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
硬挺的鸡巴这时候才得到了宣泄,将白精尽数射在了肉屄深处,贺雁张着腿,无声地颤抖,嘴中发不出半点声音,肉壁紧紧地绞着阳物,和绮咬牙抽出,贺雁的腿还敞开着,白浊从被撞的通红的肉穴中淌出,往下淌到了后头的肉洞表面,和绮的手指抚摸着敞开的小小入口,将精液在肉穴的表面尽数抹匀,才靠过去亲贺雁的嘴,"阿雁,我好喜欢你。"
贺雁的嗓子发哑,"我可看不出来。"他的腿根发酸,浑身上下都没力气,被和绮压着更是感到一口气没上来,"你重了多少,猪一样。"
和绮登时露出天崩地裂似的崩溃表情,"阿雁,你这样说太让我伤心了!"
贺雁哼一声,翻过身去不理他。和绮却还想腻歪,他靠过去,搂着贺雁的腰在对方的肩胛上轻轻地啃咬,右手却又不安分地滑进了贺雁的腿间,"阿雁,含着睡不好,我来帮你清理……"贺雁闭着眼,也就由着和绮去胡来。
两人均未注意到。此刻窗外树上有一人,将那种种荒诞场景尽数收入眼中。
"真是……寡廉鲜耻……"树上的少年颤声喃喃,但脑内却被那男人大张着腿下身咬着鸡巴的画面占据充满,那男人分明健壮结实,但却有一个那样娇嫩的小穴,而那处明明狭小幼嫩,却被鸡巴捅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甚至精液也从那处的边缘慢慢地淌下……那男人失神的眼神有一刻仿佛掠过他似的……
少年的呼吸沉重起来,他攥紧了拳,怕被人看见,此刻无声地离开,就仿佛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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