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你在床边姿态端正的坐着,边看男人似曾相识的满屋踱步边说,“即便是跳过您在梦里都想操我这件事……老师您别嚷嚷了,我都说跳过了,一会真有人来围观了可怎么办——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没有性别’‘什么都懒得想’‘谁都不会喜欢’,老师勉为其难带我‘约会’;因为觉得我被上层针对差点丧命与您有关,老师于心不忍同意我留宿;认为自己因未对诅咒师夏油杰行刑进而对阵亡人员亲属或许存在一点点愧疚,老师才一面逼着我退学一面放任我乱结下束缚作为弥补。是这样的,没错吧。”
男人瘪瘪嘴叹了口气,窝着腰坐在你旁边,过了一阵才说“怎么想这么多啊你”。
“都说您就是‘什么都懒得想’了。”你也瘪瘪嘴。
你稍坐远一点,在对方看过来时引着人躺下,枕在自己腿上。基本顺从,所以没用太大力气,也没发生你预想中的反抗。借口说被戳到肉会有点痛,你顺势捏着中梁把墨镜摘了,换手覆盖过去。睫毛在掌心里颤了颤,骚弄的心都毛毛躁躁。
“不想报仇?”话说的轻飘飘的。男人蹭了蹭脑袋,像为了找到躺着舒服的位置,“不想把杰杀掉嘛?”
你想了一会反问“如果说‘不知道没想过’是不是不太对”。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又开始蹭着重新找角度。
大概有很多理由可以用于狡辩。漂亮优秀总受到更多关注总更被家里重视疼爱,努力上进总被称赞总能成为聚光灯下的焦点,坚强可靠总被朋友围绕总被所有人欢迎。
这样的人死掉了,你还活着。被这样的人照顾疼爱,你却嫉妒。
“感觉背负血海深仇挥出燃烧的拳头一生拼命争取复仇,才是‘正确的’。”你说,“不过可能我这个人人性就有问题吧。”
男人咂咂舌嘟囔着“哭了呀小朋友”,抬手帮你抹了抹泪,“唇膏丢了要哭鼻子,人性出问题也要哭鼻子?画完等号感觉你像个笨蛋一样啊。”感觉手心里像虚握着飞鸟,羽翼扑棱扑棱的,这个人可能转着眼珠不知还憋了什么屁话。
“‘正确’‘不正确’呢……这个不好说啦。不过呐,你确实是有大问题诶。怎么会有小孩成天到晚挖空心思只想着勾引自己可亲又可敬的老师啊!!”
“因为五条老师好帅啊。”你棒读完泪都不流了,没忍住翻了翻白眼。
“完全理解!”他点点头,随后扭蹭着重寻膝枕最佳位置,“但是诶,假如是以这种众所周知的常识作为理由,就不需要单独讲出来了哦?”
是要你做个幻灯片专题列表准备四十分钟演讲稿来详述么。
“那老师没想过我可能是为了报仇,才曲线救国大费周章的接近您么?”你犹豫了一下,说,“如果要报仇,就得杀掉始作俑者夏油杰;如果要干掉他,就只能通过您,毕竟我自己努力一百年也没戏,老师说不准还会去帮那一边。而且我认为真要杀那个人,也只有您做得到。所以,接近并建立更复杂的过密关系,以尝试影响左右您完成复仇借刀杀人?这样?为了做‘正确的’事。”
“ヘェー、”男人哼哼出一声,“老师比较喜欢第一个理由诶。”
你叹了口气,“是的,您超帅,我好爱。”
沉默了一会,空气里充盈着脉搏声呼吸声和分秒逝落的轻响。对方像是无心提起随口一句似的问你真的呀。
“不可能吧。”你笑着说,“从根源逻辑上讲就行不通啊。世界上存在什么人能掌控的了您么?您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也对呢。”
说完便又安静下去,房间里分秒恒定的轻响再次突兀起来。
姿势不变的久坐令人肌肉酸懒,你含胸塌背软着腰撑着床,有一下没一下的跟着细不可闻的表针节奏,用手指梳理男人蓬乱的短发。
“当时你到底怎么跑过去的。”
身子弹了一下,你抱怨着还以为他睡着了,能不能以后别这么忽然抛问题。男人咯咯笑了两声,刚睁眼又被你捂上。
“家庭住址在新宿撤离区范围内,当天还有很多辅助监督和窗的家属都在高专避难。”你解释,“有被要求待在特定地点。但我是‘年幼且闹腾的小鬼’,会到处乱窜。”
对方翻翻眼睛评价你确实很会窜,要杀人了你窜出来了。
索性你问如果没有十二三岁小屁孩盯着他会行刑么。
答案是“不知道没想过”。
“不过当时确实有愣一下诶,”男人仰躺着说,举起手比划,“多想了半秒啊……凭什么呢,对吧?无论是烂橘子还是杰,凭什么都得随他们的愿啊!没有道理嘛,对不对?反正藏尸体也是藏,藏活人也是藏啊。这么多年过去也能理解他什么情况嘛,慢慢处理也无所谓吧,实在说不通再杀好了呀。”
没再继续说,但你猜后面省略的内容可能是任性的决定和无法通过夏油杰死亡来平衡因他而逝去的人命。
“あっ、说起来,”男人像想起什么,又转而抿起嘴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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