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那好,我现在不喜欢你,你能按照我的心愿滚开吗?”
赵寒摇头:“不能。”
他看着我皱眉,轻声叹了口气:“六哥,你不能这么自私。”
我不明白他口中自私的定义,但肯定跟中文字典中的解释大相径庭。
我尝试着向门那边挪动,用对话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你就当我自私好了。”
反正只有不到一年时间,我就能真正离开公司,跟他撇的干干净净,我跟他没有任何利益往来,没必要因为迁就他而忍气吞声。
我看向门锁,庆幸没有上锁。
于是我抬脚快速向门口跑去,我听到赵寒跳下了床,在我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将我拦腰抱住,砰地一声摁上了门。
他贴在我的耳边,声音沉了下来,似乎因为我的挑明而彻底摘下了伪装面具,他冷笑着嘲讽我:“跑什么?在床上当婊子,下了床当队友,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无法理解赵寒的逻辑和所为,他像是一座沉眠的火山,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彻底息灭,就像我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爆发。
但现在的情况显而易见,阴晴不定的火山因为我的不断拒绝和逃避而蓄势待发。
岩浆一般滚烫的热息喷洒在我的脖子上,似乎要烫出一个专属于他的烙印。
“这是你认为我想要的”,我伸手去掰他紧锁着我的手臂,一字一句道:“赵寒,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婊子和队友都是你想要的,跟我没关系。”
“你跟我上了床,现在又说没关系?”赵寒将我向后拖,我奋力挣扎起来,却被他毫不留情用膝盖顶在后腰处,我脱了力,被他扯着扔到床上。
“六哥,牌坊不是这么立的”,说着,他将我的睡衣拧成一股绳,把我的手腕紧紧捆住。
我喘着粗气,趁他绑我的时候,将腿从他身下抽了出来,狠狠踹向他的胸口。
来不及管还被绑着的手腕和被脱了大半的衣服,我赤脚跑下床,将蓝漆喷刷的铝合金门一脚踹开,随后拼命地往外跑。
因为明天要换场景,剧组已经清的差不多了,外面没有灯光漆黑一片。
刚跑了没有几秒,我很幸运地撞上了剧组剩余不多的人。
我跑得急,冲劲太大,装得他后退小步闷哼了一声。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整个人脱力地快要站不稳,我抓住那人的衣袖,说:“帮帮我…”
话只说了一半,刺眼的手机手电筒照到我的脸上,随后一点点向下,是我被赵寒扯的歪扭的衣领,以及松垮挂在胯骨的裤子。
我抬头,在被强光刺激的目眩中,清晰地看到了秦匀毫不掩饰的、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我缓缓松开抓住他衣袖的手,由于奔跑而松散绑在我腕骨的睡衣滑落掉在地上,紧接着听见他厌恶地贬低:“汤校六,这次你又勾引的谁?”
秦匀对我的恶意似乎远超出我的想象,我无法推测汤校六以前到底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事,才让秦匀这么憎恶他。
赵寒腿长步子大,没等我开口解释就追上了来,而秦匀的目光绕过我的肩膀落在赵寒身上,眼神又暗了几分,他后退两步跟我拉开距离,仿佛我是一堆散发着臭味的垃圾。
“秦匀,你怎么在这儿?”赵寒十分自然地跟赵寒打了个招呼,尽管他像我一样衣衫不整。
这两个人刚偷完情,如果我是秦匀,一定会这么想。
“不是…”我试图解释,把自己从这一天大的冤屈中拯救出来,但显然赵寒并不愿意给我这个自证清白但坏他名誉的机会。
他长臂向前伸过来,横在我脸前,然后毫不客气的捂住我的嘴,把我向后拉到他怀里,笑呵呵地接上了我还没说完的话:“六哥的意思是这次不一样,他不是自愿的。”
我愣了一秒,不太明白赵寒说这话的意思,这种坏自名誉而证我清白的操作,让我大脑运载负荷而空白起来。
赵寒对上我震惊的表情,中指暧昧地弓起轻轻摩挲我的嘴唇。
但秦匀对我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并没有兴趣,他只是再次扫视我一番,然后对我做出评价:“汤校六,你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恶心。”
是的,对于赵寒强迫我这件事,秦匀毅然而然地选择了侮辱我这个受害者。
他们的对友情果然名不虚传。
赵寒在秦匀说完这句话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中指强硬地想要伸进我的口中。
我这次顺了他的意思,刚张开嘴,他的手指便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而秦匀的眼神也更加厌恶。
他的厌恶我完全理解,但他这么恶心我,还站在这里处之怡然地观赏我跟赵寒的调情,我百思莫解。
不过这恰恰也证明了一点,“汤校六”这个人,对秦匀来说有着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意义。
虽然我并不记得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但这正是让我暂时逃出赵寒虎口的一个关键。
于是在秦匀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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