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便带动着褚衾弹起又落下。
薄怀遐松开手里的“缰绳”,褚衾双手都得了自由,却什么都攥不住,流动的力量把他抛上去迎合薄怀遐直直下凿的阴茎,像是把他整个后臀嵌进怀里。
“哈……唔……好深……哦……”褚衾顾不上研究怎么叫得更骚,冷沉微哑的嗓音急促地喘叫着,“怀怀……救……噫嗯……要破了唔啊啊……”
他摸着肚皮,这里好像真的要被操破了,阴茎的形状从肚脐滑到更上方,他几乎以为那将从喉咙里捅出来。
褚衾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被浪潮打晕的白鱼,薄怀遐持着尖刀从鱼尾进入,将他开膛破肚,他被捣得肠穿肚烂,流出来的却全是爱意。
他无力地弹起、落下、抽搐、尖叫,失去一切既往的平稳环境,被浪潮席卷又碾碎,听不清自己哭喊了什么。
而薄怀遐只是坐在他身上,从上半身哪里看得出身下的动荡。
他确实很喜欢骑马,后来自己练了很久,带着他精心训练的一匹白马夺得了马术比赛的冠军。
这足以让他在这样的颠簸下稳住重心,冷眼俯瞰褚衾的狼狈和慌乱。
套在头上的内裤早被蹭掉了,汗湿的黑发凌乱地糊在脸上,褚衾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下意识极力后仰着头,试图看到薄怀遐的样子。
他用的这张脸连五官都像极了褚棉,先前好歹神态是他自己的,现下哭得太惨,却似是和褚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天使一样的脸蛋皱巴巴的,胀着情欲的红,因为后仰的动作翻着白眼,鼻孔也是朝天的,张大着嘴粗喘。
里描述的红潮和阿黑颜放在现实里并不好看,只显得扭曲,不成人形。
薄怀遐从未见褚衾哭成这样。
而刚才陷在回忆里的不止褚衾一个人。
‘委屈什么呢。’薄怀遐觉得不可思议,‘不是你们要的吗,为什么又作出一副被我强奸的样子?如果真的难受,为什么又要贴上来,撕也撕不开?’
想到这里,薄怀遐胸口隐约攀上一条黑蛇,蛇身穿破禁果,蛇信即将舔上脸侧——然而他的眸中只有冷冷沉淀的怒意,显然浮现的纹身与情动依旧无关。
他站起身,竖直的阴茎退出已经被操软操开的穴眼,龟头脱离时勾连出肠肉,牵着淫丝。
褚衾身下的浪潮幅度逐渐减弱,他用发麻的指尖揩过床上积起的口水,呼呼地大口出气,同时扭头往床尾看去。
薄怀遐已经下了床,站在床尾,俯身握住褚衾的脚踝,猛地把人扯到自己身前。
水床的反作用力又要把褚衾运回去,薄怀遐啧了一声,抬起脚踩住了褚衾的后脑勺。
也遏制了对方持续回看的动作。
褚衾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没意识到脑后以及后颈的重量意味着什么,烫热硬挺的巨物便操穿了他的另一个穴眼,那个本来并不存在,却在虚拟中被操松几次的屄口。
薄怀遐跨骑在褚衾身上,每次挺身,脚下也会更用力地踩实一些,褚衾的脸因此被死死地按在床上。
又或者说,是褚棉的脸。
一起被按住的还有呻吟声,褚衾彻底消停了,惊愕、羞耻,随后是难以言说的,仿佛被湿漉漉的野草尖尖扫过了全身,身体内外都激起了麻痒。
他抬不起头,便卖力地、讨好地撅高了臀,被跨骑的动作撞得扑在床上,又狼狈地撑起下半身,凹出母马受种的姿态,在薄怀遐脚下俯首称臣。
起初是闲庭信步,几百下之后,肉体撞击的声音愈发急促而不规律,随之一道的还有更清脆一些的巴掌声,两种“啪啪”声掺在一起,褚衾撑不住射精的动静便微不可闻了。
可薄怀遐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褚衾已经没有力气撅屁股了,宫腔太过酸软,他想往前爬,然而一旦抻平了身体,薄怀遐就踩不到他了。
褚衾稀烂的脑子里哪里想得到这点,等后脑的重量消失了,他趴着缓了好久才意识到问题,爬是没法继续爬了,又可笑地试图往后退,被薄怀遐一脚踹在流淌着清液的屄口,反而离得更远了,在水床上死鱼似的抽动。
“在正片发售之前,我建议你提前找褚衾要原片看看,你刚才的脸有多恶心。”
“相信我,你只要看到了,就再也不会想要用这张脸了。”
“还是说,你觉得我会把垃圾桶里的安全套捡回来当成新的继续用?”
褚衾不哭的时候,薄怀遐嫌他装样,等他哭了,薄怀遐又觉得他哭起来勾起了令人恶心的回忆,连他的脸都不想看到了。
褚衾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褚棉一哭就有人哄,而他却被侮辱成恶心的废弃安全套,让薄怀遐多看一回都觉得脏了眼睛。
或许就是“褚衾”整个人都令薄怀遐不满,所以不管他换多少皮囊,也因为他始终是“褚衾”,而被弃如敝屣。
“哥,你能找几个跟你差不多的款吗?”
褚衾刚从全息舱出来,就接到了薄怀遐的视频通讯。
薄怀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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