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锦质问:“为了那个叫江骁的?”
“即便是没有江骁,我也要离。”
他神色晦暗的凝视着她,手指尖触碰她的眉尾,缓缓向下,箍住她的下颚,眸光瞬间狠厉:“常妤,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她被他强塞进车里,一路飞驰到云川湾。
他在客厅对她实施强暴。
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粗壮的柱身硬插进她的阴道。
接近疯狂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为什么就不能试着爱我呢。”
“我爱你啊。”
“可你为了逼我离婚什么都做得出来。”
“常妤啊,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他将高潮痉挛的她从沙发上抱起,手掌托着她的臀肉,不顾的她惊恐哀求,继续泄愤。
“还记得大三那年校的庆演出么。”
“上前台我故意扯坏你的演出服,以为这样就能阻止你上台了,谁曾想。”
说着,他顿了顿,帮她压在身下,换了个姿势。
“你居然把那块扯坏的区域直接剪掉,露着大片后背去跳。”
“美的像只蝴蝶。”
“台下有那么多双恶心的眼睛在盯着你,”
“我当时就在想啊,不如就把你绑回家锁着。”
“你太招摇了,好在你对那些男的不感兴趣。”
说完,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他附身吻着她脸上的泪痕。
她被折磨到昏阙。
醒后,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离不开别墅。
门窗被锁死,室外的大门两侧甚至站着保镖。
……
常妤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过了很久才从那个梦里回过神来。
她回想起昨天所经历的一切,手掌不由自主的触摸腹部。
胎儿没能打掉,
她被费锦带回了云川湾。
直到现在,意识模糊之前的窒息感,似乎还缠绕在她的脖颈间。
常妤走出卧室,寻找费锦的身影。
他不在。
别墅里,多了一个保姆,萝薇。
常妤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前,萝薇便走过来告诉她。
“常小姐,没有二少的容许,您无法离开这栋别墅。”
常妤蹲在原地,眉心微蹙,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萝薇平静的回道:“这是二少的意思,您现在需要好好休息,等身体状况好转了再说。”
常妤转身拧动门把手,厚重的门面纹丝不动。
梦里那些荒唐的事情真实上演,她快步走到窗前,试图打开窗户。
同样,窗户也被锁死。
常妤感到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崩溃与愤怒。
她没想到费锦会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他尽然将她软禁了起来。
一股怒火窜上心头。
忽然视线变的恍惚,常妤身子摇摇欲坠。
跟在后面的萝薇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常小姐!”
常妤平息了几秒,站稳后冷声问:“费锦呢?”
“二少一个小时之前离开了。”
“叫他回来,我要见他。”
“抱歉常小姐,这个我无法做到,我们的通信设备无法与外界联系。”
整栋别墅内没有一点信号,网路也被切断。
常妤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目光落在了靠墙摆放的一排精致的瓷器上。
她大步过去猛地抓起一个云纹青瓶,用尽全身力气朝地面砸去。
瓷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在地面上摔得粉碎,碎片四溅。
常妤的心态也随之碎裂。
她没有停下,继续拿起其他的瓷器,一个个地砸向地面。
每一次砸击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常妤眼眶湿润着。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这样做。
室内的气氛愈发压抑沉重,空气中弥漫着瓷器破碎后散发出的尘土味。
常妤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萝薇站在一旁,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她却不敢上前阻止常妤。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常妤将一件件珍贵的瓷器砸碎,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终于,客厅被女主人砸的一片狼藉,常妤倚在沙发上,目光空洞的望着顶部吊灯。
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怒火,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悲伤。
她抬头看向保姆,声音沙哑地说:“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萝薇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去了楼上。
常妤长这么大最厌恶被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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