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符的硕大粗硬的鸡巴就往他穴里顶,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被那张清纯又色急的娃娃脸勾引得下腹发痒,他抬脚将尧乐压在沙发上,“不准偷懒。”
说罢将肉棒拍在尧乐脸上,自己俯下身含住滚烫的鸡巴,尧乐身上的气味和信息素一样清淡,只有鸡巴散发着浓厚的雄性气味,根部细,中间粗,布满了狰狞的血管,龟头艳红怒张,好像什么丑陋的凶器,渗出的透明粘液淡淡的腥臊味儿,被岑庄呜咽着吸出来咽下去,只觉得身体里的骚也被勾了起来。
尧乐含着他的肉棒,手指在屁穴里扣挖着,三根手指也堵不住湿软瘙痒的小穴,淫水打湿了大腿,飞溅着滴落在尧乐额头上,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扣着肠道内那块硬凸,岑庄就开始浑身发颤。
“唔……呜呼,嗯!哦……唔呃……”岑庄屁股越翘越高,腰摆得也越发迷离,努力地吞咽着塞满喉咙的肉棒。
尧乐却抽出身来,翻身将岑庄压在身下,“老婆。”
“嗯、嗯……”岑庄躺在沙发上,屁股还在发颤,这位锋芒毕露的团长大人抬起一条大腿,露出艳红的肉棒和水光淋漓的穴口,“插、插进来……”
“谁插进来。”
“老公,操我,”冷峻的脸上沾满了口水和男人的淫液,浓密的眉头皱在一起。
尧乐再也忍耐不住,扶着坚硬的鸡巴刺入穴内,光是插进去龟头,他就舒爽得不能自已。
“哦、啊啊……”即便已经能放进四根手指了,可后穴被撑开还是疼,岑庄伸手抵住尧乐胸口,“别动,太大了。”
尧乐脑子里残存的三分理智此时也荡然无存,这么多日的辛苦训练下,小身板日渐精壮,他扣着岑庄的手腕压在头顶,伸头过去埋在他脖颈后,用牙齿撕下肉色的贴纸,露出狗啃一样结了疤的咬痕,舔着上去,“大不好吗?大才能把你干爽。”
“啊——”腺体被隔着皮肤又咬又舔,岑庄仰头挺胸发出一身甜腻的惊喘,湿软的穴也密密地收缩着,坚挺的龟头抵在前列腺,引起一阵颤抖,岑庄哆哆嗦嗦地后穴高潮了。
“别动、别动!我才射了,不准操嗯啊!”岑庄慌张地想挣脱,可尧乐只是把他翻了个身压在背后,从身后把鸡巴推进了穴里,尧乐掰开他挺翘结实的屁股,肉棒一寸寸侵略过还未被开发的土壤,直到顶到头,一层柔软的花心一样的肉壁,而此时尧乐的鸡巴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你没射,老婆你在雌性高潮,”尧乐凑在岑庄耳边低语,“我会让你不停地高潮爽到潮喷。”
尧乐蹲在岑庄屁股后开始抽插,动作让他每次大腿都能拍打到屁股,啪啪作响。
“哦、太深了”每次插进来,都让岑庄像虾子一样微微拱起,屁股里门户打开被肆意肏干,最深处的花心也失守了,龟头碾压着敏感的嫩肉,撞城门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破门而入,即便是做了数次,岑庄依然害怕这个感觉,“不能进去!”
“怎么不能进去?”岑庄越是抗拒,只能让尧乐越是亢奋,他一挺身让鸡巴像楔子一样钉入岑庄肉壁深处,终于破开了那层阻碍,龟头以凌虐的姿态蹂躏着脆弱的腔体,“不插进子宫怎么让你怀孕!”
“啊——”岑庄低吼着反弓起身子,脸上失神,哭泣着,“子宫、插进了”
尧乐察觉到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岑庄在不停痉挛,穴里夹得寸步不让,他研磨着宫壁,带给岑庄酸麻又漫长的灭顶快感。
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等岑庄过于浓郁诱人的信息素开始淡去,尧乐终于找回了点理智,他看见窗外已经从下午转到深夜,忙将鸡巴从肉穴里抽出来。
光是抽出,就让岑庄夹紧了屁股,精液从里喷出,失禁一样,岑庄用力地抱紧尧乐,又高潮了一次。
尚在高潮余韵的岑庄靠过去,吐出湿湿滑滑的舌头伸进了尧乐嘴里,勾勾缠缠温存了一会,睁眼时,岑庄已经恢复了理智,推开尧乐,“去洗澡,给我点根烟。”
尧乐赤着身子给他点烟,眼巴巴地看着他立挺深邃的眉眼,散发着做爱后的慵懒媚态,岑庄垂着眼皮,看见眼前的那根长得邪逼的鸡巴,伸手把玩着沉重的囊袋,扯了扯嘴角邪笑,“你是狗吗,非得操那么深!”
尧乐红着脸想撒娇,岑庄立马堵住他的嘴,“不准叫我老婆,赶紧去洗澡。”
“哦。”尧乐哼哼地走了,上床前能叫老婆,上完就不认。
岑庄休息了会,到底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体力赶不上二十出头的精壮小伙,直到站起来腿脚还有些发软,他走进浴室里迅速清洁出来,将办公桌上的文件袋递给尧乐。
“这是什么?”
“越野赛资料,”岑庄喝水润了润叫哑的嗓子,见尧乐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疑惑,“你今晚表现不错,奖励。”
尧乐呆了呆,“谢、谢谢团长”他反应过来,这是在说卖肉的补偿,立刻申辩,“我没有半点不愿意!”
“给你就拿着。”岑庄有些别扭地说道。
“哦,团长”尧乐抱着文件袋,期期艾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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