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没关系,我现在更对你感兴趣一点。”
星另外那只手开始试探他身上的敏感区域,在搔弄的手指来到肋下的时候,桑博哆嗦着卸下了紧绷的力道,屁股被塞进了一节手指。
“你怕痒。”
灰发的女性这么陈述道。
桑博又惊又怒地被那几只手指头肏弄着,他的腰腹不停地在星针对他痒处的刺激中战栗着绷直,他的手在这段前戏中已经有一只挣脱了绑带的束缚,手指却只是虚虚扣紧结的边缘。
男人死死地盯着「观众」,他莹绿色的眼睛被愤怒灼烧得鲜艳无比,多么值得被人娱乐的情节出现了——执意用一些小动作挑逗无形中的视线的角色受到了他欺骗的责罚,而被迫在这里忍受无名客的侵犯。
他知道……他知道得很多,他们大部分都是舞台上的木偶,奔赴着一场又一场的戏剧。
但他可能没想到的是,观众其中也有让他这么狼狈的能力的人。
“你一直在走神。”
星这个时候却又似乎不像是被忤逆的不悦,只是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的反应。
桑博的嘴张了一下,喉咙里马上涌出一连串难以抑制的气音和低吟。无名客似乎也不是非得从他嘴上掏出那个答案,但她却一直在盯着男人的侧脸。
桑博的内心浮现出一种报复般的念头:戳破这一切,戳破这片舞台布,让观众所关注的主角意识到这里的参差与荒谬。
他在寒碜的快感中笑得发抖,表情混杂着几乎扭曲起来,最终还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了几个字:“您、猜、呢,小姐?”
“唔嗯……哈哈哈……呃……”
砂金需要各式各样的筹码,有一些属于本质坚固的死物,而另一些则是流淌在人际中活动的关系,也有人将之称为「合作」。
不管怎么称呼它,情报,一些关于合作对象的了解必不可少。通过公司的消息来源,砂金将目光投向星穹列车中新加入的无名客。
这是某种情况下的必然,阅历的增长往往会令生灵更加难以堕入同样的陷阱,虽然砂金未必会让这些「开拓」的追随者们真正失去什么,但趋利避害的本质会让他们对他敬而远之。
一些无趣但确实有用的偏见,不是吗?
在匹诺康尼酒店的大厅内,茨冈尼亚人才真真正正地得以亲自观察这位被他选中的「筹码」。安逸的环境让灰发少女并没有对他若隐若现的打量侧目,这种类型的人也往往更容易被促成他想要达到的结果。
在出言将注意力都揽过来的时候,这位被驱逐的公司高管才真正被那双金色的眼睛注视,灰发的无名客表情变动幅度很小,在与砂金对上视线时也并未躲避,反而稍稍睁大了眼。
那既不是迷惑愤慨的眼神,也不是惊艳痴迷的神色,还没联想到合适的形容词前,砂金便自然地将目光投向别处,这是一种猎手的高明,他们从不会令自己的注意被暴露得过于明显。
“我的目的很简单,帮公司拿回一些本属于它的东西。如果你愿意帮我,事成之后,你会得到丰厚的回报,还有「存护」的庇佑。”
说完这番话,砂金肆无忌惮地去剖析灰发少女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动。这位年轻的无名客并未对他的语言引导表现出明确的好感又或是反感,只是等到他说完这番话才挑了下眉梢。
砂金在无数次豪赌中所磨砺出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自己身上有对方感兴趣的东西。
根据托帕的个人印象,这位他所选中的「筹码」小姐并不是城府深厚的类型,恰巧相反,无名客就像所有年轻人一样,会把喜怒都表现得非常明显。
直到刚刚……她才真正被引起了兴趣?
砂金虽然嗜赌如命,但并不喜欢在细枝末节上感受到飘忽不定的味道。筹码只是筹码,只有将自己所拥有的东西算清楚,赌徒才能做出更好的决策。
茨冈尼亚人的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一番,他高速运转的脑子在这瞬间决定信赖自己引以为傲的直感,砂金决定换个策略,去试探那份目光的含义。
“怎么了,无名客小姐?你想和我谈谈那份丰厚回报里……具体有些什么吗?”
砂金微微倾身,太阳镜下蓝紫相间的眼色更加赤裸地从缝隙中展露出来。星再一次睁大了眼,砂金的眼角余光注意到她垂在身侧的手张合了一下,是想要「触碰」什么的动作。
“……原来真的有人的眼睛是这样的。”
砂金游刃有余,甚至带着些蛊惑的表情一滞,他更加古怪地笑了一下,重新站直:“茨冈尼亚人的眼睛都比较特殊,如果你是想要让我把眼睛送给你,我会很苦恼的,朋友。”
“不、我不是……”星很快意识到这不过是对方的戏言,但砂金忽然冷淡下来的态度让她有些困惑,虽然只有一秒,重新挂上那副笑脸的公司高管显然不能让她有什么好的联想。
她直觉那张嘴又要说出什么花言巧语了。
在人世间的留存的记忆还未满一年的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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