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故意要给自己点颜色瞧瞧。
蜡液滴到锁骨,乳头,如朵朵盛开的梅花一般,时念身体一颤,被烫到了。这更加激起了付荐的施虐欲,淫笑着分开他的双腿,朝那两片阴唇,滴了滴蜡液,时念感觉就像被火燎了一下疼,肉都要被烫坏了。他反射性的夹腿,又被打开,滚烫的热蜡浇在满是精液的逼穴中间,发出“刺啦”的耳鸣声。
“骚逼夹那么紧干什么,老爷还没玩够呢。”时念故意躲闪着,但腿一合上就又被拉开,蜡液一滴接一滴进了小穴,直到整个穴口都被红色的蜡封住了,不管时念如何叫喊着,也不被放开,不久时阴户周围就一片绯红。
“呜呜……放过我吧…”时念受不住哭出了声,哀求道不要再玩了,时念求饶着,但被上头的付荐掰开菊花,朝着柔弱的肠壁,又心狠的灌了几滴热蜡进去,时念被烫的不住收缩,两行清泪滑落,那模样可怜极了。
看着时念被亲爹欺负的直哭,付随之不干了,一时拉不开上头的爹心一急,竟夺过来付荐手中的蜡烛,狠狠往他头上一砸。
付荐懵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小子为了个贱货竟敢以下犯上,“你敢打你爹?”
时念心里乐开了花,恨不得他们之间反目成仇,却假意拉住了付随之,哽咽着求道:“不要为了我打架。”
付随之心里也没谱,虽说一时心急才动了手,但也不是他本意,动手打他亲爹,他后悔了,也有些怂了。
付荐瞪了时念一眼,不知道他这一出是真是假,而被瞪的时念像个受惊的小鹿一样,马上缩进付随之怀里。
没错,刚才他就是故意哭的,只是做做样子,蜡烛对他都是小意思,他逢场做戏,就是为了测测他们父子的感情有多深,而得到了结果,接下来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付荐不再管他们,无声的警告了时念一番。他捞起外套恼怒的出了门,新婚之夜不仅被带了绿帽子,反倒被儿子赶出了洞房,传出去他的名声就扫地了。不管时念是有意无意,但这骚货留不得,一但日后他生下孩子,就把他处理了。现在要做的是让他早点生下孩子。
午时,用过餐后,付随之端着一碗药敲响了时念的房门。
时念嫌恶的推了推面前的药,“我又没病喝什么药,难不成你也跟你那个爹一样,只把我当成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不是的。”付随之放下药汤,着急道:“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也不是我让你喝的。”
时念见他肉眼可见的慌张,嘴角一翘,却不动声色,捂着胸口,痛心道:“你知不知道,我今生也只喜欢一个人”说罢,撇了一眼付随之,感叹道:“可惜世事无常,谁知道近在眼前的那个人,某天会不会腻了,把我这个旧人赶出去,娶了别人,放心到时候我会识相的离开,不会惹人嫌…”
“谁说你惹人嫌?!除了你,我谁也不娶!”付随之心一疼,明明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他到底要怎么做?“我会努力读书,考取功名,总有一天,我再也不用依靠父亲,也能当上大官,我能保护好你,我发誓。”
像是怕时念不信,付随之手靠胸口,信誓旦旦道:“我对心起誓。”
时念嗤之以鼻,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还真有模有样的。
“你不信?”付随之嘴角紧绷,看起来着急又紧张。
“我信。”时念笑笑,却想起了另一件事,试探的说了句无意,但又莫名其妙的话“轻舟?”
“什么?…青州是哪个地方吗?”付随之确信自己没有听错,时念这句话让他摸不着头脑。
时念了然,心中已有答案,说道:“你不是说以后要当大官,去好好读书吧,教书的先生该来了。”
“好好,都听你的。”付随之乖巧的点点头,对时念言听计从。他不想让时念觉得自己是一个不上进的人,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到底也没多在意这莫名的话。
随便打发走付随之后,时念去了后院。
后院只有一个喂鸡的姑娘小翠,小翠今年也就十四岁,是早些年被卖到付府的,现在正是爱玩的年纪。
听说最近付府新招了一批下人,她也想去凑凑热闹,但奈何今天轮到她当值。
奇怪,最近这些鸡怎么了,只吃不下蛋呢?这鸡都是吃的山参,比她吃的都好。
“再不下蛋炖了你!”小翠气的赶走了凑上来的母鸡,本就心烦,现在更烦了。
“为什么只叫我一个人干活啊?都欺负我。我也想去门口看热闹。”
她撅嘴吐槽着。完全没注意走近的时念。
“今日我见他们都不在府里,相必是放假出去玩了,怎么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啊…夫人…”小翠扭头,大吃一惊,四夫人怎么会来这里?又想起自己苦命的生活,失落道:“我也想去玩,可是这里得有人看着啊。”
“没关系,我帮你看着。”时念摆摆手,温柔一笑。
小翠感动坏了,没想到新夫人不仅长的好看,人还这么和善,“太好了,那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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