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小子。”打开床头柜看见了里面满满当当的假阳具跳蛋肛塞时,岑庄骂了一声。
在被尧乐标记以前,岑庄的发情期后穴只是有些濡湿,不影响他在娇软可爱的美人oga身上驰骋,但自从那次意外发生后,发情期一次比一次难熬,即使打了抑制剂,后穴不分场合地收缩发痒,淫水四溢,哪怕只是眼神扫过男人的胯下都能引起一阵悸动。
岑庄上网查了,说是oga被alpha咬破腺体标记,也就是激素层面的破处后,身体受孕的本能就会激活,为了诞下后代,会引发延长发情期、情热加重、信息素变浓、后穴瘙痒等一系列的‘孕前综合征’。
“受孕”这两个字,虽然这让岑庄内心万分厌恶,但身体却一阵悸动。
“嗯”后穴缩紧,他喘了口气,皱着眉拿出一根假阳具塞进了后穴里,这才舒服得解开眉头,手上不由得动了起来。
他侧身躺在床上,下半身褪去,上半身还穿着宴会上的正装,此时一条腿抬起,露出通红的肉棒和湿淋淋的后穴,饥渴地吮吸着坚硬的假鸡巴,实在和刚才那桀骜又自信的团长大相径庭。
粗壮的手臂控制着肉棒抽插的频率,岑庄嘴里发出沉醉的吐息,动作越来越猛烈,坚硬的龟头冲撞着最深处——
“啊——”岑庄反弓起身体,随后手臂垂落在身侧,身体不停痉挛着,穴里的假鸡巴也因为夹得太紧掉落了出来,“嗯”
高潮过后的岑庄理智回归,他起身,啧了一声。
。
“跪下。”封岳扯住他的头发,低声重复了一遍,声音仿佛鞭打在岑庄身上,大脑一片战栗。
“唔”膝盖颤颤巍巍着地,封岳单手解开皮带,粗大滚烫的肉棒弹出,奖励一般拍在岑庄脸上,几乎盖住他半张脸。
“舔。”
岑庄颤颤地伸出舌头,从根部一点点舔上,他逐渐被那浓郁的雄性腥臊味吸引,嘴唇含着柱身,吸溜着,仔细舔过鸡巴上突起的狰狞血管,清洁着包皮每一处角落,最后含住龟头吮吸着,舔得两颊有些凹下,口水也包不住,糊了半张脸。
“你这副样子哪里像我那位英勇无畏的岑团长,”封岳摇了摇头,扯紧头发,将鸡巴狠狠地操进喉咙里,岑庄一边干呕着一边翻白眼,“你就是个背着老公出轨给男人舔鸡巴还爽的不行的军妓。”
“唔咕……噗唔……呜……”岑庄嘴巴酸麻,眼角滴泪,胯下也绷紧,封岳把他的嘴当逼一样操,但他鸡巴却兴奋极了,在裤子里硬得胀痛,抬手想摸肉棒。
却被一只皮鞋抬脚踩住了手。
“呜呜……”岑庄努力在狂风暴雨的抽插中抬眼,眼珠努力上翻,有些哀求地看着微微喘息的封岳。
抓着头发的手紧了紧,嘴里的肉棒也似乎颤动了一下,封岳勾起嘴角,抬脚踩住了岑庄胯下。
肉棒被坚硬的皮鞋碾压,痛得人头皮发麻。
“嗯——”岑庄鼻腔发出了高亢的娇媚的呻吟。
皮鞋研磨着西裤下那根颤抖不已的骚鸡巴,岑庄就失神地跪在地上高潮了。
封岳吐出一口浊气,脱了衣物,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赤裸着坐在沙发上。
狂乱地高潮过后,过热的脑袋清醒了,理智的回归让岑庄有些发愣。他和某个年轻小狗做爱的时候,信息素仿佛天雷勾地火爆发纠缠,除非水浇灭了火或者火烧干了水,否则中途就像被夺舍了一样变成激情与肉欲的野兽疯狂媾和,从未在做爱中途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让他这样的人有点难堪。
眼神看过去,就见封岳侧过头来与他对视一眼,他周身似乎弥漫着无形的压迫感,“别爽完就自顾自休息,让我射是你的责任,岑团长。”
“……嘴巴都快含废了,你不射我有什么办法。”岑团长有些无语,后穴的瘙痒没有缓解,反倒因为刚才的口交不停地收缩,整个后腰都浮起酥麻,越发空虚起来,他走了过去跨坐在封岳身上,握住粗大昂扬的鸡巴,理智就自动消散了三分,他咽了口唾沫。
封岳握住只露出一个把手的肛塞,转动着碾压紧致的肛口,猛地拔出又盯着压力塞入,戏弄着括约肌,“你老公知道你塞着肛塞来见我吗。”
“嗯……哈啊不知道……”岑庄遒劲有力的腰肢随着抽插摆动,随后皱了皱眉,“都说了嗯……别提他。”
“为什么?”封岳点了点他那被咬地惨不忍睹的后颈。
“……我可没有什么老公,”岑庄冷笑,掐着封岳的下巴,“怎么,你也觉得oga被标记了就得乖乖等着你们alpha临幸?这世上没有谁配我岑庄守身如玉。”
这世界运行着一套不公的性别规则,alpha可以标记多个oga享受三妻四妾,oga一辈子却只能有一个alpha,一旦出轨将被认为是不忠,遭到公序良俗的唾骂。
“不,我没这样想过。”封岳眼神微暗,拿开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安抚似得吮吸起来,舔过带粗糙厚茧的指腹,岑庄粗长的手指将他的嘴塞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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