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失态,但他确是顾不得那许多。
清寒看过去,只看见贺雁的右手攀上了柳泠的脖颈,而左手则上移抚摸着柳泠的后脑。
"一对璧人。"高仪笑道。
清寒冷眼相看。他知道高仪让他目睹此情此景必然有自己的企图。高仪云淡风轻地笑道,"有位熟人需要一位相识的故人,替他办些事,不知道阁下是否得空?"
清寒凝视着面前的景象,相拥的两人交缠的愈发紧密了些,贺雁的衣衫开始凌乱起来。
贺雁从来都是,任人操纵的偶人。
他从来都是不爱任何人的。他从来未曾倾心于任何人。他只能被俘虏。而一无所有的人,是触手不及的。
而那些时日,不过是幻想,风花雪月不过是水中捞月,黄粱一梦。
"多谢大人提携。"清寒麻木地开口。
高仪满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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