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五分钟,那脚步声又去了一楼,在浴室的方向消失了。
薄被下的林思琪这才喘出声,面色潮红地从被窝爬出来,夹紧的双腿间凸起的电动玩具不停震动,小花蒂亢奋肿大,淫水顺着大腿汩汩滑落。
林思琪套上爸爸的白衬衣,就这么扶着墙一步步下楼。
穴里插着和爸爸一样粗细的假鸡巴,双腿不停打颤,每走一步逼都在往下滴水,在地板上留下一条歪扭的淫荡痕迹。
哗啦
淋浴喷洒,林砚书低垂着头,正在清洗头发。
耳畔传来细小的咔嚓声,不待他仔细分辨,一具温软细腻的女体颤巍巍贴上他的后背。
“爸爸……我好想你……”
女儿的小手鱼一样在他腰腹摸索,握住悬垂的性器,一回生二回熟地套弄起来。
“琪琪?!你在干什么!”
林砚书错愕地想拉开她,洗发露的滑不溜手,反把她没有系扣的衬衣扯落到手肘,露出光裸的肩膀,和湿透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一对儿玉乳。
感受着受刺激后,在她手里逐渐的勃起的肉茎,林思琪双眼亮得惊人:“爸爸,你也有感觉对不对?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些天教育你的全忘光了?”
林砚书目光如刀,语气冷硬地呵斥:“穿好衣服,从这里出去!”
“我不要!”林思琪被他凶哭了:“我是真的好爱你,爸爸,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酸涩的眼泪流进心里,这份多年苦苦压抑的暗恋,在她决定将自己交给林砚书那天,就注定无法回头。
林思琪没有别的路,执拗地试图抱紧林砚书,和他一起沉沦。
她更卖力地撸动那根肉棒,用生涩的技巧抚慰他,讨好他。双腿紧紧攀着他一条结实的大腿,像捕获猎物的八爪鱼,又像生怕被妈妈丢到地面的树懒一样紧紧贴在林砚书的后背。
一次次激烈的角力里,女儿半边酥胸从衬衣里挣脱,无比色情地在他背上挤出各种形状。
被水冲散的洗发露泡沫实在太滑了,林砚书抓住她扯了好一会儿,竟然一时弄不开她,反倒是被她攥在手心的性器,被动地摩擦出过电般的快感,令他冷峻的脸色更加苍白。
没有任何酒精或者药物干扰。
他就这样在女儿的手里,彻底勃起了!
和云淡风轻的林砚书不同。
林思琪骨子里有一股很不服管教的叛逆。
从小,她喜欢的东西无一例外,必须得到。
小点时候撒娇扮乖哄大人开心,长大点后就帮姥姥姥爷下地干活赚零花钱,或者考试拿了名次,再和爸爸商量。
s大的录取通知书,是她狠狠上大肉
逼仄的浴室一角。
少女娇小的身躯被父亲完全笼罩。
她踮脚踩着男士拖鞋,脸蛋紧贴着父亲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挺跨呜咽,在他带来的性快感中难以自拔。
终于……爸爸……
林思琪勾着林砚书的脖子,他身材修长,昂首低喘的动作衬得下颚线笔直优雅,乌黑的眼眸半闭着,即便是在这种事,也没有半分沉溺的神色,仅仅是平静地扶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脱力摔倒。
但林思琪知道,爸爸被她弄得很舒服。
穴里的巨物越发膨胀,一次次在紧致湿滑的窄道穿梭,表皮的血管仿佛都被磨平,硕大的茎头次次凿在深处,捶打出酥麻入骨的涟漪。
难以言说的感觉流窜在身体里,林思琪清晰地数着,爸爸的呼吸频率越来越快了,频繁撞击在穴芯处的马眼开开合合,有什么东西在深处酝酿。
“爸爸……”林思琪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去淋浴那边,我出了好多汗……”
林砚书睫毛颤了颤,一言不发地搂着她,向那处走。
他想拔出来,林思琪却不让,双腿却紧紧缠着他扭腰,不住收缩的甬道带来潮汐般的快感,汹涌地将他吞没。
短短几步路,林砚书举步艰难。
女儿嫩生生的小穴销魂蚀骨地勾缠他的注意力,胸前的双乳更是兔子般跳动着,拍打在他胸膛。
“呜啊……”远离了门扉,她的叫床声更是淫浪不堪:“爸爸在用大棒子插我,琪琪做了坏事,爸爸在狠狠惩罚琪琪……琪琪错了,爸爸啊啊……插得再用力些……”
林砚书何时听过这种靡靡之音,神色略显僵硬,冷白的耳垂却逐渐浮起红晕。
“别出声。”他不得不捂住女儿的嘴。“外面会听到的!”
花洒喷薄出细腻的水流。
她背靠着瓷砖,悬在半空,被爸爸按在墙上侵犯,呻吟全堵在喉咙。
水汽朦胧,少女细白的小腿紧绷着在爸爸身后合拢,花阜因持续的撞击而红肿不堪,白沫不停地从交合处滴落。
初经人事的身体,被爸爸的鸡巴奸得欲仙欲死,林思琪浑身的皮肤都变粉了,好想放声尖叫。
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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