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肉,胸口上还残留着淡红色的吻痕。
乳房被他握在手里,捏的发疼。
常妤回过神来,狼狈地推开费锦。
像是受到了惊吓,瞪着眼前的人。
冷冷道:“别碰我。”
费锦冷笑:“碰都不让碰了。”
常妤脸色苍白,眼神失去焦点,整个人陷入深深的混乱迷茫之中。
费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强制她与他对视。
表情阴翳恐怖,“常妤,你好好告诉我,跟他睡了没有?”
“没有。”
“你出去!”
几乎是吼出来,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抗拒除自身以外的生物。
她想一个人待着。
看着费锦转身离去,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
常妤蜷缩在床角,目光呆滞地盯着某个点不动,嘴唇被自己咬破,鲜血在口腔中蔓延。
时间仿佛静止,她的呼吸才缓缓平静下来。
常妤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精神有问题,在面对一些极度难以消化的情绪时,她就会出现心慌、焦虑、迫切的渴望独处的症状。
可她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会下意识的把这些负面情绪归根到他人身上,以来证实有问题的是他们。
午后,
常家老宅里,
常妤慢慢悠悠的吃着小蛋糕,和她一起回来的常慕则不安的在客厅中徘徊,显得十分焦急。
看着他不停的走动,常妤感到一阵头疼:“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常慕止步,紧张的说:“姐,你说,爸会不会把我赶出去?我都这么大了,他应该不会再打我了吧?”
离家出走几年,不打断腿都算好的。
常妤上下瞥了他一眼,建议道:“他要是打你,你直接跪下去认错就行了。”
“姐!我的亲姐,等会儿一定要帮我。”
常妤放下手中银质餐叉,身子靠在沙发上,缓缓询问。
“退圈了吗?”
“退了!退的干干净净。”
从拿到第一座奖杯时,常慕对演绎的兴趣便逐渐消减,之所以耗到现在,是因为没混出点名头来,担忧丢人。
半个小时后,
常译和宋伊岚回到时,常慕颤颤巍巍的坐在沙发一角,抬头对视。
夫妻看到许久未见的儿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神色各变。
宋伊岚过来泪眼婆娑的抚摸着常慕的脸,问他在外面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而常译则是沉着脸愤怒的上前挥动手掌,常妤眼疾手快起身拦拦住,轻声劝道:“爸,常慕长大了,知道错了。”
常译眼中泛红,声音颤抖:“长大,他离开的时候难道还没长大吗??”
常慕跑出国的那年正好十八岁,已经成人了。
常妤抿了抿嘴,松开手往后退步,给了常慕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常慕当年太任性了,确实缺一顿揍。
最终,常慕还是挨了常译两脚。
一家子人坐在一起吃了顿晚饭,常慕被常译安排到常妤所在公司底下实习。
从最底层开始。
这正合了常妤的意,她把常慕叫回来并不是白叫的。
夜幕降临,
常妤回到云川湾,
别墅里灯火通明,费锦在家。
回来的路上,常妤一直在想早上那样对待费锦是不是太过了。
虽然视频里的人是常慕,为了满足自己的乐趣,她也亲口向他承认是外面有人了,但是,合约上明确的写着婚内不可出轨。
他最近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常妤心中有愧,思索良久,迈开步子轻声上楼,站在走廊望着书房里那抹正在工作的背影。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看到费锦合上电脑,常妤伸手敲了敲门。
费锦侧首看向常妤,眼里黑沉沉的,看不见一点情绪。
他没开口,在等常妤先说。
常妤静在原地,道歉对她而言有些难以启齿,很多时候即使是自己错了,她也不会轻易低头。
手指紧握,又松开。
“费锦,我……”
“这几天先分开睡吧。”
他张口说道,语气淡然。
常妤的话堵在嗓子眼,默了几秒后变的恼羞成怒。
眼眸死死的盯着费锦从身边走过,同时心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破腹而出。
这似乎是费锦第一次,这么冷漠无视她的话语,主动要求分开睡。
常妤刚上高一那会儿很叛逆,对于看不惯的事物,不论好坏都是直接了当的表达自己的看法,无差别攻击任何人。
这种性格使得部分女生开始疏远孤立常妤,傲慢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男生们则被她的美貌与不羁所吸引,对她展开热烈追求。
然而,换来的却是常妤冷淡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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