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风雨欲来。
天空灰得不见五指,空气闷热得像是把人关进了汗蒸房,又湿又潮。
林砚书匆匆开车回家,半路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从小区地下车库到楼栋的几步路,暴雨就淋湿了肩背。
“琪琪,爸爸回来了。”
一如既往的无人回应,林砚书蹙眉看着楼上空荡荡的走廊,女儿已经把自己关在卧室整整一周了。
上次的事对她打击很大。
林砚书对此束手无措,他的确能言善辩,但偏偏此事里,他才是那个令女儿难堪的根源。
谁都有立场安慰她,除了自己。
晚上,雨势更大了。
本就黑暗的天空彻底乌云蔽月,几道闪电轰隆轰隆钻过云层,一闪而逝地劈过窗外。
林砚书保存好讲义,关上电脑,从书房路过林思琪的房门,叩门问道:“琪琪,害怕就给爸爸打电话。”
屋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嗯”,被雨声裹挟得几乎听不清。
小时候的林思琪本来不怕打雷。
但有次期末考她把准考证忘家里了,借了同学的小电车冒雨回家,转弯时候一个惊雷,雨路湿滑,她摔倒在泊油路上小腿骨折,飞出去的电车更是直接被卡车碾烂,爆炸起火。
自那天起,林思琪就患上了害怕打雷的后遗症,白天尚能忍受,晚上必须得在电话里听着林砚书的声音,才能睡着。
夜半,豆大的雨水劈里啪啦,砸的玻璃乱响。
林砚书等了又等,依旧没有等来女儿的电话,就在他失望地准备睡觉时,房门吱呀被推开一条缝。
林思琪双眼含泪,嘴唇颤抖着问:“爸、爸爸,我能睡在你房间吗?”
林砚书只犹豫了一瞬:“……过来吧。”
林思琪钻进他的被子,很安静地占着一个角落,缩手缩脚,乖巧得像个布娃娃。
这是自那天后,女儿第一次走出房间。
林砚书绝口不提之前的事,冲她招手:“琪琪,靠过来点。”
林思琪磨磨蹭蹭地不愿意过去,可随着窗外一声惊雷,她马上白了脸,泥鳅一样钻进了他怀里,瑟瑟发抖。“爸爸……”
她手凉得像冰块。
林砚书宽厚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女儿的小手,放在胸前,温声安慰:“别怕,爸爸一直在。”
这句话给足了安全感。
林思琪慢慢停止颤抖,安心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林砚书轻轻拍着女儿的背,一时有些恍惚。时间过的太快了,前一刻仿佛女儿还扎着羊角辫,跟在他后面牙牙学语,一眨眼就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又是几道闷雷,睡着的林思琪眼皮颤抖,抱着他的双臂越来越用力,胸前的丰盈没了胸罩的束缚,凝脂一样隔着薄睡裙,在他胸前随着呼吸轻轻摩擦。
林砚书尝试着调整睡姿,稍微远离那抹温软。
可雷声阵阵,女儿很快又缩回去,甚至抱得更紧了。“妈妈,别走……别不要我,我听话……”
林砚书心底一颤,最终还是放任女儿,手脚并用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因产后抑郁而离世的妻子,是父女两人之间永远跨不过去的阴霾。
林思琪非常渴望母爱,但又极度害怕外人插足两人的小家庭,林砚书觉得自己愧对亡妻,也愧对女儿,只能在其他小事上尽可能地弥补。
“晚安,琪琪。”
林砚书替女儿盖好被子,抱着她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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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晨,林思琪样懒洋洋地睡醒了,猫一样蹭蹭爸爸的胸口,惬意极了。
上次耍赖要爸爸陪着睡,都是小学时候的事了。
林思琪恋恋不舍地把手从他饱满的胸肌上抽走,抬眼一瞄,理所当然地看到他眼下的青黑。
她睡相差,经常半夜把陪睡的娃娃肘到床底,也不知道爸爸被折腾得几点才睡着。
林思琪悄悄吐舌头,小心地解开他的睡衣。
对不起,爸爸!你昨晚受罪了,今早女儿好好补偿你!
她有点紧张地扒开他的内裤,晨勃中的肉棒精神奕奕地冒出茎头,打招呼一样冲着她晃了晃。
就算没吃药,还是很大一条啊……
林思琪感受着手里扎实的宽度,足有三指粗!有点咂舌地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感觉扩张要准备很久。
是的,前戏。
林思琪恶补知识后已经弄懂了,上次就是因为她不会做扩张,还不自量力地想用处女小穴裹爸爸的鸡巴,才痛得要死要活,根本送不进去。
这种事急不得,必须得一步一步来。
林思琪放轻呼吸,漂亮的杏眼眯着,一眨不眨盯着沉睡的林砚书,就这么窝在他怀里,右手有些生涩地分开小肉唇,在缝隙里浅进浅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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