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
随着手指的奸淫,那一块的肌肤全变成粉色,连褶皱都是艳红的,犹如盛放的花蕊,叫声变得潮湿,过于勾人,仿佛是邀请。
镜子将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这个房间好像变成了桑拿房,赖原大汗淋漓,他觉得自己忘了呼吸,或许快要疯了。
好像两年前的他,推开了那道房门。
他抵挡冲动,就像是面对美食控制住饥饿的本能。
不能离开,不能自慰。
两道命令将他牢牢束缚,他任由向导的精神域入侵,就像是临近发疯的野兽,主动戴上项圈。
在高技巧的抚慰之下,左恩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高潮了,大腿根抽搐着,他翻了个身,蜷缩在床上,双目失神,他知道自己的高潮余韵总是格外长,但也知道眼下不是回味的时候,勉力聚焦,看向坐在镜面前一动不动的哨兵。
很好,很听话。
匹配度低的监护人认定过程不需要这么强烈的刺激,可他们是双向的命中注定,赖原对他天然带有信任,左恩必须用更极端的方式来测试对方的服从性。
那只狼犬正紧紧盯着自己,左恩看见了它脖子上新出现的黑色项圈,勾了勾唇。
“结束了,过来吧。”
他对大狗说,走来的却是人,高大的哨兵站在床前,阴影将床上的男人完全笼罩,左恩笑着冲他招手,赖原俯下身,左恩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表现很好,今晚带你去吃大餐,就当是奖励。”
赖原忍了又忍,到底还是问:“只有这样吗?”
左恩错开目光,抽纸将手仔细擦干净,捡起衣物快速穿好,缓了几分钟,又去洗了手,将汗湿的金发一齐扎起来。
狼犬来到脚下,左恩去摸狗头,慢慢压下内心的尴尬。
“赖原,不要得寸进尺。”
大狗失望地“呜”了一声,消失不见,左恩收了手,他是喜欢狗狗的,尤其喜欢赖原的狗,但是,不给摸也没事。
左恩收拾了一下房间,两人离开封闭房,将左恩登记为赖原的监护人。
看见个人信息中监护人一栏出现了左恩的名字,赖原终于满意了,监护人意味着左恩每个月都必须关注他的精神状态,并且进行汇报,还有一定的安抚责任。
赖原自知,他比任何人都需要左恩的安抚。
从此往后,赖原每周都会回家接受左恩的精神检查,他喜欢那样的检查,因为只有在那时,左恩才会亲密地触碰他,但同时,左恩还会发出命令,禁止赖原的越轨行为,就像收紧的项圈。
可就连这一步,赖原也很喜欢,他喜欢左恩的命令,就像裹着蜜的毒药,让他着迷。
反观左恩,就没那么愉快了,一般而言,每个周末他都会过一次性生活,并不频繁,只是为了满足正常需求,对他而言,性欲如同饿了吃饭,渴了喝水差不多,可因为赖原,他已经旱了近三周,简直都快上火了,他怕自己哪天真没忍住把赖原给睡了。
咚咚咚——
诊疗室的门被敲响,左恩理了理白大褂,坐直了,温言道:“请进。”
进入诊室的是一个老熟人,左恩看见他,惊讶地挑眉。
“丹?”
“我挂号时看到了你的名字,”男人看见他,笑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左恩后仰,靠进沙发椅,架起腿,双手放在扶手上,好整以暇问:
“你来干什么?”
丹挂上外套,举止优雅,说出口的话却十分粗鄙——
“干你。”
左恩发出一声嗤笑:“呵,这里是医院,我下午还有别的病人。”
丹笑着摇头,“没有了,今天下午的号,都是我挂的。”
左恩不说话了,丹俯身靠在诊室桌面,低声道:
“我的精神域被污染了。”
“需要你来给我治疗,左恩医生。”
这话从这花花公子嘴里说出来,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暧昧,但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左恩眯起眼,一手捏住丹的下巴。
“既然是病人,首先得让我来检查检查。”
左恩指尖用力,扭过丹的脸,让他看向检测仪。
“看见没有,先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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