瞬间划过一系列人名。
“唉,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觉得我好像也没得罪过谁吧?除了陆兰、呃,再除了观长海,呃等等,好像还要再除了我后妈?”
梵清奇努力一捋,发现自己其实得罪的人好像还不少。
这就有点尴尬了。
“不过虽然这些人可能都巴不得我早点去死,但敢现在就对我下手还这么直接的人应该没几个?”
他小心的捧起陨石,不太确定的说道。
观长风其实还有一点没有告诉梵清奇。
那就是当他的意识身处于饮食中时,除了听觉和视觉之外,其实还有些许的触感。
之所以不说是因为,凭他对青年的了解,若让青年知道自己还有触感,那么他就肯定不会选择将陨石带在身上。
但观长风并不想离青年太远,他觉得他们如今的这种相处方式就非常合适。
他已经厌倦了被困在一个房间里,只要呆在这枚陨石里,他就可以让眼前的青年带他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唯一让观长风不太适应的,就是那时不时就能和自己紧贴的皮肤温润的触感。
比如现在,青年温热细腻的手掌就让观长风感觉颇不自在。
他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
这让他几乎有一种与青年此刻正手牵手的错觉。
亲密而奇异,观长风暂时还没有习惯,但他更不想和梵清奇分开。
甚至或许就连观长风都没有注意到,在知道自己能通过这个陨石为介质发出声音的那一刻,他就从没想过要告知别人这件事。
哪怕是自己以往无比信任的下属和心腹。
观长风第一个想到并愿意告知的仍竟然只是这个和自己举行了个简单的婚礼仪式的青年。
一个他单方面认识了不过一两周的的青年。
观长风并不认同梵清奇的话:“未必,你或许可以再想想,进入观家之后你还和什么人有过矛盾?”
他一看那杀手的作风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家族可以找到的人。
至少,和梵家一个等级的那些小家族是绝对做不到的。
因此,不论派杀手来的人是哪个家族,又为什么要对梵清奇下手,但最终目的十有八九还是为了观长风。
所以观长风并不认为梵清奇需要感谢自己。
或许本就是他牵连了青年也不一定。
就算不是他,那也一定和观家脱不了干系。
“呃……”梵清奇单手托腮,另一手无意识地摇晃起吊坠,仔细思考起自己进入观家后发生的一切。
就在观长风想开口提醒他这样晃动会影响自己视线时,“可是……”
专注的青年突然开口:“可是除了你那后妈和弟弟外我真的就没和别人有过矛盾了啊?”
梵清奇把自己这段时间的记忆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直到一个宛如疯子的女人身影突然闯入脑海。
“等等,不会吧?”浅色青年突然瞳孔微眯,非常像是一隻受了惊的猫咪。
“真有人就因为那么几句话就想杀了另一个人吗?”
梵清奇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谁?”无人看得见的地方,观长风眼中划过冷意。
“一个叫蓝什么的女人,”他努力回忆,“我想想,哦!好像是叫什么蓝精灵?”
等等!好像不对,谁会给自己取名叫蓝精灵啊?
梵清奇抓耳挠腮,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之前出现的那个叫风佑晋的警察给弄糊涂了。
观长风:“……”他不知说什么好。
有时他也会为眼前青年那些奇妙的想法而同时感到有趣和无语。
哪怕他不知道眼前青年所说的蓝精灵为何物,但想也知道正常应该没人会叫这个名字。
空气瞬间陷入寂静。
好一会儿后,终究还是一道磁性的声音打破沉默:“你是想说蓝心琳?”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听到提示,梵清奇也终于想起来当时那个在他的婚宴上找他茬的女人。
“当时咱们俩结婚那天,我就坐在那好好的吃东西,这个叫蓝心琳的蓝精灵就莫名其妙上来找我麻烦!”
说着说着,他突然顿了下,“哦,不好意思,我忘了当时婚礼上只有我来着。”
他可不敢说出自己当时在婚宴上还顺势吐槽了自己丈夫是植物人的事。
“没关系。”陨石里的声音淡淡应了声。
“咳,”见大佬确实没什么其他反应,梵清奇才继续往下说。
“反正她说什么她才是你真正爱的女人,还说是你的青梅竹马,说要不是因为陆兰的阻挠,她早就是你的妻子了。”
“呃,顺便问一句,虽然我觉得她的话没啥可信度,但我还是想问一句,大佬,她说的是真的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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