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来到了自己的百亩马场,这是一个位于洛杉矶北部暂未对外商用的私人马场,隶属于华艺资本集团,自然也就是他的。
不过此刻的两人正在偌大无人的外场玩的激情,鬃毛发光的黑色荷兰马背脊一跳一跳,薛天纵胯下是马,在往下,是一个两腿盘在她腰上的女孩。
黑发散落在马背,他几乎不用动,就在马儿悠闲的溜达下顶着她一出一进。
“又烫又滑。”他俯下身,将快要掉下去的她重新拉了回来,“舒服吗。”
唯的双眼发红,这样的姿势和情况让她无暇顾及别的,他带来的欲望,总能让她又恨又爽。
她咬着下唇,看向他的眼里全是魅意风采,半晌,终于在高潮来临之际嗯了一声。
男人拉着缰绳,荷兰马前蹄腾空而起,巨大的绞劲和深度让他刚好射到了最里面的里面。
还感受到了她疯狂的收缩和蜜汁,一点点混着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薛天纵拉了拉缰绳,荷兰马往休息室走去,他看着晕过去的女孩发呆,眼神下移,这里,可以有她的孩子吗。
没有人可以告诉他。
他抬起头活动酸麻的脖颈,入目所及皆是垂钓的惬意放松,果园采摘的愉快。此地宜居的环境搭配地势平坦一览无余的马场,在高点还能看到太平洋海岸的朵朵浪花前赴后继。
百亩果园中有碧水荡漾的池塘,放眼望去分布四周的小木屋和水上亭台在夕照下古色古香,此地远尘不远城,是一处绝妙的消遣地。
下午睡醒,他抱着女孩戴上墨镜坐在橘色兰博低趴里赶路,上身黑色的长衣被推到关节处,露出他布满青筋又壮实的肌肉。手腕处,是一块纯金的腕表泛着刺眼的光,男人弯着胳膊搭在车窗处摩挲着自己的胡渣。
风景美如画,美人就是画。薛天纵借着墨镜悄悄的偷看别过脸的唯,她的黑发被阳光打了一层光圈和天使一样,金边覆在她脸颊和鼻梁上。
这样的媚态,像一朵无法触碰的金色郁金香,鼻梁上黑色的镜片更加彰显她的白嫩,看着她红唇微微张开打了个哈欠,可爱。
他看人向来以长期发展的角度看,但几乎没看准过,唯一的准头是一年比一年出落更漂亮的她。
外场那几只马儿外表优雅高贵,拥有繁茂明亮的的鬃毛和超长的黑尾毛。耳朵偏小,含情脉脉的大眼,高高昂起的漂亮头部,典雅美丽而弯曲的颈部。并且四肢强壮和骨骼结构良好,极具耐力,立足稳定,帮他在赛事上赚了不少钱。
其余几头则是一黑一白的阿拉伯马,耐力十足的身影经常出现在国际赛事上,不过今日不是跑马,而是钓鱼消遣了。
两人大老远就看到了在湖畔绿地上摆弄烧烤的陈逸,操控鱼竿静音钓着鱼,他正灰头土脸拿着扇子让煤炭燃烧的更猛烈。
“我要热死了!”陈逸抬起头擦了擦密汗,转身朝两人哀嚎。
“跳下去游一圈就不热了。”薛天纵说,“这位是余小姐。”
他拉着唯的手介绍着,相比以前,他是不屑于介绍女人这种短期活跃物的。
“您好您好……”陈逸打着哈哈吆看着两人落座。
空中除了烤肉的香味,还有令人着迷的风景线。
这马场位置极佳靠近海岸但土壤不受海水侵蚀,似有若无的海浪声自耳边响起,男人们在聊着他们工作上的天,唯不想待了便索性将手从薛天纵怀中抽出来。
“我想去别的,地方看看。”她看了眼疑惑的薛天纵说着。
薛天纵点头,准备喊来一旁的官惠跟着她。
“我要自己去”她出言拒绝,一个人享受这里的风景就行了,跟着那么多人多不自在。
“这样,你去那边的园子帮我们摘一些水果。”他巧妙的避开话题给唯指了指一边的果园,一个人离开,半路跑了他找谁说理去。
她点了点头朝着那边而去,怎么说自己也有一点参与感了。
男人不悦的点上烟吸着,还未说什么陈逸就先调侃起来。
“我说,你当真是犯贱呢,这都多久了还跟在你身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专一的人。”
“看不出来吗?”他自信道,弹了弹烟灰,“我们家男人都专一。”
“能能能,能能能。为红颜连命都不要,你开车在太平洋那事整个华裔圈谁不知道?”陈逸擦了擦额头的汗翻转着烤鱼,调料味被炭火激发闻起来都倍棒。
“连商誉在欧洲都听说了,你到时候也可以安排媒体控制舆论炒作一番,onlyone限量的当然不愁卖。”
钓着鱼的商誉嘴角一扯,欧洲的环保主义对这件事评价可全是恶评。
“不炒作了,踏踏实实过好日子就行了。”薛天纵皱眉,睨了眼正在钓鱼的商誉,“况且……哪有人炒作爱情的。”
“爱情!?”陈逸嗤笑一声,看向薛天纵的眼里全是质疑,“爱情才是最好炒作的啊,车企股价疯涨市值翻倍,给你打一个深情车企创始人的人设,回报率百分之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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