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阴茎先勃起再戴吧!”
“咦!我以为贞操锁就是不让勃起的?”
室友大为震撼,且无法理解。
“说起这个这个……”
杜温迪也是意外知道这件事,他含糊的嘟囔几句,打算对此快速跳过。
好在室友也不太在意。
他开始感觉到痛了:“他x的,怎么有男人贞操锁这么不友好的发明。”
他手上一边扶着鸡巴上下套弄,一边企图把硬起来的鸡巴往笼头里塞——很快宣告失败。
“不能全硬,但也不能不硬。”杜温迪接手握着被残忍对待的鸡巴,轻柔的抚慰。
室友呻吟一声。
杜温迪的手掌粗粝而温暖,抚摸鸡巴两下,他就有感觉了,难怪“互相帮助”一直在寝室里长盛不衰。
别人的手就是跟自己不一样。
他不自觉开始挺胯把鸡巴往杜温迪温暖的手掌里送,另一只手也放下鸟笼,上下摸着自己的腹肌。
杜温迪发现了这件事,注意力从手中的鸡巴上出来。
“哎你也研究下,不要都我一个人在弄。”
室友扶住额头。
“呃,再来……”
在赋予“研究”的目的后,原来暧昧的气氛消散不少,他都快忘记他们在进行多么深入的行为。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插栓插进正确的位置,再扣上锁扣。室友坐在床沿,气喘吁吁,鸡巴也软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把钥匙交给女友了。”
他说,抬起手臂拭去额上的汗水,露出结实的轮廓。
“哎,中午要吃点好的犒赏自己,真的太不容易了。对了,我还要给婉容发张照片,让她看看他男友多么卖力达成她的要求。”
他全身赤裸,露出大片蜜色肌肤,胯下则是黑色牢笼状的贞操锁,将男人的性征隐秘的隐藏在视线尽头,又欲又色情。
寝室四人寝,他的床铺就在温正下方,他在窗户前开始摆各种姿势,给女友拍照发消息。
而杜温迪则是和室友打声招呼后,换他去洗漱。算上刚才的时间,他已经从早上等到中午。
在无人的浴室里,杜温迪将裤子撸下。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室友两腿张开,硬着长屌的模样,上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
ch1家里来了怪物
我站在大街上,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白t棉裤,脚下只踩了双拖鞋,头发乱糟糟没打理,脸上估计还有红印。
人群在我旁边走过窃窃私语,我茫然四顾,最终和旁边咖啡馆推开门的女店员对上眼。
她对我笑了下,我也下意识微笑了下。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身为一个一米八的高挑帅哥,在学校里也有校草称呼的人。我感觉八百斤重的偶像包袱乓当一声砸在我身上。
——或许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失心疯毫不顾忌礼节,从家里疯狂冲了出来,是因为我发现这世界可能并不向我以为的那样平静正常。
很可能是恐怖片,或者人外片,或者玄幻片。而这一切倒楣的开端就是我这个被选中的弱小无助人类。
今天是周末,按照往例我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我们从大学起交往了三年,是大家眼中的神仙情侣,从来没吵过架,互相欣赏,一起进步,还都长得好看,不客气的说,周围所有有对象没对象的都羡慕我们。
但在总腻在一起的表象之下。我们三年来其实从未在对方家过夜,也并没有同居过,更别提做一些成年人都爱做的事。
恩……身为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怎麽可能说不想做呢。但是女朋友家里似乎很保守,每次隐晦提到这件事,她都面露顾忌,几次后我就不再提了。反正我们的感情也不是建立在那种事上。
正常的周末,我们会先约好去图书馆把繁重的课业给做了,然后约着去逛街,去电影院,或者打几场游戏,在黑暗里偷偷接个吻,这就是我们的小雀幸。好几个周末我们都这麽过了。
然而这周末有所不同。
昨天,也就是周五,女友忽然和我说,她想和长久的和我在一起。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什麽意思,她问我,想不想做做看。
我惊了,我激动了,鸡鸡也起立了。整个晚上,我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硬了一宿。早上才眼睛通红起来打理自己。
然而,没等我刷完牙漱完口。我就发现门外有点动静。我把刮胡子的泡沫洗掉,拉开房门想看看——
就看到让我世界观崩塌的一幕。
门外有"人"。姑且算是人吧。它像是传说中的异形,又或者不可名状之物。它身上有无数根触手,每个触手末端好像还有个棍子状的东西,而在它上半身,还有无数个乳房。
因为被吓得心脏骤停,我没有很仔细得观察它,但那无数个,无数个jj填满我的瞳孔,放大我的恐惧。
我心中只有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