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自然的窝在我的怀里,抬头回答我的问题,“你我是前世的姻缘,不过有缘无份未曾成婚,今生我终于找到了你,必要完成前世的遗憾,与你成婚。”
真的假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什么前世今生的,我有前世吗?我保持怀疑,继续问到:前世?那你是什么?我看这迎亲队伍里什么妖魔鬼怪的都有,你从哪里找的这些?
男子沉着脸面无表情,语气却带着得意“我是鬼王,他们都是我的手下,夫君,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不要面无表情的说着霸总的话啊,这样真的很出戏好不好啊。我想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鬼王却牢牢趴在我的怀里,像是异极的磁铁,紧紧的贴在我身上,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我撕扯半天,把自己折腾的够呛,气喘吁吁的躺在婚床上:你…你…给我下来,你身体很凉啊,老是扒着我干什么?
鬼王埋头蹭着我的胸,语气平平,“不要,你的怀抱很温暖,我不要离开。”
我气笑了,好好,你趴着就趴着吧,我就当是抱着一个冰棍了。
鬼王像是一个寒冷的人抱着一个热水袋,尽可能的把身体贴在我身上,他面无表情,语气里充满期待,“要洞房。”
我懒洋洋的说:我的精液里有灵气,会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我可是鬼王,这点灵气对我造不成影响,而且你的灵气也很稀薄了。”
什么?!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不可能!我明明灵气很充足来着。鬼王看我不可置信的样子,把脸凑到我的下体深深吸了一口,慢慢品鉴着,一脸肯定的说,“没错的,灵气只有薄薄的一层。”
啊?我卸力倒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难道是因为帮助妖怪生孩子,所以灵气耗得很多,只剩下了一点?我升起了欣慰之情,好啊,消失的好啊,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根本不想面对这些妖啊鬼的,让我的日常恢复正常吧。
鬼王用脸蹭着我的下体,黑沉沉的眼睛里带着迷蒙之色,他喉结滚动着,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好香,快,我要洞房。”
我躺着不想动,单手拉开西装裤,掏出了几把,摆烂的甩甩几把:洞房是吧,你自己舔硬了用吧,我有点累了。
鬼王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几把,乖顺的仰着脑袋,贴到我的几把上,用脸蛋磨蹭着几把。他惨白的侧脸被几把磨蹭着染上一点粉色,他睁大双眼,用力呼吸着几把发散的味道,神情迷醉。
我看他沉醉的表情,好奇的询问:这么喜欢,什么味啊?
“嗯~是一股令人着迷的味道,像阳光”他把头埋在我的几把里,着迷的蹭弄着。
我躺在床上开口:别光磨蹭,张嘴,含着它。我压住鬼王的脑袋,将被蹭的勃起的几把直接送进他未经开拓过的嘴里。
鬼王有些失神,大脑空白着,恍若灵魂出窍一般,情不自禁的用冷冰冰的唇瓣紧紧裹住几把,无师自通的用舌头舔弄着,吞吐着。唇瓣像婴儿吸吮奶汁那般,吸吮着圆润的龟头。舌头像一条灵巧的软蛇一般,在几把上缠绕着,蠕动着,时而舔在龟头与肉棒的沟限处,时而挤进怒张的马眼里。他着迷的舔舐着几把,发出滋溜滋溜的响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出,让他的下巴湿漉漉的,配合他面无表情的五官,更显出一种纯真的涩情。
我眯着眼,享受着鬼王小嘴里蠕动着的软舌的伺候。躺平也有躺平的好处,我灵气只有一点了,当然是柔弱无力的,只能让鬼王吃自助餐了。鬼王的口腔就像他的身体一样没有一丝热气,含着我的几把,像是一个冰块贴在我几把上,带来湿漉冰冷的感觉。
我当场就一个鸡鸡起立。热的小穴见多了,冰冰凉的小穴我还没试过,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我真是一个简单的变态,我一边唾骂自己一边享受着凉凉的口交。
鬼王舔舐着粗长滚烫的几把,不自觉的呻吟着,“唔…好烫…嗯…好香…嗯……”他抬起脑袋,张开喉咙,一个用力,把我的几把全部含进了喉咙深处,吞咽着控制喉咙伸缩,用软肉夹着几把。他把我的20大几把拼命的向自己嗓子眼里捅,用口腔内壁裹着龟头研磨,灵巧的舌尖戳弄着马眼,勾挑吸吮着溢出的精液。他像是一个无情的吃几把机器,一下一下吞咽着我的几把,反复如此。
几把被湿润冰凉的软肉裹挟舔弄,我没有控制住,一个挺身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口腔里。
我不敢置信。我,身经百战的王者,被区区一个口交给弄射了,真是奇耻大辱。
我还沉浸在自己妙射的震惊中,鬼王已经开始第二轮的口交,把我的几把又变成了一根坚挺的几把。
鬼王抬手一划,我和他全身的衣物就消失不见了。他握着我的几把,像是拿着一柄长枪,刺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将自己的身体全部贴在我的身上,挺动腰部,用后穴吞吃着几把。
“啊~好烫~好热~好暖啊~”他趴在我的身上,像是一只树袋熊不愿离开大树,尽力贴合着我的皮肤,腰部快速的摆弄着,一分一秒都不愿离开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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