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压抑与忍耐让他萌生了一阵没由来的怒火,难以想象话语逃出他的戒备,从嘴里跑了出去,“为什么让他肏你?是因为被插进去很爽吗?”
明明只要肏它就好了,难道这就是爱?所谓的爱?
兄长浑身颤了一下,穴口缩成一点,随后啪的一声,淫泡滑出会阴,落在榻上,留下一小块黏腻的湿痕。
“……不是。”
路连明竖起耳朵,紧张地,想听他的辩解,最好是情急之下的剖心自白,但这沉默就跟深不见底的裂缝一样,好似没有尽头。
因为什么啊?如果不是因为感觉很好,如果不是足够快乐,为什么要……被玩烂?
兄长不解释,一句“不是”,干巴巴两个字,就搪塞完了他所有的恶意揣度。
那么残酷而直白地,极尽扭曲地,以回避地方式回答了他可笑的质问——是因为爱。
因为它很特别。
因为它想要。
因为……它不愿意忍耐。
荒谬。
恶心。
……无聊。
他感到嫉妒。
“两根手指插进来,帮我扩张。”兄长侧脸贴着床榻,手向后伸,顺着他的力道,用力地掰开自己的臀。
臀肉瞬间在他的指缝里微微下陷,摸起来,软软的。
“……痒。”他臀部短暂后缩,但很快,在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沉默中,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路连明的双指毫无阻塞地插进肛口,摸到兄长的柔软的内里,是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的滑腻的触感。
含着指节的穴道不同于他所熟悉的一切,甚至与他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仿佛含着指节的,不是一条狭长细窄的肠道,而是一个装满淫水的肉袋,刚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噗嗤噗嗤漏着水。
这也要扩张吗?
穴道松松软软地含着他的半截指节,偶尔的紧缩,也只是又推出许多亮晶晶的液体,以供深入。
他敷衍地用食中二指的指腹,沿着肠壁,配合在肛口褶皱处的拇指,一点点拉扯和按压。
路连明开始有点心不在焉。
今日因它和兄长,还没去照看灵植,步月该生气了。
他马上要走了,步月应该能趁这段时间恢复点精力,而且,等他回来也许能分一些给它。
不过,说不定它都不会发现他离开过,要不干脆别和它说。
“……多加两根。”兄长咬紧牙根,尖牙相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内室尤为明显。
说着,他撅着臀,往后膝行一小步,让自己的后穴完全吃尽他还半露在外的一小截中指。
指缝里现在满是他的淫液。
路连明加到第四个手指的时候,阻塞感才强了起来,穴口褶皱撑平,紧紧箍住他的掌骨,稍一抽插,兄长就闷哼出声,腰也不受控地下垂,整个人几乎完全趴到地上去了。
或许是冒汗的缘故,好几次,他的手都没能好好按住自己的臀肉。
两瓣臀肉总是啪地一下夹住路连明的手。
“嗯啊……进来。”
路连明面无表情,在他隐忍的喘息声中,平淡地陈述事实,“哥,我还没勃起。”
兄长的呼吸停了一瞬。
他缓缓转过身来,垂在脸看不清神情,只能看到下唇那道,很深,出血了的牙印。
他膝行凑近,松开路连明腰带,掀开衣摆,然后,愣了一下。
“你幻化人形,记得要参考那个人的尺寸。”
“都听你的。”
湿热的触感笼罩了路连明的鸡巴,柔软灵活的舌面反复滑过他的龟头。
他下腹发热,呼吸加重,视线追着兄长的发旋片刻后,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兄长的后脑勺,一路拂向脖颈处,感受他的砰砰直跳的脉搏。
好像,他喜欢这种似乎完全掌控兄长的错觉。
“哥,我喜欢这个,你以后也会给我做吗?。”
兄长吐出深入到喉咙的小半截鸡巴,只含着龟头,抬眼瞧路连明,方才还清透的一双黑瞳蒙上了一层淡红色的水雾。
“”兄长没直接回答,而是用尖牙轻轻蹭过他的马眼。
一阵尖锐的痛意掠过,路连明呼出一口热气,拎起兄长的脖颈,“转过去。”
他一手揽过兄长腰腹,一手揽起他的腿弯,把人完全抱在怀里,不给他除自己之外的任何其它着力点。
某种程度上,也多亏了它曾经把兄长完全肏开过,否则现在路连明的龟头也不会这么顺利得撑开他的肉道,半截塞了进去。
“唔呜啊!”擦过敏感点时,兄长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往上撑,好像这样就能这逃离如影随形的刺激快感。
路连明顺着他,停下动作,让他缓了一下,才把脸贴在他后颈,问,“不教我了吗?”
兄长平缓呼吸,“……继续。”
“好。”
他不再收敛,随着心意,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