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现在是大公陪你。你从周遭人对待你知无不言的态度可以篤定得知。「其实我没想听那么多。」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过多的倾诉。你上班时刻喝了口咖啡,勉强压下因为情绪上来的偏头痛。──否认责任、否认损害,责怪受害者。以及其他更糟的。你跟感染源继续抱怨。「为什么碰到『祢』就说那么多?」存在本身便会加速衰败和异常的祂耸肩。「像你说的,我让人更有倾诉欲了?」「随便吧。」
会谈时间来到下午时间段。你身后没闭紧的百叶扇将初夏阳光投进室内,使的亮得更亮、暗得越暗。你和一点光亮都渗不进去的的黑暗道。「我像祢说的那样,不把私人情绪和经歷反移情到他们身上。」──我的人生不该再添加更多的痛苦了。你勾起喝空的小巧茶杯。「至于祢。」掛上茶包线的杯耳在你指尖晃晃荡荡。「请玩的开心?」反正我是不行了。你的话投进深不见底的黑暗,激起圈圈盪出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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