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路连明周身时运和灵力相继流转,二者顺着他的指腹,一点点为溯一催生出新的血肉。
待伤口完全愈合,蜷缩在他怀里的少年浑身脱力,大汗淋漓,嘴巴四周糊了一圈血沫,好一会,也说不出半句指责或埋怨。
路连明心安理得,把怀里的人摆正,抽开了他的腰带,不出所料,在他腰间见到了一圈颜色稍淡带状黑纹。
腰间,正是早前那把带毒的软刀所缠绕之处。
“毒未除尽,但你已经撑不住了。”路连明指了指他腰间的带状的黑痕,故弄玄虚地叹一口气,“只能含珠净身了。”
他平放刑架,拉开底下半米宽的直板,把人平放在上面,随后,倒出一整袋圆润的白珠。
“此乃玉蚌精所产明珠,可洗涤人身一切污秽。”
“……吃?”
“不,它对凡人来讲,效用过大,所以一般而言,含入口中半日即可。”
“一般?”
“你太不识相,浪费了很多时间,”路连明居高临下,残酷地说:“马上,就要到天道指定的为你赋予神格的时辰了。”
呵……哪有什么既定的时辰?不过是让他放松警惕,陷入困局的说辞而已。
“所以,把他们塞入下身含服一刻钟。”他太过一本正经,仿佛他所提出的要求,和吃一粒丹药毫无区别。
见溯一还在犹豫,路连明嗤笑一声,适当伪装出一点轻蔑,“你们凡人,果然就是整日沉溺在无意义的道德之上的,无-用-种-族。”
“……”
“你自己选吧。”他把珍珠放在他新生的手上。
“我……是双性。”少年向来坚定的眼神,头一次出现了闪躲,“两个穴都要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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