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的是,即使他们天资再高,如果后天不加以利用训练,在武学道路上也同样是张白纸。同样的,古往今来也不乏资质低的人战胜资质高的人的先例,这便让我看到了后天努力的重要性。”
沈碧渊挑了挑眉。
“所以我一直都认为体法慧根并不是最决定的因素。体法慧根最高也就是100%了吧,没法儿比这更高了,但我认为后天努力却可以发挥超过100%的作用,甚至是200%,300%,400%,无穷!即使上天给予我不算高的慧根,但我相信通过后天努力依然可以扭转它,我想向世人证明努力的力量。”元望翘起嘴角笑了一笑,眼神清明而坚定,“我相信人定胜天。”
听着少年关于努力的慷慨陈词,望着他嘴角那自信满满的笑容,沈碧渊也不免怔了一怔。
回过神后便在心里轻轻地笑了笑,人定胜天,人定胜天啊…
“况且我觉得我的74%的慧根算已经挺厉害的了,我可不贪,还要感谢上天赐予我的资质呢,我自不会辜负。”
“不过话说回来,师父你还说我呢,师父你不更是那个不愿意服从天命的人吗,我说的没错吧,逆水行舟——沈碧渊?”
“明明是法术慧根更低,却偏偏无视它来修行法术,估计古往今来您还是法乱窜的精气,而那巨痛感也已经不允许他分心用在化清诀上了。
“啊”元望疼得整个人从床上滚到了地下,他咬着下唇忍着痛,跪在地上,一只手勉强撑着地,之前被洗髓的记忆在此刻仿佛顷刻间全涌了上来。
元望全身打着颤,他只感到好像有湿滑粘腻的东西游走于自己的身体之上,像条无孔不入的蛇一般,钻进他身体里的每一处密道,又是如何在顶进去之后疯狂地搅动元望根根汗毛倒竖,冷汗直往外冒,他动弹不得分毫,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跪趴在地上。
那种滋味他此生不想体验第二次,可如今,他却觉得自己仿佛仍身处于那牢笼之中
指甲在地上抠出血来,元望身上的亵衣在一瞬间便全汗湿了。
与此同时,他感到自身体深处升腾起一股燥热,这令他不禁大喘起气来。
逐渐地,那燥热感凌驾于痛感之上,却更加令他觉得难耐。他不自觉地扭了下屁股,他不知自己那处为何会如此麻痒,他此时的大脑也如浆糊一般,这竟要令他怀念起被那粗壮的髓根狠狠进入进出的时日,这至少可以给他止止痒。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动了动干渴的喉咙,眼神早已不复清明,面上一片潮红。
“好热”元望扯起自己的衣领,起身灌了一大口凉茶,却分毫没有减缓的作用。
“好热,怎么办”元望推开门,夜里的凉风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他仍觉得热,好像全身都在燃烧,即使指甲硬生生地在皮肤上刮出血来,也未能有丝毫缓解,那种瘙痒感近乎渗透进了他的骨髓和血液。
他不知用何种方法,又或是找谁才可缓解他体内翻腾的燥热,只能如无头苍蝇般在寺庙中乱窜,堪堪行走到一处幽深小径,似有暗香传来。
他不记得流萤寺有这般地方,那俩小和尚也没领他来过这儿,可他显然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觉那方向有丝丝凉气袭来,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元望跌跌撞撞地沿着弯曲的小径走,小径两旁便是深绿色的竹林,似有点点萤光悬浮在这曲径通幽之上,一直延伸至小径尽头。
尽头是一处石洞窟,元望没细想便走了进去,甫一进去便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这里的气温比外面要低上许多,常人恐怕不堪忍受数秒,只是这洞窟内的寒气似乎恰能稍稍抗衡他体内的燥热,元望手扶着那凹凸不平的墙壁,踉跄着朝前走,洞窟的墙壁上仍偶见那洞外的点点萤光,让他不至于看不清去路。
越往洞窟深处走温度便越低,那萤光也越少,却似乎能瞧见那洞窟尽头更亮的光源,这令他不禁想寻着这亮光源头走去。
“哈哈”
元望扶着墙壁大喘着气,终是走到了尽头,狭长的隧道也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入眼便见一块巨大的冰块,正是这块寒冰发出的冷气和亮光。
寒冰的表面是平的,其上盘腿坐了个人。
只见这人身着白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他闭着双眼,面上无任何表情,好似和座下寒冰已然融为一体,仿若一尊了无生气的冰雕。
眼见此情此景,元望并未感到惊讶,甚至由于这洞窟内还有一人,令他感到些许心安,虽不知这人是生是死。
元望绕着寒冰在洞窟内走了一圈,好生地打量了一下洞窟内的环境,便又把视线移向寒冰上坐着的人。
这人生得极美,鼻尖仿若雕刻一般,多一分少一寸都难达此等天工造物的水准。有霜华凝在他纤长的睫毛之上,眉间一点朱砂,平添了一分艳丽之姿。
元望更靠近了一些,他只觉这人身上散发的寒气比他座下寒冰还要冷上许多
当指尖碰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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