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又抬眼看了看时间,八点半,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
不让他起来,他就真的打算一直跪下去。
季如珩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其中甚至可能有些许失望,但恐怕没有一丝一毫指令被顺从的快感:
“起来吧。”
连翘在他的声音下再次痉挛,凭着短短三个字,失禁般潮吹了。
季如珩没有碰他,拎着他扔进了浴室里,连翘有些失落。被惩罚当然很幸福,但丈夫到底还是没有操他。
他愈发卖力地在浴室自慰,呻吟声高低婉转地穿破门板,他甚至没把门关严,试图勾引丈夫闯进来把他按在瓷砖上办了。
但他的丈夫无动于衷,甚至哐当一声,将门彻底关死。
他被领进门快一年了,丈夫一次也没有真正上过他。
连翘不太能理解。他的老乡里有自愿挨肏的,有非自愿挨肏的,唯独没见过不挨肏的。
花市人就是为了挨肏而生的呀,不肏他,他又能有什么价值呢?
他焦虑地冲洗下身黏腻的汁水。
一定是他没找对剧本,或许他没有搞纯爱1v1的命,注定要走什么出轨文学之类的。
可他的丈夫虽然有点凶,但并不坏,他怎么可以出轨呢?难道不是出轨文学,而是np?嗯……也不一定,说不定他的人设其实是恶毒愚蠢那一挂的,哪怕丈夫人好也还是会主动犯贱出轨。
如果一定要这样挨操,那也没办法。连翘焦虑地绞动手指。
但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np,至少这样能有丈夫的一份,也算报答丈夫对他一年来的照顾。
等他连浴袍都故意不好好穿地走出浴室,季如珩实在忍不住了,拎着他教训:
“你脑子里能想点别的事吗?谁家正常人是这么生活的?”
连翘委屈又局促地第一万次解释:
“先生,在我们花市,所有人都是这么生活的呀。我可以这样生活的,十几根一起轮奸我也可以,先生,只要您想看……”
“……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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