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大半天的许君然,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前来搭讪的alpha,虽然酒吧里各种气味掺杂在一起,让他的鼻子并不好受,但只有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下,他那颗疼到撕裂的受不住的心脏才能稍稍舒服些。
他面前已经摆放了不少空酒瓶,可压根没打算停下来的许君然又让酒保开新的酒,这是他这七年来最常用的方式,每当他想起季清寒时,他就会用酒精麻痹自己,让自己大醉一场,什么都不去想。
今晚的他已经喝了很多酒,可他还是忘不掉季清寒已经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的画面,他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愤怒与绝望冲刺着他的身体。
以前他也有过预想,那个男人肯定会找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做妻子,可一直没见到他就欺骗自己这件事情还没有发生,可今天出现的那个女人和小男孩儿,将他心底的侥幸彻底摧毁。
骗子,骗子,说好这一辈子都只喜欢他一个的,许君然觉得嘴里的酒又苦又辣,喝得他那双漂亮眼睛像是坏了般不住地往下滚落泪珠子。
作为一名极优oga,就算是离婚了依旧是alpha们追求的人选,要不是他家常年守在左右的保镖看着,经常出来鬼混买醉的许君然早就被人给掳走了。
一直喝到深夜时分,许君然早就神志不清,因为喝了太多酒,胃部很难受,他脚步虚浮摇晃地往酒吧厕所的方向走。
刚走几步就撞上一个硬邦邦的人肉墙,迷迷糊糊地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容。
怎么可能,季清寒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一定是他喝太多酒出现了幻觉。
他摇晃着身子,想要继续往前走,直愣愣地又撞了上去,差点把自己撞倒在地,还是季清寒及时扶住了他。
男人身上清冷的薄荷味道让许君然有点痴迷,头脑发热的他一把抱住男人紧实健美的腰腹,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前,吐齿不清地撒娇,“季清寒,季清寒……”
看着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许君然,季清寒叹了口气,一把捏住那漂亮白净的尖下巴,眼神里闪过一片痛苦和愤怒。
“你为什么要来酒吧买醉?表现这么难过的样子给谁看?是你自己主动推开的我,许君然你忘了吗?”
“季清寒,季清寒……”醉了的许君然压根听不见男人在说什么,只是像八爪鱼似的紧紧抱着他不放,嘴里一直叫着他的名字,越叫越委屈。
季清寒今晚来这里是和几个相熟的朋友聚一聚,包间里面太闷,他便来外面抽根烟,烟才抽到一半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向他这边走来,刚靠近就是很重的酒味。
看着上来将许君然夺过去的beta保镖,季清寒解释道,“我是他的同学,我们认识!”
“季清寒,我想上厕所!”醉得眼睛都睁不开的许君然完全忘了他们已经不是七年前。
看着自家少爷如此腻歪的模样,那些保镖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后退几步,继续去屋外守着。
一直吵着要上厕所的许君然很不安分地在季清寒身上蹭来蹭去,蹭的季清寒一阵火大,恨不得立刻将他压在身下办了。
他给相熟的友人发了条信息后才抱着不撒手的许君然开了个房,刚拿好房卡打开门,就看到许君然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然后他就听到那种委屈的像小动物似的抽泣声。
“呜呜呜呜……”
将门卡插在卡槽里的季清寒,看着蜷缩在地毯上的漂亮oga,胸口处的烦躁和冲动让他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顺便将自己的灰色西装脱掉挂在衣架上。
随后蹲下身,将一直哭的许君然抱了起来,叹着气无奈地问,“还上不上厕所?”
喝了那么多酒的许君然,简直都要憋爆了,连忙乖巧地点头,然后就被男人抱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一面特别大的镜子,将两人的身影全照在里面。
压根使不上力气的许君然,扯了半天裤子也不见裤子掉下来,水雾朦胧的漂亮眸子映着季清寒炙热的眼神。
“帮我,季清寒,我没有力气!”
季清寒努力地保持着冷静,可当他看到许君然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中,还有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和那一看就颜色很漂亮的粉嫩肉棒,喉咙忍不住地吞咽滚动。
“要我给你扶着鸟?”季清寒贴在他的身后,为了防止他滑下去,一直用手扶着他的细腰。
“要”醉了的许君然诚实得可怕,他很自觉地用手去抓季清寒的大手,然后一起握住自己那根快要憋不住的粉嫩肉棒,然后在男人扶着的姿势下开始撒尿。
腥臊的尿液喷溅在白色的马桶里,好一会儿才停了声音。
许君然有些情动地在男人带着茧子的手心磨蹭着,一直以来隐藏在心底的情欲像是雨后春笋般在熟悉的薄荷味道下苏醒过来,很快他的嘴里就发出难耐的呻吟。
身为beta的季清寒根本不知道此时的卫生间里充满了oga甜美的信息素,一股梅花冷香浮在空中。
一直渴望着被那双带茧子的大手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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