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晕染开一片深暗色水渍。
穴眼前的嫩红黏膜全都被巴掌抽得通红,殷红花唇被扇得左右翻晃,一滴滴地翻甩出湿热花汁,唇肉也越发红肿肥大,果冻似地垂晃在阴阜前,更显出一股熟透了的肥厚腻软。
“啊、啊!啊!好舒服……嗯嗯!喜欢、喜欢……打骚逼……”性浪彻底攫取了沈言的神智,让他爽得忘乎所以。
“告诉小爷,骚崽的小骚逼喜不喜欢挨打?”
“——啊哈啊、喜、喜欢呀啊啊——小骚逼太舒服……唔、太舒服了……”
小牢头让人将沈言翻了个身,呈跪趴姿势匍匐于床边,膝盖委地。oga的花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形如一团湿漉漉绽开的肉花。
沈言发情的淫态着实太令人赏心悦目,纵使同为oga,小牢头抽得手掌通红也仍不满足,又让人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分别扇起沈言白软的后臀,噼里啪啦地抽打出一层层摇曳的肉浪。
“骚崽叫什么名字?还没主动说给爷听呢!”发觉沈言的花穴尿眼被开拓过,小牢头食指野蛮地挤入沈言流着汁的尿穴,没轻没重扣弄起敏感软嫩的尿眼尽头。
做过苦力的双性少年指尖异常粗糙,还恶意用茧子碾弄沈言那最酸涩的膀胱口,向内不断地挤压出缝隙,磨得尿液从狭窄的肉缝里一个劲儿地往外流。
“呀、哈呀!骚崽……啊!叫、叫沈言!唔……”
沈言浑身肌肉都在收紧,流着泪的双眸不受控地上翻,大脑里一片混沌茫然。白软的后臀被扇得高高肿起,浮现着惹眼的嫩红,沾着淫汁,如一颗汁水奉陪的熟桃。
小牢头手指重重碾压着沈言尿眼尽头软肉:“大声点!告诉爷谁是骚崽!喜欢什么!”
“——呀啊啊!骚崽、骚崽沈言……呜、最、最喜欢……被主子掴骚逼了!呜呜……”
紧致的小尿眼紧紧裹着小牢头搔弄的手指,软肉一吸一缩地,痴缠情欲地迎合着指腹粗糙的薄茧,膀胱里涌出尿液浇灌着指尖。
极致的欢愉潮水似地一刻不停地激荡着沈言的全身,如海啸一般将双性oga敏感绵软的全身吞入空虚酥痒的谷底,又在下一秒气势汹汹地掀上腻稠情欲浪花的最顶峰。
“骚、骚崽……沈言,喜、喜欢……嗯……”
“打、打骚逼……呜、好舒服……”
已然崩溃了的双性人摇着头,鱼儿似地摇摆着腰肢,迎着响亮湿泞的巴掌声把桃臀晃得肉浪翻涌,趴在床边,口中根本说不出除却淫叫以外的半个字。
他的舌尖瘫软出唇角,连带着口中涎液。臀峰的红晕被抽得已经有些往腿根蔓延了,半粉半白的柔嫩腿根抽搐颤栗着,肌肉绷得隆凸出轮廓,小花茎也随抽打的节奏摇摇晃晃,淫汁从逼穴里汩汩涌出来,淋淋沥沥地浇打在膝间的地面上。
“舒服……嘻嘻……喜欢……”沈言被快感暂时性地清空了大脑,已经失了呜咽求饶的力气,只剩下痴傻了似地甜软淫颤的呢喃声。
他喉咙里染着明显的甜腻,若非还有人钳制着手脚,人怕是早就化作一滩软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地上,变成一汪抽搐媚吟着的春水了。
小牢头手指抽出时,沈言的子宫虽没触碰过,却产生出一阵激烈的抽搐,继尔一股花液从穴眼深处的宫口里喷射出。
沈言潮吹了,潮吹出花液的同时,花穴尿眼里也跟着喷涌出一股清澈热流,与粘腻的花汁融汇成一柱汁水,漫过囊袋和木栓堵塞着的铃口,淅沥沥地落在地上与先前泌出的腻稠粘浊混合在一起。
那扭曲的清秀小牢头狞笑地咧着嘴,稍舔了舔oga沾染在他指尖的汁液,神情俨然像是在品尝什么甜美诱人之物。
“舒服了就给我记住,小骚崽——”小牢头又掐住沈言的下巴,凑过脸去压低了声音,“克莱门斯的那个小儿子今晚还会来点你。”
“罗格长官交代的任务,让你把他口袋里的通行证摸过来,否则明天涂上媚药送你去陪科拉肯,放置你骚逼一整天!”
罗格让沈言去偷的当然不是调教营通行证,他要的是许秋风上衣口袋里,每日出入克莱门斯大厦的idcard。
只是今晚,沈言大约没法很好地执行任务。
调教营主教楼隔壁,是一栋专门用以“接待”嫖客的会客区,其中一间客房门内,隐约有断断续续的媚吟声传出。
“奴隶、喜、喜欢……打骚逼……”
“舒、舒服……嘻嘻……奴隶最喜欢被……主子掴淫逼……”
湿润红软的嘴唇流露着甜颤且浪荡的呢喃声,赤裸的胴体陷入柔软的月白色乳胶床,后臀晕染着的两片红被洁白床单一衬托,显得异常情色惹眼。
许秋风怔愣着,昏黄的床头灯前,他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怀中软得可以说是一汪春水的oga,感受着怀里胴体的摇摇欲坠。他几乎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他的沈言。
当初刚一听闻沈言身陷调教营,男人不是没料想过oga曼妙的肉体会被这里的淫劣手段大肆蹂躏折磨。只是他从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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