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我在想铁侍卫?”
魅惑电眼从我眼睛释放而出。
“靠在我怀里,还想着其他男人,你胆子够大!”
刘知宴紧紧抱住我,我呼吸都困难起来。
倘若有一朝,驸马爷知晓我其实是在利用他,救出我妹妹,他会不会恨我入骨?
我是不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让我是卑贱不堪的训婚师。
“胆子再大,也没有驸马爷大。当着公主面也敢轻薄我。”
我变得主动极了,两只手轻轻环住他后脑,如画巧目俏生生凝他。
“是又如何?”
低头,刘知宴咬我唇皮,轻轻拉一丝出来,再封住我火辣红唇。
“讨厌驸马爷,咬疼人家了!比铁侍卫弄的还疼?“
轻轻捶打一番男人胸口,我软弱无骨的玉手,不停撩拨他心内压制的团团情火。
他听我提起铁侍卫,刘知宴吃醋了。
刘知宴掐紧我细腰,咬着我耳朵,“说清楚一点,他怎么让你疼的?”
“不跟你说了,反正很疼。疼的程度类似这个。”
我逮住刘知宴肩膀一顿撕咬。
刘知宴光洁后背留一块殷红齿印。
此举逼得刘知宴发怒地狂抱起我,他将我高高举起来,又高高落下。
就这样,我落在水中,砸成大片水花。
如斯动静,依然无法惊醒酣睡的公主殿下。
“驸马爷,抱抱我好不好?我想安静一会。”
我眼里忽然变得忧伤起来,只因想起妹妹。
不知为何,刘知宴见了我这般凄怆神情,他也忍不住心生怜悯。
刘知宴静静抱着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驸马爷特别的呼吸声,吹到耳里,让我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当云萝公主要转身之际,我悄悄离开了。
刘知宴也是趴在池水睡过去。
当着公主的面,我跟驸马爷几乎抱了足足一夜。
我感觉到驸马爷对我宠爱有加。
忽然间,水池畔公主坐直身子,看着我和驸马,“驸马,你对得起我……”
我忍不住心惊胆战,柔弱的身子还靠在驸马爷怀中。
而驸马爷双目也是一片惊悚。
糟糕了……
我们被发现了!
我心脏扑通狂跳,快跳到嗓子眼。
刘知宴上去探查一番过来,对我淡淡笑了笑,“你可真是胆小鬼,公主是梦中呓语呢。”
正如同驸马爷所说的,公主殿下又倒下酣睡起来。
“驸马爷,我们下次还是不要这样。”
扭过头的我,却又被刘知宴拥过来,他亲吻轻咬雪嫩颈脖,让人如坠仙境。
刘知宴热浪狂吻,令我忍不住气喘吁吁。
“拿着,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刘知宴解下他贴身玉佩,玉佩纹饰雕刻着鱼跃龙门的祥瑞图案。
我怀里揣着玉佩,这东西不愧上等暖玉,暖意袭人。
在云萝公主苏醒之前,我离开浴池。
次日,婢女给驸马整理换洗衣物时,发现少了玉佩。
“公主,驸马爷的玉佩不见了。”
奴婢躬身回禀。
听闻这话,公主蛾眉紧蹙,“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见呢?”
“奴婢不知,许是驸马爷遗失了。”
公主命令婢女下去,她贴着掌事嬷嬷耳边,“阮嬷嬷,只怕驸马爷把玉佩送到那贱人手中。”
“公主,老奴来个全府大搜索。不信那玉佩长翅膀高飞!”
掌事嬷嬷目光凌厉。
“好。若找到,本公主有厚赏。”
公主对阮嬷嬷极为信任,到底是宫里出来的老人。
就这样,整座公主府邸被掀了个底儿朝天。
府院各处皆然人心惶惶。
刘知宴将东西给了宁鳐,他不想祸水东引,忙阻拦公主,“阿萝,算了,区区一块玉佩罢了,丢便丢了,何至于如此劳师动众。”
“驸马此言不妥,一定是内贼所为。这样的人,就在府内,永远都是个祸害。”
云萝公主冷声对刘知宴,她让阮嬷嬷对我所居住厢房重点搜查。
我厢房内阁一片凌乱,掌事阮嬷嬷率领一干婢女翻箱倒柜,竟摔了我的风月宝镜。
我拿起宝镜,上面增加一道裂痕。
为了救妹妹,宝镜裂痕修复尚且来不及,竟然…
此刻,我对云萝公主恨之入骨。
阮嬷嬷足足查搜两个时辰,最终一无所获。
“老奴早就知道宁娘娘是清白的…那老奴先告退…”
阮嬷嬷见我面色清冷,她陪着笑脸说道。
“站住!摔碎了我的宝镜,就想走吗?”
我厉声冲着她们。
“老奴也是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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