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吗?那就不要说了。”她终于还是把第三根手指探了进去,她濡湿的手掌带着轻微的茧子摸索着我的整个身子,冰凉的指尖挑着乳晕,我弓着身子,那股作呕感愈演愈烈,涌上我的咽喉,我哇的吐了一滩酸水,浸透了她肩膀的衣料,她偏过头,嘴角还是带笑,像个温暖的太阳,她一边揉捏着我身下的y蒂,三根手指无情的进攻,一边又拍拍我的背,柔声的安慰说:“没事的,没事的,我不生气……没关系的,然然的洁癖还没有好,我理解。”我抖着身子,她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只觉得天旋地转,我猛的凑过去,朝着她的脖子恶狠狠的咬了上去,我死咬着不松口,渐渐尝到了血腥味儿,身下的异样也被我忽略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要来缠着我,为什么可以一边说着爱我,一边又像对待妓女那样对我!凭什么……凭什么啊!良久良久,我咬的双腮酸痛,思绪渐渐清楚起来。我干了什么?我茫然的松开牙关,她轻嘶了一声,我对上一双阴骘诡谲的眼,我视线下移,落在刚刚被我咬的极深的那个伤口上,一个深深的牙印正在流血,就在肩头。我没有咬到她的脖子,以后也没有机会了。她笑了笑,只是不达眼底,她骨相本就偏冷,这一笑反倒不太真实,她摸摸我的脸颊,低下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着我的肩咬去。“嘶……哈……哈,嗯……你!够了……别再继续了。”身下被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的触感灼烧,冲刷着我的理智,她的舌尖在她在我肩膀上留下的印记中舔舐着,又热又湿,随着她舌尖的移动掀起刺麻的痛感“我们是一样的……我们一直是一样的,我都知道,你开心吗?你说你爱我好不好,骗骗我?你还没有骗过我一次呢。”“我……恨……你……”她凑上来堵住我的唇,窗外开始打雷,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一道闪电照的屋内亮如白昼,我好像完全暴露在了室外一样,但很快又归为沉寂。“嘘~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我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说,我再停下,不然……”她冷冽的脸今天笑的未免有些太多了,似乎她也觉得累,完全把本来那个恶劣的自我暴露在我面前,她趴在我身上,鼻尖蹭着我,温暖的温度,混着她身上清冽的冷香,和桌面冰冷的触感形成冰与火的对比:“不然我就一直做下去,一直做一直做,直到白天有人来,看到我们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样子。会有多好呢,我的然然,你逃不了的。”我昏昏沉沉的,听她每隔一段时间就问我一句爱不爱她,得不到回答她就更惨烈的虐待着我的身体,让我呼吸也不能,不知到了什么时间,她才终于停了下来,我被做的迷糊了,又累又渴,见她一双桃花眼冷冷的撇我。“江泽……放过我吧,我不恨你了,我更不会爱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我气若游丝,几乎是用气音吐出这句话,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又黏又湿,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她的叹息声在回响在空旷的办公室,她吻了吻我的嘴角,我也已经没有力气再躲开,我阖上眼,只听她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要我放过你,可我放不开我自己,你爱一下我吧,不然我真的会疯掉。”我发了烧,也不知自己究竟在哪,只是不断的做梦,一会儿是江泽,一会是杨曦,她们一边说着爱我,一边又拿着刀。最后是林夕晚,她看着我,看着我被她们两个人夹在中间,她乖巧的脸总算出现了一丝裂痕:“林夕然,你真恶心。”是啊……我真恶心。那种想吐的作呕感,在梦里也无法摆脱,这几个场景反复出现,折磨着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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