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这样僵持下去,又不可以把人丢在这里走,把人丢这里等会出什么事肯定会惊动府里的大能。
那涟只好不情不愿地把人抱起,传送到了自己房间。
期间蛟一直把脸往他脖子埋,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脖颈上,耳边是蛟隐忍低哑的呻吟,敏感处被这样对待,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攀爬,泛着难耐的痒意与焦躁。
那涟耳朵脖子红了一大片,恨恨地掐了一把那双不安分的大腿,白色嫩腿上立马出现两个清晰的红色手印,蛟疼得大腿抽搐了几下,总算是安分了点。
“行了,现在自己解决吧。”那涟直接把半裸着的蛟丢到自己床上,随便套了件衣服就走了,他还得去跟母亲说一下那本怪书的事,顺便向他那个便宜老爹炫耀一下。
“呼……”蛟脸朝床抓紧了那涟床上的被子,鼻息间满是那涟的味道,他把被子都堆积在一处,头往里深深吸了一口,下腹处的火烧得他头晕目眩不知天地为何物,因此胆子也大了不少。
被属于那涟的气味环绕着,他像个瘾君子般疯狂吸食着,身体不停上下拱着通过摩擦来获得微弱的快感,脑海中理智的理智被快感吞噬,蛟满脸潮红地看向屏风上挂着的衣物,意念一动那衣服就向他飞去。
蛟颤抖着手,一边脱下自己的亵裤一边在心里谴责着自己这样丧心病狂的行为,亵裤已经被腺液晕湿了一大团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一脱下那孽根就弹了出来,狰狞地挺立在空中宣誓着自己的存在。
蛟的性器和他本人不符是紫黑的,不知道的以为是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实际上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
这样粗大丑陋的模样若是让那涟瞧见了定然又是一波嘲讽嫌弃,蛟不知为何突然这样想到,想到那涟微微蹙眉紫色瞳孔倒映着自己的鸡巴,厚唇一张一合地吐出伤人的话语的情景,蛟的鸡巴流水流得更加欢快。
蛟红着眼,大腿上的掐痕踹痕异常明显,他忍不住幻想着,慢慢用那涟的衣物包裹住了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根。
要是那涟用那双能一击致命的手用力握紧撸动他的鸡巴……
那涟还很喜欢踹他,矫健有力的双腿夹着自己的鸡巴的话一定很爽吧……那涟可能会恼羞成怒地用脚掌压踩怒骂他这个贱鸡巴……
蛟沉浸在幻想中无法自拔,那双白皙的手正在极力撸动着涨痛的鸡巴,速度快到只剩残影,上面的青筋暴起还挂着露珠。
蛟眼神迷离地看向堆砌一团的被子,眼神涣散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突然在一瞬间似乎看到了那涟。
紫眸幽幽地看着他,里面蕴含着隐隐的怒火,他说:“娇娇,你在干什么。”
蛟浑身剧烈一颤,脑中名为理智的一根铉啪地断裂开来,他像是空白了一瞬,激烈的快感窜上他的天灵盖,像是被那涟电住了一般痉挛呻吟着抵达了高潮,怒张的马眼突突地用力冲刷过包裹着的衣物,黑色的布料上突兀地出现一团浓浓的白色精液。
蛟失力倒在被子上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快到了疼痛的地步,像是濒临死亡的脆弱又美丽的事物。
他自嘲地笑了笑,圆眼不似以前澄澈,而是浓黑得化不开的深沉,他愣愣地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喃喃说着:“蛟,你现在是真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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