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什么逼样。
而结果是,蒋净明一边操他,一边让他一字不漏地重复这些话。
他每说一句,蒋净明这个变态,就边涨大着往最里头顶一下,顶的杨树林头皮发麻。
杨树林见蒋净明要发火,赶忙走近过去,半跪在他腿边。
蒋净明将钢笔扔在桌上,清脆的响声,让杨树林肌肉一紧。
蒋净明伸手摸了摸杨树林的毛寸,说:“头发长了。”
“我回去就剪”,杨树林连忙说,生怕蒋净明哪儿不满意对自己下狠手。
“留着”,见杨树林那副狗腿样,蒋净明手从他脑袋上往下摸,毫不客气地摁在他额头的伤口上。
杨树林疼得呲牙咧嘴也不敢挪脚,见杨树林实在疼得厉害,这才松开手,不急不缓地开口:“疼点才能让你长记性。”
杨树林低头想:那你在床上可是让我长够记性了。
“蒋哥教训的是”,杨树林低声下气地迎合他。
他见杨树林示弱,不知为何又忽地冷下了脸,将沾了血的手横到杨树林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他:“舔干净。”
杨树林下意识嫌弃地往后要躲,被蒋净明预料到捏住脖子扯了回来。
杨树林有些嫌弃地看着面前已经干掉的血,狠了狠心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妈的,就当物归原主了。
手指上沾的血不多,杨树林舔了没几口就干净地差不多了,刚要撤身离开,蒋净明的手指忽地向他喉腔插去。
杨树林躲避不及,觉得自己刚才像是吞了条手腕粗的蛇,猛地推开蒋净明偏头干呕一声。
蒋净明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又重新将杨树林提溜到自己旁边,把他的口水都擦到了他的脸上。
然后才大发慈悲一样,把杨树林抱到自己腿上,低声警告他:“既然在于家跟前露了面,那就趁这次机会攀上他们。”
杨树林听到这话心下一惊,忽然有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他没了刚才的冲劲儿,赶忙推辞:“蒋哥,你知道的,我就是个废材”
蒋净明低头看他一眼,杨树林瞬间就说不出话了。
“这件事非你不可”,蒋净明不容置疑地说:“等过了这波,我给你放长假。”
杨树林讪笑,打心底不敢接这个甜头,却又无可奈何地只能咬钩。
蒋净明将衬衫下摆从杨树林西装裤里抽出来,然后将手伸了进去,杨树林虚坐在蒋净明腿上,任他摆弄。
忽地大腿根儿划过一抹金属的冰凉,杨树林也浑身一凉,脑子瞬间清醒过来,抓住蒋净明在自己大腿根的手,止住他的动作。
蒋净明有些不悦地看他,杨树林缩了缩脖子,解释道:“戒指摘了吧,弄脏了不好。”
蒋净明这才将手拿出来,五指竖直,示意杨树林替他摘下来。
杨树林这才松了口气,请神一样将那戒指摘下来,然后毕恭毕敬地放到桌子上。
杨树林后面刚被冷枪插进去,有些裂口。
蒋净明手指进去的时候,杨树林没忍住攥了攥拳。
尼玛,真疼!
杨树林在心里痛骂余家八百遍也没消掉他屁股的疼,蒋净明进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裂开了一样,疼得他往上一窜,被蒋净明摁了下来。
这种身居高位的王八蛋,从来都是自己舒服就够了。
杨树林整个上身贴在檀木桌面上,被顶地晃来晃去。
说实话,杨树林每次被蒋净明这么弄的时候,都没什么快感。
所以他一般都闭上眼受着,蒋净明顶的狠了,他才憋不住闷哼几声。
正当杨树林觉得蒋净明大发慈悲没射进去的时候,他转头就看到了自己被随便扔在地上的西装裤,以及裤子上难以忽视的一摊精液。
杨树林在心中骂了几句,提上裤子用外套遮上,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除了偶尔被蒋净明拖进去操一次,杨树林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嗯,今天可以早点回去”,杨树林眼带笑意地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你先去学校接沅沅,我拿蛋糕的时候顺便买点菜回家吃火锅。”
杨树林抬手看了看时间,说:“再过一个小……”
话刚说到这儿,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了杨树林。
杨树林只能无奈地回道:“公司有点事,等会儿给你回电话,路上小心点。”
刚挂掉电话,徐秘书就挂着张一张死人脸说:“蒋总找你。”
杨树林应了声,起身去找蒋净明。
蒋净明把一个入场券扔到桌子上,说:“今天有个聚会,你替我去。”
杨树林想都不想立马拒绝:“蒋总,我品味不行又没情商,怕去了给您丢脸。”
“少废话”,蒋净明根本不给杨树林拒绝的机会:“换身衣服,一会儿有司机来接你。”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一家人吃回饭,杨树林实在不想让沅沅失望,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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