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写辞职信,我今天亲自批,流程给你免了,去你的部门领补偿金。”他没有抬头,看着文件对财务总监说。对方还想解释,官惠立马转头给予眼神警告,只得讪讪点头转身离开。“还有你啊,反应在慢点大火烧我后院了,停职三周,去宾州公款学习。”他递给对方一个单子,一句解释的余地也不留出,直截了当的安排好几人的去向。点拨一顿后,薛天纵马不停蹄的回了纽约,早已经忘了追随他而来的人。他出现在公馆顶层,这里封顶多年又被重新翻新,目前改为了露天烧烤台,飘满牛羊海鲜盛宴的烧烤架后,是带着孩子的陈逸。看他走进,小男孩慢悠悠的拿起一串烤肉朝他走来,“干爹,我是陈皮。”薛天纵蹲下抱起他捏了捏肉嘟嘟的小脸,接过烤肉看向陈逸,“好名字,陈皮。”“吹了。”陈逸扇着火茫然一声。薛天纵坐在他身旁,用打火机一连串开了几瓶烈酒,“谁给你吹了?”“我和他妈吹了。”陈逸还是茫然,保持着原姿势呆呆的看向烧得通红的黑炭。父亲巨额受贿一死了之,人死债消。母亲亦是投资失败精神失常进了精神病院,他刚回国准备继承一切,先继承到了母亲的数亿债务。昔日人人羡煞的红三代,成了人人喊打的贪污犯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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