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严肃地说,“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我叹了口气,跪在那里上衣全脱光,把藤鞭递给他:“您轻点,师父。”
“老子说的是新规矩!”师父把鞭子扔得远远的,“装傻是吧?”
“什么新规矩啊,我不知道。”
“少装傻了,赶紧的!”师父不听,毫无商量的余地。
我叹了口气,有些不情愿地伸手去解师父胶鞋的鞋带。
师父一脸得逞兴奋的笑容,似乎全然忘了他正在生气这回事。
脱下师父的胶鞋,那股浓烈的酸臭混合着一股橡胶味的刺鼻气息飞快地渗透进空气里,连他自己都有点难受地捂住鼻子。师父脚上的灰色丝袜袜底早已是一片污黑的汗垢,污垢的形状竟然印出了他清晰的脚掌和五趾,甚至连鞋里的鞋垫上也是同样的汗印。
“师父你这脚再不治治不行了,汗太重了!”我劝他。
“少废话,就是故意不去治专门留给你小子的!”
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我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鞋子拿起来放鼻子上,使劲闻!”他笑着道,“哈哈,这味儿正好用来给你醒醒酒。”
我捧着那只绿胶鞋慢慢往鼻子上凑,真的能感觉到那股熏人的恶臭像是有体积似的在往我脸上扑,越靠近越浓烈,最终像是沁入心脾一般席卷了整个脑子,让人感到一阵眩晕恶心。
“老子专门一个星期没换鞋袜,就等着你小子上钩呢!”他好直接,“把鞋垫子抽出来,放嘴里嚼!”
“啊,师父,闻闻就行了,您还来真的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多脏啊,万一……”
“没有万一,死不了!”师父很是坚决,“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立这些规矩时也是你同意的,哪有反悔的道理?”
“那是咱喝了酒以后,我以为您开玩笑呢。”
“鬼才跟你开玩笑,赶紧的!”师父用脚踹了踹我的脸,湿漉漉的袜子蹭了我一脸的脚汗,然后那只脚踩在我肩膀上,“你不说你从来都不嫌弃师父吗,难不成也是开玩笑?”
“我是不嫌弃,可这……也太臭了……”
我嘟起嘴,强忍着反胃的感觉把手伸进那只胶鞋里,有些吃力才把那那个紧紧粘在鞋底的鞋垫剥下分离开来。
那原本是一只很喜庆的大红色鞋垫,中间绣着“恭喜发财”四个烫金的字,如今已是污黑包浆,那几个字被一层凝固的汗垢完全掩埋,根本看不见了。整个鞋垫湿漉漉臭烘烘的,因为长年累月吸收了师父脚上太多的脚汗而变得过于沉重,拿在手上甚至都展不开了,像是一块布料似的往下垂。
这要是能用嘴嚼干净就是怪事了,怕是用刷子刷都刷不干净。
师父一见这鞋垫如此埋汰,也有些松口道:“只要鞋垫上的字和花纹显出来就算你搞干净了。”
“师父……”我实在是下不了嘴,“要不我让您多抽几下,您还是饶了我吧!”
“你要是继续浪费时间怕是整个晚上都得跪这儿了。”他说,“我倒是无所谓,就看你能撑多久了。”
说罢他又把脚丫往我鼻子上蹭,坏笑着道:“要么一直这么闻着师父的脚臭味儿,要么长痛不如短痛,早点接受惩罚完事儿,你说呢?”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心一横把舌头伸了出来。
“怎么这么咸?”我舔了那只舔鞋垫道。
但不得不说件事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除了这个行为本身有些古怪,卑微,也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痛苦。
我逐渐适应之后,干脆把那只鞋垫揉成一团直接全没入嘴里试着咀嚼起来。
吃进嘴里之后虽然那个味道还是能闻到,但显然要比放在鼻子上一直闻着要好受多了。
师父眼睛睁得老大,那样子别提多兴奋了。
鞋垫上的汗垢泥渍在我舌尖融化,流进我喉咙里。
脑子在不停提醒我一个事实,这是师父的臭鞋垫,然后好像嘴里的东西就变得不再是单纯的鞋垫,而是我对师父那永无止境的臣服和尊崇。
为什么会这么这样?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我很爽,尤其裤裆里那个兄弟也很认可。
我的年轻的鸡巴还从没有像此刻这样坚硬火热过!
于是我有意识地跪低一些,用衣角盖住裤裆的小帐篷,望着师父对他露出讨好的笑容。
师父的表情从兴奋到疑惑,渐渐变得震惊和不解。
他更无法理解我怎么会是这种如鱼得水的状态。
不一会儿,嘴里的鞋垫已经被我嚼得没什么咸味和泥渍了。
我拿出来看了看,“恭喜发财”那四个字已经能看得很清楚,而且鞋垫表面也变得干净清爽多了。
我把它展平晾在一旁,又去脱师父脚上的另一只鞋。
有了经验,这回我不再多闻,直接放嘴里嚼起来。
整个过程师父都是一种呆滞的状态。
“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