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了。”
说好的只操过一次人的小年轻,纯洁如白纸,这不也是dirtytalk随口就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又被苏骁忽悠了的于征北别扭地说了声“没有”之后,就连一点反驳的话都编织不出来,他昂着头想要反客为主,进而从这种可悲的窘境里脱离而出,然而苏骁却按住了他的肩膀,开始摆动胯部。苏骁的力气大,于征北是知道的,但没有想过这人发起力来两只手跟铁钳一样丝毫不允许他动弹,鸡巴粗糙的触感在最敏感的龟头上来来去去,苏骁还一边说他骚一边亲着他,而且这个混小子还在摸他的后颈,摸他的信息素分泌腺,这种多方面下手的调情混杂的羞辱的意味不言自明,但于征北的身体就是不争气地蹭蹭冒出快感,很快就把他那点抵触心理烧得一干二净,连口头上苍白无力的“停下”和“滚开”也消失了,只有阵阵难耐的低吼从他好看的嘴唇里泄露出去。
“征北哥有点名不副实,我听说你可是大学城里远近闻名的炮王,长得帅、身材好、鸡巴大、很持久还有技巧好,”苏骁的声音在于征北的耳边回荡,他的注意力却没办法从胯下一开,直到胸口突然一疼,那个傻逼学弟在用手指弹着他硬挺的乳头,以前给他弄这里的人都是用舌头慢慢舔的,哪有这样的,“但是现在这样,令人意外啊……”
“你厉害,你他妈最厉害,能把人的鸡巴干硬干射,行了吧?我干,老子真被顶鸡巴顶到射……操操操,苏骁,我操你……!”这种调笑反而激起了于征北心中的不平,他跟只恶犬一样凶猛地叫着,喘息和脏话混合在一起,最终却又变成了失控的叫喊,所有的羞耻和抵触感都被高潮的到来给冲散了,射精时那转瞬即逝的空白吞没了于征北的神智,他的龟头膨胀到最极限,然后马眼一张开,随着最后高亢的嘶吼,于征北的身体就在剧烈的抖动之中把整整一泡精液泄了出去,小腹与胸肌铺上了一层水光和白色的果冻块,足足十几股,的确不负炮王之名。据说射精之后,人就会短暂地变得清醒,但于征北想的却是反正他都射了一回,要不要马上把苏骁踹下去,特别是苏骁还嫌不够一样,继续操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是用来操人的,不是用来被操的,要操就操……
于征北平日里泡健身房时,练腿是从不含糊的一项,但苏骁只凭手是抓住了他,真他妈的是怪力。苏骁没再动了,居高临下地俯视于征北,说道:“人可不能不守信用,征北哥都爽到射了,现在居然还想把我踹下去,这可是言而无信,我可不是征北哥你的按摩棒,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你不会觉得事到如今还能让我走吧?”
“你真要操我啊?!”高潮过后,于征北那混沌的神智清明了几分,看到苏骁那怪物般的尺寸,悄悄的就打起了退堂鼓,真给他操了,第二天保管下不来床,还得撑着空虚的后穴去晨练,那可真是可怕,于是他重新张开腿,把自己半硬半软的鸡巴奉献出来,“大不了,你继续操这里吧,α的鸡巴唉,随便给你操,你这不动手?!”
苏骁干脆利落地抓起了于征北的另一条腿,逼迫他裆门大开,从上往下地凝视着于征北。那副表情让于征北也发怵,冷漠又蔑视的眼神,他见过苏骁各式各样的面貌,包括那副笑脸、阴沉的面无表情还有现在这样因为高度不满而显露出的厌恶。于征北警铃大作,于是连忙勾起苏骁的脖子,往那张脸亲了一口,立刻求饶:“我错了,学弟,刚刚都是我胡言乱语,你知道的,我刚射完,脑子也不太清醒……你操我吧,大骚逼求你了?”
“早说嘛,征北哥可不能随意食言,我最讨厌食言的人了。”苏骁的变脸速度也让人瞠目结舌,那张黑脸只出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他重新挂上那副甜美的笑容,然后马不停蹄地把于征北压在身下,他的头埋在于征北开阔的肩膀,状若无心地告诫说,“特别是让我浪费时间、白跑一趟的事,征北哥如果不想出什么事,那最好别让我那么想,明白了吗?我们要体贴彼此啊。”苏骁对他张开了有史以来最灿烂的微笑。
于征北显然没有想到苏骁会是这样的人,刚刚那种实质性的威压显然不是他的幻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他妈都被吓软了,只好躲开苏骁的视线,然后却被苏骁掰着这张脸转过来,温柔地舔舐着于征北的嘴唇,那双通透的眼睛凝视着他,似乎根本不允许他说出半点反驳,也不容许他对此产生任何逃避。
“老子……我知道了。”于征北干脆利落地败下阵来,另一方面他也有种那么大的鸡巴会不会顶得他很爽的遐想。
“太好了,这样我和征北哥就达成共识了。”苏骁笑意依旧,但于征北知道这张脸单纯是苏骁不想费心应对人的伪装,看起来友善、温和而且谦谦有礼,“那征北哥可以自己掰着腿吗,我也不好一直压着你。”
“我看你抱着我一小时都不觉得累……”于征北悄悄嘟囔着,回想起上次最后收尾的时候,苏骁把他抱起来压在窗户上,一边操一边咬他的后颈,这会儿总不至于那么做,于是老老实实地半靠在床头,两条修长的腿被挽起分开,然后两只手掰开臀部,将紧密的穴道朝上面显露出来,由于只被操过一次,所以从外边来看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